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對外散播這個消息,會引起“五族村”之人的恐慌。所以,他隻将這件事情告訴了魯全。
魯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對陳小刀說:“放心吧!我會再對防禦工事升級的。不過,我需要一些材料,你派人去幫我采購一下。”
“好的魯大師!”陳小刀恭敬應道。
隻見魯全拿出紙和筆,在紙上寫下了所需要建築防禦工事的材料。
陳小刀瞧過之後,拿着材料單上的内容,匆匆離開了。
采購這類的事情,他不在行。所以,陳小刀開車徑直來到了“旭日集團”,将材料單交給了韓珉。
對韓珉說:“韓副總,這上面所需要材料,必需在一個星期内采購完成。沒問題吧?”
“一個星期?”韓珉面露爲難的神色,說:“陳先生,這上面需要的材料太多了,我怕一個星期籌不到。”
“事态緊急,你最快能多久采購完成?”陳小刀追問道。
“十天之内吧!”韓珉說。
“好,那就十天之期吧!記住,不僅要保質保量,更要不驚動别人。否則,讓東廠的人知道我們要采購這些東西,一定會猜到我們的意圖。”
“放心吧!”韓珉點了點頭。
陳小刀交待過韓珉後,開車從“旭日集團”離開了。
如今,趙旭閉關煉丹,影子又受傷了。五族村裏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他回去處理。
陳小刀走後,韓珉緊鎖起眉頭。
這次采購的東西,很多材料臨城并沒有。畢竟,臨城隻是一個近四線的小城市。
要想盡快采購完成,必需去省城采購才行。
于是,韓珉給省城的朋友打電話,讓他們幫着暗中采購所需要的材料。
此時,正值鋼材大幅漲價,基本一天一個價!
其它材料,也有幾種處于供不應求的狀态。
無奈之下,韓珉說會給對方加錢。
隻要能采購到這批物資,甯可加錢也在所不惜。
對方一聽,這才爽快答應下來。
省城!
天色亮了之後,趙康因爲心裏想着事情,幾乎一夜未睡。
他早早起來,開始打座練習内功。
因爲,他身上的功力大多是從别人身上吸過來的。所以,體内的氣息老是亂竄。必需經常打座,才能将紊亂的氣息壓制住。
還好,練習“吸星大法”以來,一直沒有出現什麽副作用。
鬼醫的醫術非常高超,他研發出一種藥,可以成功壓制住這種紊亂的氣息。借助這種藥,兩人的功力才一直穩步增長。
在趙旭出國的這兩個月時間,武林中發生了很多的大事。
最令人恐慌的事情,就是很多武林很多門派的弟子,被人吸幹了内力。
這件事情,一度成爲武林懸案。
當然,這件事情的始作甬者,正是鬼醫和趙康兩人。
趙旭剛剛從國外回來,還沒有聽說這件事情。自然而然,無法将這一消息散播出去。
趙康打座完成後,本想到師傅鬼醫的房間去瞧瞧他的傷勢。
他擔心鬼醫使詐。所以,不敢冒然對鬼醫出手。
必需确定鬼醫傷勢嚴重,才能下手!
想起鬼醫對他說得話,隻有送飯的時候才允許他去。所以,趙康親自下廚,煮了兩碗面條。
自己吃過之後,端着另一碗去了鬼醫的房間。
開門之後,趙康見鬼醫正在盤膝打座。
他見鬼醫雖然在打座煉氣,但面色比昨天相比糟糕了不少。
昨天看上去隻是面色蒼白,但今天的面色已經面如金紙,似乎命懸一線的樣子。
顯然傷勢不輕!
不過,趙康是個做事穩重之人。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不敢對鬼醫下手。
“師傅,飯好了!”趙康輕輕對鬼醫喚道。
鬼醫緩緩睜開眼睛,散去打座的手勢,正要下地吃飯。
突然,口裏連噴出數口鮮血,險些一頭從床上栽下來。
幸好趙康眼疾手快,一把攙扶住了鬼醫。
“師傅,你沒事吧?”趙康佯裝關心地詢問道。
鬼醫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虛聲說:“沒想到那神秘人的掌力,還有趙旭的劍氣,傷得我這麽嚴重。”
“師傅,用不用我請個醫生幫你瞧瞧?”趙康說。
鬼醫三角眼一翻,怒聲說:“怎麽,你是在懷疑我的醫術嗎?”
趙康擅長毒功,一手醫術隻得了鬼醫的三四分真傳。所以,隻能瞧出鬼醫傷勢很嚴重,但不敢肯定嚴重到什麽地步。
“徒兒不敢!”趙康說。
鬼醫怒哼一聲,說:“身爲鬼醫,我的傷勢有多嚴重,我自己最清楚!”
“是徒兒考慮不周。”
趙康說着,将一旁的紙巾遞給了鬼醫。
鬼醫再次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趙康從廚房拿過一把拖布,将屋子裏的鮮血細緻拖了起來,直到一塵不染。
鬼醫正在吃着面條,見趙康忙完了,對趙康說:“我鬼醫不報此仇,誓不爲人!你立刻和西廠取得聯系,他們有意攻打五族村。隻是我之前沒有答應他們。這次,我們一定要聯手西廠,将趙旭這小子打垮。”
“是,師傅!”
鬼醫吃完面條後,将碗筷遞給了趙康說:“你去忙吧,不要打擾我療傷。記住,除了送飯之外,不許任何人踏入我的房間。否則,我有可能會走火入魔。”
“師傅放心吧!有徒兒守在這裏,定不讓任何人踏進這裏半步。”
“好徒兒!”鬼醫滿意點了點頭。
趙康端着碗筷離開後,心裏對吸取鬼醫内功的執念變得愈發強烈。
看來,鬼醫的内傷真的很嚴重。
不過,鬼醫的功夫高強,就算受了嚴重的内傷,趙康也沒有把握必然勝得過鬼醫。
畢竟,神榜之下皆蝼蟻,絕對不是枉談。
趙康忽然想起,鬼醫對自己千叮咛、萬囑咐,除了送飯的時間之外,不讓自己在其它的時間打擾他。否則,容易走火入魔。
爲什麽除了送飯時間之外,其它時間都不行?
“難道”
趙康眼前一亮,心中暗想:“難道鬼醫運功療傷的時候,是他最虛弱的時候。”
想到這兒,趙康嘴角露出一抹陰森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