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徐靈竹回答,身後傳來了秦芸的聲音。“是我通知靈竹來的。”
陳小刀回轉過身體,對秦芸問道:“啊!芸姨,你早知道暗中幫助我們的人是徐小姐?”
秦芸笑了笑,說:“你不是說輪回閣和無相教會來對付我們嗎?我就給靈竹打了電話,恰巧她在銀城,就及時趕了過來。之所以沒告訴你,是想給你個驚喜。”
陳小刀苦笑着說:“你們瞞得我好苦啊!”
徐靈竹微微一笑,說:“芸姨給我打電話,我才知道你們在撫城。不過,讓那四個人逃走了。”
“四個?不是三個嗎?”
“不!這裏還有一個。隻可惜,我趕來的時候,人已經不在了。”
陳小刀聽了之後,不由緊鎖起眉頭。
這時,羅清撥開衆人趕了過來。
見自己埋伏在弗朗明歌小區的三個狙擊手全死了,走到三人的近前,流下了傷心的淚水。
對手下吩咐道:“将他們三個的屍體擡回去。”
“是!”
上來幾人将三個狙擊手的屍體擡走了。
陳小刀走上前拍了拍羅清的肩膀,出聲安慰道:“羅隊長,不要太難過了!這次我們面對的對手非同尋常。好在成功奸滅了他們大部分人,隻有四個高手逃走了。”
徐靈竹接口道:“他們短期之内不會來了,我将其中兩人打成了重傷。沒有一個月,傷勢根本好不了。”
秦芸歎道:“隻可惜被他們逃走了!”
如此一來,南方的富豪綁架案,還有兩淮的青少年失蹤案,以及少女失貞案全部告破。
杜心香的别墅被燒得不成樣子。
幸好,杜心香除了這處房間之外,在其它地方還有房産。
來到杜心香另外的别墅後,羅清坐了一會兒,和陳小刀交流了一番案情,便起身離開了。
杜心香對陳小刀問道:“陳探長,我們母子現在安全了吧?”
“安全了!”陳小刀點了點頭。
除了無相教的空虛公子,輪回閣此役也死傷嚴重。
以這些人的個性,絕對不會在撫城多做停留。畢竟,撫城警方已經宣布了爲期三個月的嚴打。
如果這些人繼續留在這裏,隻會成爲甕中之鼈。
杜心香面露高興的神色。
陳小刀說:“不過,我建議杜總你一周之後再恢複正常工作。另外,讓你兒子一周之後再上學,我們會在撫城再呆上一個星期。”
“好的,沒問題!你們住多久,我都歡迎。”
杜心香目光落在徐靈竹的身上,說:“這位就是徐小姐嗎?”
“是的!”陳小刀點了點頭。
徐靈竹伸出蔥白如玉的手,主動與杜心香相握,說:“你好,杜總!”
“你好,徐小姐!聽說徐小姐擁有傾國傾城之姿,能否讓我一睹芳容?”
杜心香是一個女人,對于徐靈竹來講,沒有什麽不方便的。
伸手解下了臉上的面紗,嫣然一笑,輕啓朱唇道:“蒲柳之姿,讓杜總見笑了。”
杜心香望着眼前的徐靈的徐靈竹,面露癡呆的神色。
見徐靈竹仿佛是從壁畫中走出的美女,身上不帶一絲人間煙火的氣息。
就連那雙蔥白如荑的手,都軟若無骨。
不由驚歎道:“徐小姐,你......你好漂亮!”
“杜總過獎了!像杜總這麽事業有成,又長得漂亮的女人,才是人間極品。”
杜心香搖頭苦笑着說:“我已經是四十多歲的女人了,芳華易逝、歲月蹉跎!老喽、老喽。”
徐靈竹重新将面紗戴了起來。
杜心香不解地問道:“徐小姐,你爲什麽一直戴着面紗?不以真面目示人?”
徐靈竹回了句:“爲了免去不必要的麻煩!”
杜心香“哦”了一聲,似懂非懂點了點頭。
秦芸對陳小刀說:“小刀,這次無相教還有輪回閣都遭到了重創,你的任務完成沒有?”
“算是完成了!不過,一直沒查到那個叫空虛公子的人。所以,再留一個星期觀察觀察。”
“也好!我和靈竹也好久不見了,就陪你在這裏多呆幾天。”
徐靈竹上前親昵挽住了秦芸的手臂,說:“芸姨,我也想你了!”
秦芸對陳小刀和杜心香說:“小刀、杜總!我們有話要聊,就先上樓不陪你們了。”
“好的!”杜心香應了一聲。
秦芸牽着徐靈竹的手,兩人有說有笑離開了當場。
虛生和虛織雖然比杜心香的兒子杜丘小上兩歲,但也算是同齡人,三個人非常合得來。
有了玩伴,杜丘也不想上學。
一聽說,虛生和虛織還能在這裏多呆幾天,可把杜丘給高興壞了。
杜心香對陳小刀說:“陳探長,這次辛苦你了。”
“杜總太客氣了。連累了你的别墅被燒毀,我心裏很是過意不去。”
“一套房子而已!以我的财力又不是買不起。再說,我們現在不是還有地方住嗎?隻要人平安無事就好,錢财乃是身外之物。”
“對了,那個徐小姐結婚了嗎?”
“沒有!”陳小刀搖頭說:“還沒有男朋友呢。”
杜心香點了點頭,幽幽說道:“也是!像徐小姐這樣漂亮的女人,功夫又好,真不知道什麽樣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
“她與我家少爺的關系不錯!”
“趙嘯天的兒子趙旭?”
陳小刀“嗯!”了一聲。
杜心香說:“可我聽說,趙旭不是結婚了嗎?”
“對,結婚了!”
“那真是造化弄人!看來,你家少爺與徐小姐沒戲了。”
“那可未必!”
“哦?怎麽說?”
陳小刀解釋道:“徐小姐心高氣傲,從來不會把任何男人放在眼裏,但唯獨對我家少爺例外。除此之外,兩人還是親密無間的戰友,一起經曆過多次生生死死,反正我覺得他們很般配。”
“可你家少爺已經結婚了啊?”
“可以再娶嘛!現在的有錢人,哪個不是有好幾個女人。”
杜心香聽了陳小刀的話,笑着說:“你們年輕人的思維可真超前。這種事情我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