趙旭皺了皺眉頭,說:“你不說你兒子去外地打工了嗎?”
“之前我沒敢說實話,是怕你們不來。求求你們,救救我兒子吧?”
趙旭回頭向徐靈竹望了過去。
徐靈竹對章弘大問道:“那幫山匪在什麽地方?”
“很近了,就在距離這裏十公裏左右的如瘴峰那裏。”
徐靈竹對趙旭說:“既然都到了這裏,那就順手救一下這位老伯的兒子吧。”
趙旭這才将章弘大放了下來。
章弘大急忙從衣兜裏取出趙旭交給他的五千塊錢。
說:“隻要你們将我兒子救出來,這錢我不收一分。并保證帶你們到杞盤坡。”
“錢你收下吧!你兒子我們會幫着搭救。要是你再敢耍花樣兒,别怪我對你不客氣。”
趙旭雙目射出一縷殺機。
章弘大身體情不自禁打了個寒顫。
回道:“你放心!隻要你們幫我救了我兒子,我不會再動歪念頭的。”
“帶路!”
趙旭出聲對章弘大喝道。
如此一來,章弘大走在最前面,趙旭與農泉二人緊随其後。後面保持着之前的隊形。
經過四個多小時的長途跋涉,衆人終于抵達了“如瘴峰!”
如瘴峰山勢險峻,前面的地勢卻非常平坦,周圍布滿了竹林。距離不遠的地方,有一條湍急的河流。
的确是個躲敝的好地方。
趙旭見這裏建了一些茅草屋,周圍滿是竹籬樁。
院子裏燃燒着熊熊篝火。
四個手持火把的人,不住走來走去。
章弘大告訴趙旭,這幫山匪一共有三十多人。
經常幹着打家劫舍的勾當,附近的村民都深受過其害。
他兒子就是有次去杞盤坡采藥,被抓到這裏來的。要不是因爲章弘大年邁,也一并被抓了。
農泉自告奮勇,說:“少爺,交給俺吧!俺可是好久沒出手,都手癢了。”
“讓虛生和你一起吧!你們兩個去擺平這件事情。”
“好咧!”農泉痛快答應下來。
趙旭對章弘大問道:“你兒子叫什麽名字?”
“章鶴!”
趙旭點了點頭,對農泉和虛生兩人吩咐道:“你們兩個去吧!”
章弘大認爲趙旭太托大了。
對方有三十多名成年男子,這些山匪個個虎背熊腰,以農泉和虛生兩個人,對付這麽多人實在太勉強了?
可很快,眼前的一幕就颠覆了他的認知。
農泉帶着虛生沖過來後,對着外面巡邏的人,不打招呼直接出手。
這幾個小喽啰,哪裏能受得了農泉與虛生兩人的拳腳,很快被打翻在地。
這時,二十多人從各個茅草屋裏沖了出來。
一名體形彪悍的黑臉漢子,出聲對農泉與虛生問道:“你們是什麽人?”
農泉憨聲回道:“喂,把章鶴交出來。”
這時,先前一名被打倒在地的巡邏,伸手示意說:“我就是章鶴!”
農泉與虛生聽了一陣目瞪口呆。
沒想到,誤把章弘大的兒子給打了。
&nnbsp; 虛生急忙奔到章鶴的面前,将他從地上攙扶了起來。
問道:“你是章鶴?”
“對!”
“那你父親叫什麽?”
“章弘大!”
虛生一聽,頓時哭笑不得。
出聲對農泉,說:“泉哥,我們打錯人了!”
農泉當然知道打錯人了。
不過,打都打了,隻能怪章鶴倒黴。
不耐煩回了句:“俺知道!”
農泉把氣都撒在了這幫山匪的身上,怒聲吼道:“你們這幫王八蛋,竟然聚在這裏幹着打家劫舍的勾當。今天遇到你農泉爺爺,算你們倒黴。”
說完,直接沖了上去。
立馬有幾人對農泉圍了上來。
幾人持刀紛紛對農泉砍了過去。
農泉不閃不避,幾把刀同時落在了他的身上。
正當對方得意,以爲将農泉亂刀砍死,沒想到農泉居然毫發未傷。
隻見農泉快速探手,抓住其中二人持刀的手腕。
“撒手!”
對方手中的刀,已經到了農泉手裏。
農泉正準備殺了這些人,趙旭的聲音遠遠傳了過來。
“不要殺他們,教訓教訓就行了。”
農泉立馬改了招式,以刀柄對着身邊幾人接連砍去,将幾人全部砍翻在地上。
虛生見農泉大顯身手,生怕他把人都給解決了,那自己臉上無光。
快速縱上前去,聯手農泉對這幫山匪大打出手。
别看對方有二十多人,不到三分鍾的時間,全部被農泉與虛生兩人打倒在地。
要不是趙旭下令不殺這些人,那麽這些山匪絕對在劫難逃。
這時,趙旭帶着章弘大、李晴晴等人走了過來。
章鶴見到父親,立馬奔向父親。
“老爹!”
“兒子!......”
父子二人緊緊摟抱在一起。
趙旭瞧了瞧章弘大父子,緩步走上前。
冷聲問道:“你們誰是老大?”
衆人你望望我、我瞧瞧你,誰也不肯吭聲。
農泉怒聲吼道:“媽勒個巴子的,你們是聾了嗎?俺家少爺問你們,誰是老大?”
先前說話的那個體形彪悍的黑臉漢子,哆哆嗦嗦說道:“我......我是!”
農泉走上前,像是拖死狗一樣,将此人拖到趙旭的面前。
一腳踏在此人的背部,将他狠狠踩在地上。
厲聲說:“俺家少爺問你什麽,你就給俺答什麽。要是敢說半個不字,老子立刻廢了你。”
“不敢,不敢!”黑臉漢子早已經被農泉打得身受重傷。
一動牽動全身,哪裏都痛。
趙旭盯着黑臉漢子,冷聲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賈逵!”
“你幹山匪多久了?”
“兩......兩年多。”
“爲什麽會幹山匪?”
于是,賈逵對趙旭講述了往事。
原來,他是一名從監獄裏逃出來的死刑犯。
後來,跑到這個鳥無人煙的地方,迫于生計,糾集了當地幾個無賴,幹起了打家劫舍的勾當。
因爲地處偏遠,也不用擔心警察會找上門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