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刀和影子先後從帳篷裏縱了出來,見趙旭站在不遠處,雙雙朝他縱了過去。
到了近前後,陳小刀對趙旭詢問道:“少爺,誰在喊救命?”
“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趙旭回道。
“聽起來,好像是在西側的樹林裏。你們兩個在這裏守着,我去西邊的樹林瞧瞧。”
“少爺,小心!”陳小刀對趙旭叮囑說。
趙旭“嗯!”了一聲,施展開輕功,快速離開了當場。
到西側的樹林,得從水塘繞過去。所以,趙旭将輕功施展到極緻,看上去像是貼在草上飛一樣。
陳小刀和影子不敢擅離職守。
這裏的人,可都是他們的家眷。
萬一出了意外,将後悔莫及。
李晴晴聽到陳小刀和影子談話的聲音,從帳篷裏鑽了出來。
整理了一下衣服,緩步朝陳小刀和影子走了過去。
這時,西側樹林裏那女人呼救的聲音,再次晌了起來。
“救命啊!救命”
女人呼救的聲音,斷斷續續。
李晴晴皺起眉頭,出聲對陳小刀詢問道:“小刀,一大清早誰在喊救命?”
“不知道!”陳小刀搖了搖頭,解釋說:“少爺已經去西側樹林,一瞧究竟去了。”
“這也太奇怪吧!怎麽偏偏趕上我們露營的時候,遇上這樣的事情?”
“晴晴,你是說有人設計,故意而爲之?”影子對李晴晴問道。
李晴晴搖了搖頭說:“我們秘密出行,除了五族村人知道之外,根本沒人知道。這還不到早六點,就有人在這荒山偏僻之地呼救。我隻是覺得太過奇怪。”
“是很奇怪!”陳小刀點了點頭。
“那趙旭不會有危險吧?”影子擔心說道。
陳小刀說:“以少爺的武功,現在已經很少有人能傷得了他。就算對方是故意布置陷阱,少爺也能化險爲夷的。我們還是守在這裏好了!”
水塘西側樹林。
趙旭到了西側樹林之後,傾耳細聽起來。
因爲,那呼救聲音時斷時續的,他也無法确定,呼救人的具體地點在什麽位置。
這時,數百外之外的地方,從林中驚起一群鳥。
趙旭見狀,急忙向這個方向縱去。
若是沒有什麽驚動,這些鳥不會被驚飛。
當趙旭悄悄摸過來,就見一個體形彪悍的男子,手握一把菜刀,緩緩逼近一名衣不敝體的女子。
女子披頭散發,身上沾滿了鮮血。
男人瞪着女子惡狠狠說道:“辛小玉,你就算叫破喉嚨也沒用的,這裏根本不可能有人。今天我要讓你辛姐斷子絕孫。”
“吳安你個畜牲!難道你殺了我姐還不夠嗎?爲什麽要殺我辛家滿門?”
叫吳安的男人,惡狠狠說道:“你姐敢給我戴帽子,她死有餘辜。還有,你爸、媽這些年是怎麽對我的?隻因嫌我沒錢、沒本事,經常給我白眼。我吳安早就受夠了。”
“我吳安爲你們辛家做牛做馬了這麽多年,累活哪次不是我幹得最多。可你爸媽隻偏向那兩個有錢的姑爺。像他們這種嫌貧愛富的人,就得該死。否則,你姐又怎麽會背叛我。”
“你殺了我辛家一十三口,還不準備罷手嗎?我是你小姨子啊!我沒有給你冷眼,也沒虧待過你吧?”
“可你是辛家的人。所以,你必須死!”
“吳安,你去自首吧?”
“自首?我不會讓警察抓到我的。殺了你之後,我就自殺。”
“納命來!”
吳安說着,揮着手裏的菜刀,朝辛小玉撲了過去。
辛小玉一隻腳被卡住了,見吳安揮刀砍了過來。
吓得“啊!”地失聲尖叫,緊緊閉上了眼睛,等待着死神的降臨。
電光火石之間,趙旭手中的一枚石子快速彈出,正中吳安的小腿環跳穴上。
噗通!
吳安身體摔倒在地,來了個狗搶屎。
手中的刀,距離辛小玉的身體,隻有不到四十公分的距離。
吳安跌倒後,剛要爬起來,繼續砍殺辛小玉。
一隻大腳将他手中的菜刀踢飛出去。
辛小玉感覺到有人來了,緩緩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是一個偉岸的背影。
吳安見面前憑空多了一個人,顧不得腿上的疼痛,上前就要摟抱趙旭的腿,想将趙旭摔倒在地。
趙旭一腳狠踩在吳安的胳膊上。
“啊!”
吳安一聲慘叫。
揮拳擊打趙旭的小腿部位。
趙旭根本不給吳安機會,一腳将其踢飛出去。
噗!
吳安飛出數米之外,口中接連噴出幾口血。
趙旭回頭瞥了辛小玉一眼,見她胸前中了好幾刀。身上的衣服,已經變得褴褛不堪。
衣不敝體,早已經走光了。
立馬轉過身來,對辛小玉問了句:“姑娘,你沒事吧?”
“我”
辛小玉不等說完,直接暈了過去。
她以超強的意志,一直堅持到有人來救她。但因爲失血過多,緊張的弦一放下來,立馬再也堅持不住了。
趙旭聽到聲音回頭一瞧。
以爲辛小玉死了。
蹲下身來一探辛小玉的鼻息,原來隻是暈了過去,這才放心下來。
見辛小玉滿身是血,看樣子應該是失血過多,才導緻暈厥。
吳安雖然身體彪悍,但他根本不會武功,被趙旭一腳踢成了重傷,連站都站不起來。
如果辛小玉不能得到及時治療,會有生命危險。
想到這兒,趙旭上前封住了吳安身體的穴道。随後,走到辛小玉的近前,将她夾腳的那隻鞋子脫掉,彎腰将辛小玉抱了起來。
随後,幾個縱跳,快速馳回露營地。
當陳小刀、影子和李晴晴,見趙旭抱着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回來時,三人急忙迎上前去。
李晴晴對趙旭問道:“趙旭,這女人是誰啊?”
“我隻知道她姓辛,她的一家人被她的姐夫滅門了。”
“滅門?”
陳小刀、影子和李晴晴三人同時一驚。
得有多大的深仇大恨,才會導緻讓人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