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虛生和虛織兩人,被那隻大白猿擄到巢穴裏,兩人身上造得髒兮兮的,活脫脫像是從坑洞裏出來的兩個野孩子。
譚肅走到虛生和虛織兩人的近前,仔細對二人盯望着,出聲問道:“你們叫什麽名字?”
虛生和虛織搖了搖頭。
在這之前,趙旭暗中對兩人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們不要說話。
趙旭出聲回道:“我們将這兩個孩子救出來之後,他們就一直不說話,也不知道是不是啞巴!”
“啞巴?”
譚肅左瞅右瞅,怎麽看虛生和虛織兩個小家夥,都不像是啞巴。
對手下喝令道:“來人,把這兩個小童,給我帶走!”
本着甯可抓錯,不錯過的原則。
譚肅下令,直接将虛生和虛織帶走。
在他看來,這兩個來曆不明的小童出現在這裏,實在是太詭異了,極有可能是姓徐的那個女人帶得那兩個小童。
過來兩名天山派的弟子,将虛生和虛織擒住。
虛生和虛織本想掙紮,見趙旭暗中對他們使了個眼色,示意二人不要輕舉妄重。
兩人這才沒有反抗。
倪靜憤憤不平怒聲說道:“你們這是做什麽?人是我們救的,憑什麽你們要抓走?”
譚肅冷哼一聲,道:“哼!憑什麽?就憑我們是天山派的人。”
“還有你們,無論去哪裏也要有我們的人監視才行。”
“你們這分明是強盜的行徑。”
譚肅見倪靜長得很漂亮,目露色眯眯的神色,說:“小姑娘,你怕是不知道我們天山派的名頭吧?告訴你,在這方圓三百裏,就沒有我們天山派辦不成的事情。”
趙旭見天山派實在嚣張,内心非常氣憤。
要是不好好收拾他們,還真當自己這些人是軟柿子了。
他悄然離開了當場。
來到大白猿所在的那座高峰,趙旭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
很快,一個碩大的白影出現,快速來到了趙旭的近前。
趙旭對大白猿比劃了一番。
帶着大白猿朝出事地點趕了過去。
倪靜瞥見趙旭突然不見了,心裏大感疑惑。
探險隊的人,都被天山派的弟子看守住了,行動上處處受限制。
就在蔡文翰、倪靜等人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大白猿的身影突然出現。
隻見大白猿跳了出來,做出一副嘶吼憤怒的樣子。
譚肅和天山派的一衆弟子,見到大白猿突然現身,個個被驚得目瞪口呆。
一些弟子率先驚呼叫道:“是聖猿!”
天山派的弟子,可是知道這隻大白猿的厲害。
譚肅見勢頭不妙,對手下喝令道:“快逃!”
說完,帶着手下快速向谷外逃去。
大白猿沖了過來。
從蔡文翰、倪靜、印昆等人身邊掠過。
隻見大白猿追上跑在最後天山派的弟子,将兩人抓住之後,随手一抛。
兩道人影,被高高抛向空中。
接連兩聲慘叫傳來,重重摔在地上。
譚肅因爲功夫高,跑在最前面。
聽到身後不斷傳來慘叫聲,回頭一瞧,頓時吓得魂飛魄散。
隻見身後的二十幾個弟子,已經被大白猿料理了十幾個人。隻剩下七八名弟子,緊緊跟在他的身後。
趙旭回到蔡文翰和倪靜兩人的身邊,見虛生和虛織兩人不在了,出聲問道:“虛生和虛織被他們帶走多久了?”
“剛剛幾分鍾!”倪靜回道。
“你們在這裏等我,我去将他們救回來。”
“阿昆,留下來保護他們。”
趙旭說完,身體快速掠縱出去。
就在大白猿對譚肅等人做出瘋狂攻擊的時候,趙旭從這些人身邊,快速掠過。
一些天山派的弟子,以爲自己眼花了。
定睛一瞧,有個人遠遠跑在他們的前頭。
“譚師叔,你瞧!”一名弟子指着前面,快速奔跑的趙旭說。
譚肅一瞧,辯認出是剛才的一名探險隊員。
罵咧咧說了句:“媽的,終日打雁,今天卻被啄了眼。原來,他們裏面隐藏着高手。”
“你們快逃,我追上去瞧瞧。”
譚肅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朝趙旭追了過去。
以趙旭的腳力,很快将天山派押走虛生和虛織的人追上。
虛生和虛織就知道,趙旭一定會來救他們。所以,兩人表現得很順從,并沒有抵抗。
趙旭見隻有四名天山派的弟子押着虛生和虛織,在後面大聲喊道:“站住!”
幾人不由自主停了下來。
回頭望去,見一個人如脫缰的野馬,快速朝他們掠縱過來。
眨眼之間,就已經到了近前。
幾名天山派的弟子,從趙旭身上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場。
一名天山派弟子,盯着趙旭問道:“小子,你要幹什麽?”
趙旭冷笑着說:“未經我的允許,你們就将人帶走,也太不将我放在眼裏了。”
“經你的允許?你算老幾?”
“我算老幾,你很快就知道了。你們還不動手,更待何時!”
虛生和虛織會意,各自對押解他們的天山派弟子,做出了襲擊的動作。
兩聲慘叫傳來,近邊的兩名天山派弟子被打翻在地上。
剩下兩人一瞧,滿臉的驚色。
沒想到,這兩個十幾歲的小童,居然也是練家子。
最前面的那名天山派弟子,揮劍朝趙旭當頭砍來。
趙旭不閃不避,在對方的劍落下來的時候,快速伸出兩指,夾住了對方的劍柄。
那名天山派弟子一臉吃驚的神色。
就聽“咔!”地一聲,精鋼所鑄的長劍,居然硬生生被趙旭的兩指夾斷。
那名弟子被劍上強大的力氣,震得連連向後退去。
被虛生一記掃瞠腿,掃倒在地上。
虛生将劍搶了過來,用劍抵着對方的咽喉部位,怒聲說:“敢抓你小爺,也不睜大你的狗眼瞧瞧,小爺是誰。”
此時,虛織将最後一名天山派弟子擊倒。
四人全部被擊倒在地。
虛生對趙旭問道:“趙先生,怎麽處理這四個人?”
趙旭回道:“不急,會有人來收拾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