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比天地盟執掌武林盟主要強。
便出聲對秦芸勸道:“芸姨,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吧!我也認爲,你是最适合的人選。”
“徐小姐,你怎麽也跟着起哄?”
“我不是起哄,而是認真的。你想啊!如果讓正義聯盟的大權,一直掌控在天地盟的手裏。那麽以葛天縱和趙康兩個人的德性,不把武林各門派帶到溝裏才怪。武林并不是一個人武林,我們學武之人,本着以俠義之心、救世之懷,這才是匡扶武林的大義。如果芸姨你能出任武林盟主,将是武林之福、社稷之幸。”
“這”
秦芸陷入了深思。
她的确不想出任武林盟主之職。
換作是誰出任,也好過天地盟的葛天縱和趙康出任。
想了想,說:“倒時候見機行事吧!如果有其它門派的人,可以從天地盟的手中,将武林盟主之位搶過來,那我們便支持他。如果沒有,我再考慮是否親自上場。”
趙旭說:“芸姨,你放心吧!除了你,根本沒有人能從葛天縱和趙康的手裏,搶過武林盟主之位。”
“那葛天縱不是受傷,一直沒好嗎?”
“他就算傷勢未愈,也是超一流的高手。何況,趙康已經加入了天地盟。”
芸姨一聽,便不再言語了。
心裏祈禱着,各武林門派能在這次的武林大會上,出現幾位英雄人物。
宴會過後,葛天縱帶着趙康找到韋海和陳安,與兩人交流了一番。
不得不說,葛天縱這人在社交能力上,還是有着過人之處。就連趙康,都對葛天縱刮目相看。
葛天縱對韋海說:“韋處長,你也知道,前段時間我受傷了。在這個時候召開武林大會,合适嗎?”
韋海笑了笑,對葛:“葛盟主,凡事要以大局爲重嘛。”
“你這是在落井下石!”葛天縱突然變臉怒道。
“韋盟主這話就不中聽了!如果你的傷勢一年未好,我總不能再繼續等你一年吧!這次,我們的選舉非常公平。若是你們天地盟的人,可以代替葛盟主勝出。那麽葛盟主還是可以繼續出任武林盟主一職的。”
一旁的趙康說:“那就由我代替盟主出戰好了。”
“趙老弟,你”
趙康對葛天縱笑道:“盟主!我們之間,還分什麽彼此。沒有你的提攜,就沒有我趙康今日的成就。”
葛天縱聽了心裏大爲感動。
有趙康幫自己,那麽對于守住武林盟主之位,還是有一定的把握。
這天,終于到了武林大會的日子。
這次的武林大會,在l省陽城“月馳度假村”舉行!
月馳度假村位于陽城近效的位置,距離市裏隻有不到十分鍾的車程。
平日裏,月馳度假村對外開放。
這裏不僅有民宿度假村,還有餐廳、星空帳篷、船屋等住宿的地方。
除此之外,還有個湖島。有一個天然的水池,平時用作垂釣之用。
這裏有天然的森林氧吧,是陽城赫赫有名的度假村。
因爲承接武林大會,被臨時征用了。
這次登記來得武林門派,大大小小一共有二十七支,再加上一些不知名的小門派,高達三十多支門派。
傳統門派有:少林、武當、峨眉、崆峒、華山、昆侖、點蒼、青城、天山、丐幫、唐門這些門派。
新的門派:有天地盟、玄女宮、無妄樓、樊城、四象堂、這些門派。
除此之外,還有國内三大學武的書院,炎黃書院和青陽書院和金蟬書院。
剩下的就是諸如,鏡月齋、鐵骨樓、白光府、半月谷、靈龍堡等等這些小門派。
和一些不知名的小門派。
有一些禮儀小姐,站在“月馳度假村”的門口,做着接待工作。
所有的車輛,必需停在月馳度假村的門口。
進場的時候,再由度假村的觀光車,把來報道的各門各派的人士接進去。
趙旭一大清早,就帶着林焱、徐靈竹、秦芸和玄女宮的弟子,到了月馳度假村。
隻見一個身材高挑的禮儀小姐,緩步走來。對趙旭詢問道:“先生,請問你是屬于哪個門派的人?”
“臨城五族村,趙旭!”趙旭報出名号。
“原來是趙會長!那這些人是”
“她們是玄女宮的人!這位是玄女宮的宮主秦芸。”趙旭解釋說。
“趙會長、秦宮主,你們先稍等一下!”
說完,對着那些等待在不遠處的禮儀小姐,喊道:“臨城五族村趙會長到!”
“玄女宮人到!”
很快,有兩名禮儀小姐舉着牌子走了過來。
一個牌子上面寫着“臨城五族村!”
另一個牌子上面寫着“玄女宮!”
兩位禮儀小姐,笑容甜甜對趙旭恭聲說:“趙會長,裏邊請!”
“秦宮主,裏邊請!”
“請!”
趙旭昂首挺胸,當先向度假村裏走去。
徐靈竹和秦芸分立左右,走在趙旭的身後。再之後是陳小刀和林焱、軍師。
農泉帶着印昆、玄女宮的一衆弟子走在最後。
進了“月馳度假村”之後,衆人乘坐度假村的觀光車,到了湖島。
這湖島是環形的,位于水池中央的位置,也叫“湖心島!”
常年有活動在這裏舉辦。
趙旭等人乘車抵達後,先是瞧了一眼“湖心島”的建造。
都是以寬厚的鋼闆所制,一看就非常牢固。
一個穿着及膝短裙的美女,緩步朝趙旭等人走了過來。
趙旭定睛一瞧,驚得下巴差點兒掉下來。
原來,美女不是别人,正是來查辦張子石案件警方特殊人員梁文倩。
“梁警”
不等趙旭喚出“梁警官!”三個字,就見梁文倩狠狠瞪了趙旭一眼。
趙旭立馬心領神會,轉口說了句:“梁靜,你怎麽來得這麽早?”
梁文倩見趙旭非常機靈,從叫自己“梁警官”,倒轉變成了“梁靜。”
警和靜的讀音相似,别人應該聽不出來。
梁文倩微微一笑,說:“我這不是按你的建議,早點兒來準備一下嘛!”
言下之意,你讓我來得,還故意問我,爲什麽來得這麽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