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他怎麽能一個人就搗毀了九龍寨的全部防禦物事。别人瞧不見他,這一條件才能實現。”
“巫頌,你有多少把這樣的槍?”
“有二十把!外面的狙擊手一共有六把,我這裏還有十四把。”
“你我各留下一把,其它趕緊分給兄弟們。讓他們無論如何也要将這人找出來。”
巫頌“嗯!”了一聲,點了點頭。他和桑西每人留下一把,将其它十二把槍,分發了下去。
巫頌的營寨裏,一共有三位當家的。
二當家的叫“杜拉!”
三當家的叫“布拉馮!”
兩人手裏一人拿着一把帶有熱呈像的狙擊槍。
對手下秘密傳令,說有個會“隐身”的人,已經潛進了營寨。
很快,趙旭就被其中一個狙擊手發現。
砰!砰!
接連兩槍打來,全部被趙旭閃了開去。
趙旭大驚失色,沒想到對方還有這樣帶有熱呈像的狙擊槍。
不由心頭火起,要是不把這些人全部幹掉,會威脅到他的生命安全。
于是,趙旭開始了一連串的報複。
一個多小時,成功繳獲了十二隻一模一樣帶有熱呈像的狙擊槍。
趙旭直接将這些熱呈像瞄準儀全部搗毀。
這時,趙旭有注意到,杜拉抱着一支一模一樣的狙擊槍走了過來。正在指揮手下,去各個地方布防。
趙旭悄然繞到杜拉的身後,等到杜拉發現危險的時候,已經爲時已晚。
一把短劍,已經抵在了杜拉的背心處。
趙旭在杜拉耳邊說:“别動!告訴我,巫頌和桑西兩人在什麽地方?”
“我不知道!”杜拉回道。
趙旭劍尖輕輕一抵,杜拉“啊!”地一聲慘叫。
身邊的人全部朝杜拉望了過來。
杜拉大聲喊道:“他在我身後!”
趙旭見衆人持槍沖了過來,一劍刺穿了杜拉的身體,順便一腳踩碎了熱呈像瞄準儀,直接閃了開去。
這已經是他搗毀的第十三把帶有熱呈像的狙擊槍了,再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
于是,趙旭想到了一個穩妥的主意。
他找了一個和他身材酷似的人,直接伸手掐碎了對方的喉嚨。換上對方的衣服後,用易容液迅速制作了一張特制面具,再戴上對方的帽子,搖身一變成了對方一模一樣的人。
趙旭用刀子割毀了對方的臉,将其屍體抛向一處隐敝的位置。
現在,整個寨子都在搜尋趙旭的蹤迹。壓根兒沒有注意到,趙旭已經偷梁換柱。
趙旭大搖大擺走出來之後,很快被一名同伴叫住。
“金仔,快過來!”有人對他招手喚道。
趙旭“哦”了一聲,急忙抱着槍跑了過去。
到了近前後,就聽喚他爲“金仔”的人,說:“金仔,二當家被人幹掉了,三當家正在大發雷霆呢。你自己一個人在這裏,會很危險的。”
“我過來解個手而已。”
“還是我們在一起吧!那個人已那個人已經殺了我們不少的人,他可是會隐身。”
“那老大呢?怎麽不見他出來?”
“老大也害怕此人,一直躲在密室裏。”
趙旭這才知道,巫頌和桑西兩人躲在了密室裏。
“我們在堅持堅持,貢城的洛瓦将軍馬上會派人來增援了。”
趙旭一聽,内心驚詫不已。
一旦讓貢城的洛瓦将軍派來的增援部隊趕到,想要滅掉巫頌的勢力就難了。
看來,最遲明天就得攻打巫頌的營寨。而在這之前,他必需将整個營寨的防禦物事,全部搗毀才行,以便龍盟的人進攻。
趙旭跟着此人很快加入了搜尋的大軍。
可搜來搜去,也沒有搜到趙旭的人影兒。
趙旭心中暗笑,我就在你們的面前,你們當然找不到我。
此時,已經快東方破曉。
桑西寨那邊已經沒了槍聲,說明戰鬥已經結束了。
趙旭想以“金仔”的身份,看看能不能釣到巫頌和桑爺這條大魚。所以,一直按兵不動。
冷傲帶人凱旋而回。
攻打桑西寨折損了一百多人,還剩下四百多人。
他們以一百多人極小的代價,滅掉了桑西寨的一千多人,可以說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勝利。
當然,這和安吉帶着龍盟的一百人阻擋住巫頌的增援分不開。
隻是安吉帶人在撤退的途中,遭遇到了以肖組長爲首的弑血明的人,令龍盟損失慘重。
冷傲等人一邊在黎松的營寨休整,一邊等着趙旭歸來。
安吉已經向冷傲傳達了趙旭的命令,沒有趙旭的許可,不可冒然對巫頌的領地發動進攻。
起初,巫頌的領地還能聽到零散的槍聲。漸漸槍聲停歇,不知道是什麽情況?
布拉馮帶着手下裏裏外外搜了一通,也沒有尋到趙旭。以爲趙旭逃掉了。所以,來到密室對巫頌彙報說:“老大,那個人不見了,有可能逃走了!”
巫頌搖頭說:“他不可能逃走!一定還在營寨裏。”
在巫頌看來,趙旭獨自潛進營寨,一定是來殺他和桑西的。
對方的目标沒達成,又怎麽會輕易離開。
布拉馮皺着眉頭說:“不能啊!我帶人裏裏外外搜了幾遍,也沒有瞧見那個人了。”
“他一定躲起來了!繼續派人搜,一定要找到此人。”
“是!”
布拉馮領命離開了。
巫頌對桑西說:“桑爺,我得親自去洛瓦将軍那裏一趟。如果再不說服洛瓦将軍派人來增援,我們都得死在這裏。”
桑西點了點頭,說:“那我在這裏替你坐鎮,你快去快回!”
“就是因爲有你在這裏,我才放心離開。你放心,一旦我們等到洛瓦将軍派來的援軍,那麽就算借龍盟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進攻我們。”
“有道理!”
桑西對巫頌說:“放心吧,在你回來之前,我一定替你看好領地。”
巫頌“嗯!”了一聲,簡單收拾了一些東西。随後,化妝成一個普通的小兵,從密室後門離開了。
他找到了布拉馮,對布拉馮講明了情況,讓他提防着點兒桑西。
這才悄然離開了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