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怒色,爆了句粗口說:“媽的!這人是在挑釁我?”
徐靈竹見趙旭動怒,出聲勸道:“不要上當,對方明顯是在激怒你,好有可乘之機。”
趙旭認爲徐靈竹言之有理,逐漸冷靜下來。
酒店的保安聽到動靜,立馬沖了過來。
見出了人命,認出趙旭是酒店所住的客人,向其詢問了是怎麽一回事。
随後,打電話報警,将“賈金”的屍體處理走了。
趙旭帶着徐靈竹回去後,坐在房間裏越想越氣。
在他看來,對方實在是太狡猾了。
不過,先後出現多個武功高強的魔教中人,引起了趙旭的警惕。
到了後半夜,外面突然傳來打鬥的聲晌。
趙旭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推開窗子向下一望。
一股濃煙滾滾而來。
“不好!”
趙旭大驚失色。
跑出房間,高喊着說:“失火了!失火了!”
玄女宮的弟子聽到趙旭的呼喊,各自從房間裏沖了出來。
好在,他們這些武林人士,隻要不是住在家裏,都有穿着衣服睡覺的習慣。
“快離開這裏!”秦芸果斷下着命令。
當衆人沖出酒店的時候,見幾名值守的女弟子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
而酒店被人燃起了熊熊大火。
趙旭上前仔細檢查着幾名女弟子的緻命傷口部位,見對方出手淩厲,幾乎都是一劍斃命。
轉頭對秦芸說:“芸姨,至少是天榜級别的高手。”
秦芸一聽,悲從心來。
這還沒和魔教人正式交手呢,已經有幾名弟子死了。
秦芸吩咐蘭喏,将這幾名女弟子的屍體處理了。
對趙旭說:“小旭,這裏不能住了,你再另外包個酒店吧!”
趙旭“嗯!”了一聲,帶着印昆去了附近其它的酒店。
好在,現在是旅遊淡季。很快,又包了一個酒店,按排玄女宮其它弟子入住下來。
趙旭的房間裏,秦芸、徐靈竹、牛道士幾人都在。
秦芸說:“我們剿滅魔教的計劃被魔教得知,他們對我們暗中下手,這可怎麽辦?”
牛道士說:“不管怎樣,都得等大部隊的人到場才行。否則,以我們這些人,根本不是魔教中人的對手。”
徐靈竹說:“我們在明,敵在暗。這樣的對壘,的确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趙旭抽了一口煙,說:“不如從現在開始,每一個階段就按排一名高手輪值。如此一來,就不會被魔教的人趁虛而入了。要是依靠普通弟子來值守,肯定不行。”
秦芸“嗯!”了一聲,點了點頭,說:“也隻能如此了!”
“大家折騰了大半夜,你們先休息吧!今天晚上,我和蘭喏兩人值夜。”
因爲“玄女宮”兩百多名弟子都來了。所以,下榻到了兩個酒店。需兩個高手值守才行。
趙旭出聲阻止道:“芸姨,你們剛來舟車勞頓。今天晚上,還是我和阿昆來值夜吧,你們好好休息休息!”
秦芸也沒和趙旭客氣,回了句:“也好!那就這樣吧。”
安排好之後,趙旭對印昆吩咐了一番,讓他去另一個酒店守着。若是有狀況,就及時通知自己。
趙旭則守在剛剛下榻的酒店。
閑着無聊,趙旭和幾名值守玄女宮的弟子聊了一會兒,便獨自跑到一旁抽煙去了。
漫漫長夜,屬實無聊。
趙旭一邊抽着煙,一邊在酒店周圍巡邏着。
“用我陪你嗎?”身後傳來了徐靈竹的聲音。
趙旭回頭望去,對徐靈竹問道:“靈竹,你怎麽來了?”
徐靈竹微微一笑,說:“擔心你一個人無聊,就下來瞧瞧你。”
“你快去睡吧!我一個人沒事的。”
“真的不用陪?”
“不用!”
徐靈竹說:“那我回去睡了!”
說着,走回了酒店。
這時,一個五十左右歲,穿得很得體的男人走了過來。
趙旭一瞧此人,就身負武功,不由小心警惕起來。
悄悄跟在男人的身後,想看看男人做什麽。
隻見男人進了酒店大堂,詢問有沒有空餘的房間,被告知已經客滿。
男人一臉失望之色走出了酒店。
瞥見抽煙的趙旭後,上前說:“兄弟,可以給一隻煙嗎?”
趙旭從身上掏出煙來,遞給對方一支。
對方用火機點燃,又将火機還給了趙旭。
一邊抽着煙,一邊對趙旭抱怨着說:“怎麽附近的酒店都客滿了?”
趙旭故意對男人問道:“老兄,你應該是武林中人吧?”
“算是吧!”男人回道。
“那你聽過魔教嗎?”
“聽過!”男人自言不諱回道。
“就是因爲正派人士想攻打魔教。所以,才客滿的。”
“這樣啊!”
男子笑了笑,說:“可據我所知,正派人士行事也沒那麽光明磊落嘛。魔教中人,也并非都是窮兇極惡之輩。”
“哦?”趙旭揚了揚眉毛,定睛望着男人。
這個男人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居然有另類的見解。
“老兄,爲何這樣說?”
男子笑了笑,對趙旭說:“那是因爲你還年輕,吃過的飯,還沒我吃過的鹽多。像我這把年歲的人,已經看透了世态炎涼。不聊了,我還急着去住店。”
趙旭朝東一指,說:“城東的酒店應該還有房間。你去城東瞧瞧吧!”
男子道了一聲“謝了!”,轉身就走。
剛走了兩步,忽然停了下來。
對趙旭說:“小哥!有空一起喝酒啊?”
“好啊!”趙旭爽快答應下來。
男子邪魅一笑,不見他如何奔跑,很快離開了當場。
趙旭見到男子的輕功不遜于自己,暗道了一聲:“好快的身法!”
趙旭和印昆兩人,帶着玄女宮的部分弟子,一直守到天明,再也沒有發生遇襲的事情。
陸陸續續,又有一些門派來了。
整個巴市變得越來越熱鬧。
臨近中午的時候,趙旭突然收到一封信。
信是酒店的服務員送來的。
趙旭拆開信一瞧,上面寫道:“小哥,中午有空,一起來巴郡喝酒。”
信上并沒有落款,隻有這行小字。
看到這封信,趙旭啞然一笑,喃喃自語道:“有意思!我倒要瞧瞧,你究竟是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