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門口值守的士兵接到了電話,可以放趙旭進去。
一名士兵走到趙旭的近前,恭聲道:“趙先生,我們參謀長有請。”
趙旭“嗯!”了一聲,點了點頭,大搖大擺走進了軍區司令部。
楊興等人全部被攔在了外面,并且勒令不許靠近。否則,立馬會對他們開火。
無奈之下,楊興帶人離開了當場。隻留下了小部分人手,暗中監視趙旭的動向。
再次來到軍師的辦公室,趙旭心中暗道僥幸。
要不是軍師調到了省軍區來任職,他根本沒有機會能躲在這裏。
難免會與東廠的人進行一場激烈的撕殺。
“參謀長,趙先生來了!”警衛員對正在埋頭工作的軍師彙報道。
軍師見趙旭來了,示意讓警衛員先出去。
趙旭伸手抹下了面具,對軍師笑道:“軍師,沒想到這麽快又來打擾你了。”
軍師走到趙旭的近前,皺着眉頭詢問道:“小旭,倒底發生了什麽事?”
“小岚回來了,我擔心她被楊懷安軟禁。所以,再次偷偷溜回了省城。沒想到,楊興在楊岚身上做了手腳,讓他們發現了我的蹤迹。除此之外,趙康也來了。所以,這有可能是一場針對我的陰謀。”
軍師聽了怒聲罵道:“這幫王八蛋,真的是越來越猖獗了!”
“你放心,明天我親自護送你出城。”
“有勞了!”
“你小子和我還這麽客氣!”
軍師氣憤說道:“要不是因爲軍隊紀律嚴明,無法帶人去剿滅東廠,我早帶人将東廠一窩端了。”
“不可!”趙旭搖了搖頭,說:“切不可義氣用事。我與東廠之間的恩怨,還是自己解決好了。你能護送我出城,我已經感激不盡。”
“那今天晚上,你在這裏好好休息一晚吧!明天上午,我送你出城。”
“好!”趙旭點了點頭。
軍師問道:“你吃飯了嗎?”
“吃過了!”
“你先去休息,稍晚我去找你。”
軍師說完,喚來警衛員,帶着趙旭去了安排的住處。
省城機場!
楊興離開省軍區司令部後,開車來到了機場等候趙康和金蟬子。
隻等了十幾分鍾,趙康就帶着金蟬子以及“天地盟”的六大高手走出了機場。
楊興親自迎上前去,對趙康打着招呼說:“趙康?”
趙康見到楊興皺了皺眉頭,不解地問道:“楊興,你怎麽會在這裏?”
在趙康看來,楊興應該去攔截趙旭才對。
楊興歎了口氣,說:“别提了!趙旭那小子太雞賊,被我們追殺躲到省軍區司令部裏去了。”
“什麽?”趙康聽了大吃一驚。怒聲對楊興說:“楊興,你是怎麽辦事的?這不是存粹消遣我嗎?”
楊興解釋說:“你不清楚内幕,龍盟老部将有一個女的,調任到省軍區任職,她和趙旭的關系不錯。像省軍區那種禁地,誰敢貿然進去?”
趙康氣得真想給楊興兩個耳光。
他帶人千裏迢迢趕來,結果趙旭躲進省軍區司令部去了。
這不等于白白跑了一趟。
就算是武功蓋世的金蟬子,也不敢貿然闖軍營。
金蟬子開口對楊興問道:“楊興,楊懷安呢?”
“前輩,我義父住院了。明天才能出院!”
“住院了?”
金蟬子很少理會外事。所以,壓根兒不知道楊懷安住院的事情。
對楊興追問道:“楊懷安得了什麽病?”
“隻是療養而已,并沒什麽大礙。”楊興回道。
金蟬子點了點頭,對楊興說:“明天幫我約見一下楊懷安。說我要見他。”
“好的,前輩!”
衆人離開機場後,楊興将趙康等人安排在了懷安集團旗下的酒店。
随後,楊興去了省人民醫院。
剛到醫院門口,就見楊岚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站在門口的位置。
“小岚?”楊興走近,盯着楊岚問道:“小岚,你在這裏做什麽?”
楊岚揚起手臂,朝楊興打來。
楊興伸手抓住楊岚的手腕,怒聲說:“你這是做什麽?”
楊岚從身上拿出一個追蹤器,摔碎在楊興的面前。
冷聲說:“你這個卑鄙小人,居然在我身上放了追蹤器?”
楊興沒想到楊岚這麽快就發現了。
急忙解釋說:“小岚,你聽我解釋。我是爲了保護你的人身安全,才這麽做的。”
“你放屁!難道不是爲了對付趙旭嗎?”
“我......”
楊興一時爲之啞口無言。
楊岚冷聲對楊興說:“楊興,你最好給我記住。你對付趙旭我可以不管,但你要是利用我對付他,我會讓你後悔的。”
說完,轉身走進了醫院。
楊興站在當場,一副呆若木雞的表情。
沒想到楊岚剛剛回來,自己就惹她不愉快。
楊興心裏對趙旭的恨意,又上升了不少。
在他看來,一定是趙旭對楊岚說了自己的壞話。
楊興在外面抽了一根煙,這才緩步進了楊懷安的病房。
楊岚坐在病床前,理都沒理楊興。
楊興恭聲對楊懷安打着招呼說:“義父!”
“跪下!”楊懷安厲聲喊道。
“噗通!......”
楊興不明所以,但還是直接跪在了病床前。
楊懷安在楊岚的攙扶下坐了起來。
楊懷安瞪着楊興,怒聲說:“楊興,你可知罪?”
“義父,我......不知道哪裏做錯了?”
“哼!”楊懷安怒哼一聲,道:“你幹嘛在小岚身上安裝追蹤器?”
“你給我記住了!以後不許做任何利用小岚的事情。否則,别怪我收拾你。”
楊興聽了身上冷汗涔涔,沒想到楊岚回來之後就對楊懷安告發了自己。
“義父,我錯了!我向小岚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做傷害她的事情。”
“你别對我說,親自對小岚保證!”
楊興面向楊岚,歉聲說:“小岚,對不起!以後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情了。”
楊岚不想理會楊興,出聲對楊懷安說:“爸,我出去打點水。”
從楊興身邊經過,連瞧都沒瞧他。
這一刻,楊興心裏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