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在近邊的趙旭回頭一瞧,不由大驚失色。
沒想到,楊興、項輝和夜帶着手下全都來了。
很快,水冢被圍得水洩不通。
趙旭隐在另一側,離楊興、項輝和夜三人的距離較遠。見楊興、項輝和夜的身邊,各自有一位上了年歲的黑衣人。
這三人一看就是高手中的高手!
看來,這些廠狗早就做好了準備。
楊興哈哈大笑道:“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原來你們四個,才是打開水冢的關鍵。識相的,就趕緊出來,将水冢讓出來。否則,你們四個全部要爲此陪葬。”
水冢裏的醫怪、鐵山和飛賊冉懷、沈卓四人一聽,被驚呆住了。
醫怪探頭一瞧,一枚暗器朝他射來。
幸好醫怪躲閃的快。否則,非得被射中不可。
見水冢周圍滿是穿着勁裝的男子,自己四人身陷包圍圈中。
道了句:“不好,我們被包圍了!”
沈卓臉色驟變。
原本,他是想将醫怪三人引到水冢裏,落下“斷龍鎖”,将醫怪三人困死在裏面。如此一來,這個世界上便不會有人知道他的身份了。
沒想到,東廠、西廠和錦衣衛的人根本沒有離開。來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沈卓在短時間之内,就已經做出了決定。
就算落下“斷龍鎖”将機關毀了,也不能讓這些廠狗得到墓裏的陪葬品。
趙旭雖然沒有下去,但見從水冢之墓的入口,閃出珠光寶氣,就知道下面有不少的陪葬品。
這本應該是一座空墳,沒想到還會有陪葬品。
飛賊冉懷趁機找了一圈,也沒有發現傳說中的“聚寶盆”
其它的寶物,冉懷根本瞧不上眼兒。
隻要能尋到“聚寶盆”,那麽他就能變出無數的金銀财寶。
冉懷縱到沈卓的近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質聲問道:“聚寶盆呢?”
“我不不知道!”
“小子,你倒底是什麽人?爲什麽會知道沈公水冢之墓開啓的機關方法?”
不等沈卓回答,就聽楊興的聲音傳了進來。
“除了沈家的後人,誰又能打開水冢的機關?沈卓是你對吧?”
沈卓面色接連變了幾變。
飛賊冉懷驚叫道:“你就是臨城五族村懸賞的沈卓?”
沈卓默不作聲,算是回答了。
楊興說:“好了!你們四人不用演戲了。我早已經打探清楚了你們四人的身份。一個是醫怪,一個叫鐵山,還有一個飛賊冉懷。另外那個,便是沈家的後人沈卓吧!”
“你們四個乖乖的出來,我會免你們一死。否則,讓你們葬身于水冢。”
沈卓道了句:“哼!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你們這些廠狗得到水冢裏的寶藏。”
說完,将水冢門口的斷龍鎖拉了下來。
道了句:“斷龍鎖已落,誰也無法取得這些陪葬品!”
醫怪見機關的門正在緩緩閉合,抱起沈卓縱了出去。
飛賊冉懷緊随其後,跟着縱了出去。
鐵山不甘就這樣走了。
從身上拿出一條麻袋,大叫道:“我的金銀财寶,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他開始用麻袋裝水冢裏的陪葬金銀财寶。
“快出來鐵山!”醫怪叫道。
鐵山見機關的門馬上要閉合上。
拎起裝了半袋子的金銀财寶就要離開。
剛剛縱到機關處,就聽“咔!”地一聲,機關已經閉合上了。
接着一陣地動山搖,泉水開始狂噴。
當醫怪、沈卓和飛賊冉懷上岸後,水潭裏的水再次蓄滿,變得暗流湧動,一副狂躁的态勢。
趙旭見沈卓落下了水冢的斷龍石,這才放心下來。
水冢已經被毀了!
就算楊興、項輝和夜來了也沒用,無法取得水冢下面的陪葬品。
項輝怒不可遏,盯着沈卓喝叱道:“沈卓,你幹嘛落下水冢的斷龍石?”
沈卓怒哼一聲,道了句:“哼!我甯可下面的陪葬品盡毀,也不會讓你們這些廠狗得到一文錢。”
“你”
項輝起了殺機。
夜冷聲說:“水冢的機關雖然被毀了,但這小子可是沈家的後人,對我們來講可是大有用處!”
楊興和項輝一聽,目光同時鎖在沈卓的身上。
“啪!”
醫怪一記晌亮的耳光甩在沈卓的臉上。
“師傅,你”
醫怪怒聲道:“哼!誰讓你落下斷龍石的?你把鐵山困死在裏面了。”
沈卓冷聲回道:“是他貪心而已,怪得誰來!隻是可惜,沒将你們兩個貪心賊也困死在裏面。”
“什麽?”
飛賊冉懷大叫起來,怒道:“好小子!原來你沒安心,想用斷龍石将我們困死在裏面。”
醫怪冷眼盯着沈卓質問道:“沈卓,你爲什麽要這樣做?”
事到如今,沈卓已經知道瞞不住自己的身份了。
冷聲回道:“隻要殺了你,那麽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人知道我的身份。隻是天算地算不如人算!沒想到這些廠狗會壞了好事。”
“蓬!”
醫怪一掌打在沈卓的胸前。
沈卓“啊!”地一聲,身體如斷線的紙鸢,在空中高高飛起,朝外跌落。
楊興、項輝和夜見狀,紛紛朝沈卓身體落地縱去。
趁此機會,醫怪和飛賊冉懷不約而同聯手朝外突圍。
打傷了身邊數人之後,被那三個黑衣人給攔了下來。
面對三人身上強大的氣場,醫怪和飛賊冉懷停了下來。
三人中一個稍矮的人,說:“醫怪、飛賊,你們束手就擒吧!你們是跑不掉的。”
醫怪一聽對方的聲音,有些不男不女。
盯着對方叫道:“你是太監?”
“大膽?”
稍矮的人一聽勃然大怒,一揮手裏的拂塵,朝醫怪攻了過去。
醫怪從身上掏出手術刀,迎了上去。
與此同時,飛賊冉懷和另外兩個黑衣人打了起來。
趙旭不關心醫怪和飛賊冉懷的死活,但沈卓他不得不救。
趁着三個黑衣人在對付醫怪和飛賊冉懷,趙旭快速朝沈卓身體的落點縱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