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元青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
他萬萬沒想到,會因爲蘇城富豪千金的案子,将他扯下水來。
另外,他已經得到消息,趙旭爲了營救楊岚,秘密來到了蘇城。
蔣元青屢次敗在趙旭的手裏,對這個年輕後輩,既恨又怕。
如今,趙旭和警方聯手了,對他來講,更是一個潛在的威脅。
想到這兒,蔣元青用一張新的電話卡,撥打了楊懷安的電話。
楊懷安一直在等着女兒楊岚的消息,他剛剛和楊興通過電話,知道趙旭爲了救女兒,去了蘇城。
心裏對趙旭的這一行爲,頗感意外。
見一個陌生電話打了進來,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接了起來。
“喂,你是哪位?”楊懷安問道。
蔣元青說:“怎麽,連我聲音也聽不出來了嗎?”
“蔣元青,你趕快把我女兒放了。否則,讓我捉到你,我一定會将你碎屍萬段。”
“楊懷安,别忘了你女兒可是在我手裏。若是惹得我不高興,我會一刀殺了她。”
“蔣元青,是你絕了自己的後路。從此以後,我東廠與你六扇門誓不兩立。”
“我無非是想得到一枚戒子,從中分一杯羹罷了。你将戒子給了西廠和獵戶門,當我天王集團不存在嗎?”
“你倒底想怎樣?”
“将你東廠的守護戒子給我。以你們東廠的本事,自然可以從趙旭、或是西廠、獵戶門的手中搶到戒子。否則,你就等着給你的女兒收屍吧!”
“我最後給你五天的考慮時間!”
說完,不等楊懷安回答,直接挂斷了電話。
蔣元青将電話卡拔出來之後,直接沖進了馬桶裏。
随後,拿起一根雪茄煙,在沙發上翹着二朗腿,悠哉抽了起來。
自言自語道:“這都是你們逼我的,六扇門絕對不能在我蔣元青的手裏毀掉。”
楊懷安接到蔣元青的電話後,哪裏還能睡得着覺。
打電話給楊興說:“楊興,無論如何也要把小岚救出來。另外通知蔡公公,若是小岚得救,讓他給我滅了蔣元青。”
“義父,你要殺蔣元青?”楊興驚問道。
“不錯!”楊懷安說:“不管是誰,膽敢動小岚,我都會讓他生不如死,爲自己所做的行爲忏悔。”
“明白了!”
“你的計劃不錯,派人盯住趙旭,以他的本事,一定可以找到小岚的。”
楊興得到楊懷安的誇獎,高興地合不攏嘴。
之前,他可是楊家的驕傲。
可自從和趙旭遭遇過後,屢屢在趙旭的手裏吃癟。楊興已經好久,沒有得到楊懷安的誇獎了。
趙旭爲了等蘭喏,早早休息了。
半夜十二點多就醒了,在招待所裏等着蘭喏的到來。
近淩晨兩點鍾,蘭喏終于抵達了警方的招待所。
趙旭在樓上瞥見,急忙下了樓。
見到蘭喏後,率先對蘭喏打着招呼說:“蘭師叔!”
蘭喏笑了笑,說:“師姐對我說你的事情十萬火急,我可是什麽都沒帶,就急匆匆趕來了。”
“不用帶,這裏什麽都有。”趙旭笑道。
随後,對兩名接機的警察緻謝說:“二位辛苦了!”
“趙先生客氣了!那如果沒什麽事,我們就離開了。”
“好的,慢走!”
趙旭送走兩名接機的警察後,讓招待所的人,又給蘭喏開了一個房間。
房間裏,趙旭親手給蘭喏泡了一碗泡面。
蘭喏笑道:“我又不餓,你給我泡面做什麽?”
“蘭師叔,你一路折騰,怎麽會不餓。少吃些吧!”
“好吧!”
蘭喏簡單吃了幾口。
抹淨了油膩的嘴,對趙旭問道:“小旭,你這次要我審問誰?”
“天王集團蔣元青的秘書,她叫米露!你幫我問出,蔣元青的下落就行。這個女人嘴硬的很,我擔心對她用強,她會自盡。”
“用現在審問嗎?”蘭喏問道。
“那倒不用!你好好休息,待明天警方上班,我帶你去審問她。”
“好吧!”蘭喏點了點頭。
“蘭師叔,那你早些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晚安!”
“晚安!”
趙旭離開蘭喏的房間後,回去一覺睡到天亮。
有了蘭喏的到來,讓趙旭對審問米露有了信心。
早飯過後,趙旭帶着徐靈竹和蘭喏來到了警局。
見到史成周後,趙旭對史成周做了介紹。
史成周對蘭喏仔細打量了一番,不敢相信,連心理專家和談判專家都無法讓米露招供,眼前的這個女人能審問出來。
不過,這個叫蘭喏女人的眼睛怪怪的。
被她盯上,有一種心裏發毛的感覺。
史成周點頭對趙旭說:“也好!那就讓你的人試一試吧。”
趙旭對史成周說,爲了降低米露的警惕心裏,讓蘭喏穿上警服對其審問。
如此一來,米露便不會有所察覺。
史成周喚來蘇柔,對她吩咐了一番,讓蘇柔帶着蘭喏離開了。
随後,站起來對趙旭和徐靈竹說:“走吧!我們去監控室,瞧瞧這次審問的結果。”
監控室裏,除了史成周、趙旭、徐靈竹三人之外,還有專案組的幾位高層。
史成周用通訊設備,對蘇柔說:“蘇警官,可以開始了!”
“好的,老大!”
蘇柔應了一聲後,對蘭喏點了點頭。
她伸手推開審訊室的門,帶着蘭喏走進了審訊室。
審訊室裏,米露穿着囚服,一副披頭散發的樣子,早已經失去了意氣風發的模樣兒。
見蘇柔帶着一個中年女警走了進來,米露冷笑着對蘇柔說:“蘇警官,我勸你們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就算你們再審我,也沒用的。”
蘇柔義正言辭,說道:“米露,因爲你是孕女,可以在服刑期間得到量刑。所以,我希望你爲自己還沒有出生的孩子積點福德。”
“天王集團的蔣元青,綁架了懷安集團的楊岚。又是蘇城富豪千金綁架案的真正幕後之人。如果你不講實話,會罪加一等的。”
“可你們該問的都問了,我該答的也都答了,你還讓我回答什麽?”
蘇柔見米露冥頑不化,對身旁的蘭喏說:“蘭警官,還是由你來審問吧!我來爲你做筆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