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泰初聽了這番話,面色接連變了幾變。對葉紮問道:“王爺,那我們該怎麽辦?”
“替辛文山擦幹淨屁股,别讓他把什麽都抖出來。你懂我的意思吧?還有,你暫時停止一切計劃,專心經營公司。旭日集團剛剛在連城收購了三家公司,他的矛頭一定會指向你。你不要把産業給我敗光了,立刻将财産暗中進行轉移。”
“明白了,王爺!”
挂斷電話後,車泰初長舒了一口氣。
趙旭的出現,對車泰初來講是福禍相依。
幸運的是,葉紮沒對他追究接連失利的事情;不幸的是,面對趙旭這個強大的對手,車泰初沒有一點兒取勝的把握。
隻能聽取葉紮的建議,暗中将資産轉移。
就算趙旭想對他的“連池集團”下手,倒時候也隻是得到一個空殼公司罷了。
不過眼下,有一件緊急的事情,需要車泰初來做。
那就是替辛文山擦幹淨屁股。
如果這個計劃失敗,車泰初打算派人在獄中,解決辛文山。
車泰初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号碼,對電話裏的人,說:“胡狼,去幹掉二号目标人物。記住,不成功便成仁。”
“收到,老闆!”
車泰初擔心胡狼失敗,又打了一通電話,對電話裏的人說,讓他入獄去接近辛文山。
等待自己的命令,伺機對辛文山下手。
一切吩咐妥當,車泰初自言自語道:“可惜了,這麽多年我在連城奮鬥的結果。”
車泰初開始暗中進行資産轉移。
月夜星稀!
天邊挂着一彎月鈎。
天港雲墅的豪宅裏,孫丹雪仰躺在寬大的浴缸裏,一邊往膚若凝脂的身上撩着水,一邊想着心事。
辛文山被捕入獄,對于孫丹雪來講,一直是件糾結的事情。
在孫丹雪看來,辛文山年輕帥氣、又是高學曆的知識份子,更是在兩三年的時間裏,就将公司經營得有聲有色。
可謂一代商業天之驕子。
孫丹雪是一個離過婚的女人,但辛文山還是喜歡上了她,兩人過上了幾個月如膠似漆的生活。
可倒頭來,這一切都是假象。
原來,辛文山居然是在利用她。
想到這裏,孫丹雪覺得自己和辛文山在一起過,身子變髒了。
她隻想用水,将自己的身體洗幹淨。
豐富的沐浴露打滿了全身,弄得浴缸裏,滿是泡泡。
就在這時,浴室的窗子,“忽”地被風吹開了。
此時,正值深秋的季節。
連城雖然是一個沿海城市,但因爲地理位置在北方,秋風很涼,容易感冒。
孫丹雪暗暗埋怨自己沒将窗子關好。
從浴室裏站了起來,伸手去關窗子。
就在這時,一張陌生男人的臉,突兀出現在她的面前。
“啊!”
孫丹雪失聲尖叫起來。
因爲,她已經瞧見男人手持一把锃亮的匕首,朝她的胸口刺來。
孫丹雪及時将窗子關上。
就聽“咔嚓!”一聲,玻璃被刀子紮得粉碎。
一些玻璃碎片,朝孫丹雪飛了過來。
孫丹雪腳下一滑,人摔倒在浴室裏。
千鈞一發之際,三柄飛刀閃電般朝窗外的男人射來。
男人不等跳進去,飛刀已經襲到。
無奈之下,身體貼着牆壁,向旁邊閃躲了開去。
陳小刀見對方的身體,可以貼在牆上爬動。
驚叫道:“遊虎功!”
遊虎功,就是類似于壁虎一樣,可以在牆壁上爬走。
這類功夫,會得人少之又少。
陳小刀見男人身體一竄,縱向窗口。
手腕一抖,又是三柄飛刀射了過去。
男人的身法十分俐落,居然先一步跳進了浴室。
幸好,孫丹雪摔倒在地後,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顧不得身體沒穿衣服,拼命跑向外面。
孫丹雪隻想逃離這座别墅,下樓後,抓起沙發上的一個薄毯,裹在了身上。
迎面卻撞在了一個陌生男人的懷裏。
“啊!”
孫丹雪轉身就逃。
血飲一把拉住孫丹雪的手臂,說:“孫小姐,你别害怕,我們是來救你的。”
“你是”
不等孫丹雪說完,血飲一把将孫丹雪拉到身後,用刀磕飛了一枚指甲大小的鋼珠。
來殺孫丹雪的人,正是車泰初派來得“胡狼”
胡狼抄着一把彎刀,快速朝血飲攻來。
“孫小姐,你退後!”
血飲主動擎刀迎上前來,與胡狼戰在了一起。
孫丹雪轉身就跑,一頭撞在了陳小刀的懷裏。
她以爲是壞人的同夥,“啊!”地一聲,失聲尖叫起來。
情急之下,身上的薄毯滑落在地,身體完全走光了。
陳小刀拾起地上的薄毯,交到孫丹雪的手裏,說:“孫小姐,是我!”
孫丹雪仔細一瞧,原來陳小刀是讓她出庭作證的那個警官。
“警官,是你!”
陳小刀點了點頭,說:“别害怕,我是來救你的。”
“我我的保镖呢?”
“他們被這個殺手打暈了。”
“殺手?”
孫丹雪朝場中打鬥的胡狼望了過去。
隻見胡狼身法十分伶俐,與血飲戰得正酣。
見胡狼一臉兇惡之相,吓得躲在了陳小刀的身後。
陳小刀對孫丹雪安慰說:“别怕,有我們在,這人傷不了你。”
可事實上,孫丹雪已經受傷了。
她被幾塊碎玻璃,劃在了胸前的位置。
位置特殊,她不方便對陳小刀說。
胡狼的功夫雖然不錯,但根本不是血飲的對手。
不過,血飲想收拾胡狼,至少要兩百招開外。
陳小刀可沒這個耐心等下去。
對付胡狼這種殺手,根本不用講江湖規矩。
手腕一抖,接連發出兩柄飛刀。
第一把飛刀,正封住了胡狼的撤退路線。
血飲一刀砍來,胡狼顧忌了陳小刀的飛刀,隻能與血飲硬拼了一刀。
叮!
他手中的彎刀,被血飲手中的寶刀,斬斷成了兩截。
陳小刀的第二把飛刀瞬息而至。
胡狼一個閃退,及時避開,卻發現血飲提刀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