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人舉牌報價道:“五千一百萬!”
“五千五百萬!”何慶再次舉牌報價。
一些人紛紛感歎,旭日集團果真财大氣粗。
“五千七百萬!”
“六千萬!”
當何慶叫價八千萬的時候,有個集團的大老闆直接叫價“八千八百萬!”
何慶沒有再出價,最後被這位富豪以“八千八百萬”的價格,競拍到了突破丹。
何慶本就不想拍丹藥,這樣的做法,無非是爲了找存在感罷了。
經過這次拍賣,大家都注意到了“旭日集團”。
陳小刀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拍賣會後,國内的一些集團負責人,紛紛來到旭日集團的席位,與何慶攀聊起來。
何慶也因此結識了不少商業上的大亨。
到了晚上,陳小刀帶着農泉兩人在“金葉山莊”裏閑溜哒。
名義上是到處逛逛,實際上是暗中偵查情況。
巡視了兩圈,并沒有什麽發現。
這讓陳小刀覺得非常奇怪。
回到房間後,農泉罵罵咧咧地說:“倒底是誰在暗中搗鬼?”
陳小刀說:“背後之人隐藏的很深。如果那麽容易查出來,就不需要如此大費周章了。”
“小刀,你說會不會是那些廠狗幹得?”
“我也這樣覺得,可沒發現有廠狗的人手。”
“會不會是趙康暗中下手?”
“也沒見到趙康的人。”陳小刀回道。
“那倒底會是誰針對俺們?”
陳小刀搖頭說:“不清楚!總之,這件事情還要暗中查下去才行。”
這時,畑井沙織敲門來到了陳小刀的房間。
陳小刀見是畑井沙織,急忙将她讓了進來。
對畑井沙織問道:“沙織小姐,這麽晚來有事嗎?”
“陳先生,我今天發現了不少本火度的人。他們暗中與布川鐵雄交流着什麽,不知道在打什麽鬼主意。”
“本火度?”
陳小刀聞言皺了皺眉頭。
說:“難道他們發現你在這裏了?”
“不應該啊!我特意從他們面前經過,他們并沒有起疑心。”畑井沙織回答說。
不得不說,趙旭的特制面具非常了得。
畑井沙織爲了測試“本火度”殺手組織的人,倒底能不能認出自己。特意從這些人的面前經過,沒有一個人對她起疑。
就連陳小刀也不解,“本火度”爲什麽會派人來參加煉丹大會。
對畑井沙織追問道:“他們有多少人?”
“以前就發現了六七個熟悉的面孔,今天發現了二十多個。”
“二十多個?”
陳小刀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可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
這麽多“本火度”的人聚在這裏,倒底在打什麽主意?
就算是“本火度”的人,也不應該針對他們旭日集團啊?
難道本火度有未蔔先知之明,知道他們要來,在此提前布局不成?
這種可能性非常小。
陳小刀對畑井沙織叮囑沙織叮囑說:“沙織,你在這裏千萬不能摘下面具。否則,我們都會有危險的。”
“你放心吧!我不會暴露身份的。不過......”
“不過什麽?”
“那個布川鐵雄是殺我妹妹的仇人。陳先生,你能不能替我報仇?”
“他就是殺你妹妹的仇人?”
“不錯!”畑井沙織點了點頭。
陳小刀皺着眉頭說:“眼下不行!我們在金葉山莊一定受到了别人的暗中監視。所以,不方便出手。待離開金葉山莊之後,若是有機會我再幫你報仇。”
“謝謝!”畑井沙織對陳小刀躬身施了一禮。
菲丁島、王室!
自從野村健打赢了大代武之後,受到了國王阿羅瑟的親自接見,并頒發給野村健一枚勇士勳章。
野村健有些受寵若驚,沒想到會受到國王的禮遇。
這幾天,一松俊在陳小刀給的“療傷丹”幫助之下,傷勢已經好了大半。
他呆在皇宮裏覺得無聊,就一個人跑去外面花天酒地去了。
一松俊打黑拳倒是賺了不少錢,但每次賺錢之後,都會大肆揮霍。
沒錢了就再去打黑拳,形成了惡性循環。
野村健不知道的是,這次他與大代武的比賽,一松俊連老婆本都押上了,赢了不少錢。所以,有錢了之後,自然要出去潇灑。
一家酒吧裏,一松俊一手一個摟着兩個漂亮的姑娘。口中叼着雪茄,快樂享受着。
因爲是在卡座的位置。所以,剛好能看到酒吧門口的情況。
有四個身材矮小的男人走了進來,立刻引起了大代武的注意。
因爲,從這四個男人的身材來判斷,一看就是東島人。
一松俊放開身邊的美妹,取出墨鏡戴在了臉上。
巧合的是,那四個人坐在了與一松俊相近的座位。
以一松俊的功夫,剛好能聽到四人的談話。
就聽其中一人問道:“這次我們井上町來了一百人,本火度來了多少?”
“他們來了六十個,全是一頂一的高手。”
一松俊聽了大吃一驚。
沒想到在酒吧裏竟然探聽到如此重要的消息。
不僅井上町的人來了,就連本火度的殺手也來了。
很明顯是沖着他們來的!
在菲丁島,除了他們之外,沒有人值得井上町和本火度兩大勢力如此興師動衆。
心裏美美想道:“這下自己可是立了大功!”
“那我們什麽時候行動?”
“等本火度的人到齊的,他們的人還沒到齊!不過,就這兩天的事情。”
“噓!别說了,小心隔牆有耳。”另外一人小聲提醒說。
這句話一松俊并沒聽見。
見幾人岔開了話題,開始聊起了别的事情,知道開始有所防範。
一松俊是個酒吧的老手了,雙手不老實在女人的身上亂摸起來。
四人聽到聲音,隻是朝一松俊所在的位置瞥了一眼,并沒認出一松俊。
畢竟,一松俊剛剛做了一個菲丁島男人的發型,加上他皮膚有些黝黑,看起來有點兒像當地的暴發戶。
一松俊沒敢停留太久,擔心這幾個人認出自己。
呆了大半個小時,見幾人不再談論井上町和本火度的事情,離開酒吧後,打了一輛車匆匆趕回了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