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幾個俘虜塞到車上之後,一路開車,回到了五族村。
陳小刀聽聞抓到了七個人,匆匆趕往牢房。
刀疤吳峥指着叫洪頭領的人,對陳小刀彙報說:“陳先生,這個人是他們的首領。”
陳小刀眯着眼睛瞧了瞧對方,冷聲說:“你叫什麽名字?”
“洪壽!”
洪壽一副視死如歸、大義凜然的樣子,說:“要殺便殺、要剮變剮,你洪爺爺要是招半個字,都不算好漢。”
陳小刀聞言皺了皺眉頭。
從懷裏取出了懷表,豈圖對洪壽催眠。
可試了半天,也沒有成功。
洪壽說:“不用白費力氣了,你這種小兒科的東西,根本對我不管用。”
其實,像“催眠術”之類的東西。遇到了功力深厚的人,效果便會逐層遞減。
陳小刀也知道這種後果,隻是冒險一試。
見無法對崔洪催眠,對刀疤吳峥吩咐說:“吳峥,讓兄弟們給這幾個人松松筋骨,直到他們肯招供爲止。”
吳峥點了點頭,說:“好!”
陳小刀帶着血飲離開牢室後,牢室裏傳來了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
一個小時之後,刀疤吳峥走了出來。
對陳小刀搖了搖頭說:“陳先生,這些人嘴硬的很,無論如何嚴刑拷打,就是不肯招供。”
陳小刀一聽,轉身進了牢室。
見洪壽幾個人,全部被打得暈死了過去。
身上的傷痕觸目驚心。
在如此酷刑之下,還能閉口不招,當真是一條漢子。
陳小刀對刀疤吳峥吩咐說:“吳峥,給他們敷點外傷藥,别讓他們死了。”
“那他們醒來後,還要接着逼供嗎?”
“不必了!”說完,轉身去了丹房。
丹房裏,趙旭在聽陳小刀講述了事情的經過後,不由緊鎖起眉頭。
“少爺,這幫人嘴硬的很,我們怎麽辦?”陳小刀對趙旭問道。
“得想辦法讓這些人開口才行。或許,他們之中有人洞曉輪回閣的行動計劃。”
“我也是這樣想得!”
“你先回去吧!我來想想辦法。”趙旭對陳小刀吩咐說。
陳小刀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丹房。
随後,趙旭也離開了丹房,去了“秦家村”,玄女宮宮主秦芸的住處。
秦芸開門,見是趙旭頗感意外。
“小旭,這麽晚來找我,有事嗎?”
“進去說!”
“嗯!”
秦芸将趙旭讓了進來。
進了屋裏後,趙旭開門見山對秦芸問道:“芸姨,你們玄女宮的十八秘法中,有沒有逼供的秘法?就是能讓對方說實話那一種。”
秦芸笑了笑,說:“可沒有這種秘法。不過,我知道一個人可以。”
“誰?”
“你蘭師叔蘭喏!”
秦芸對趙旭解釋說:“你師叔蘭喏,天生異瞳。隻要被她控制的人,便會任其擺布。當然,這對于一些功力深厚的人無效,但對付功力不強的人,非常管用。”
“太好了!”趙旭高興地說:“我的人抓住幾個輪回閣的奸細,讓蘭師叔幫我審訊一下。”
“你等下,我去喚她起來!”
秦芸說完,去了蘭喏的房間。
一會兒的功夫,帶着蘭喏走了過來。
趙旭對蘭喏打着招呼說:“蘭師叔!”
蘭喏笑道:“師姐都對我說了!小旭,我們走吧。”
趙旭高興應了一聲,帶着蘭喏匆匆向牢房走去。
在去牢房的途中,趙旭給陳小刀打了電話。說,有辦法可以審問了,讓他立刻趕往牢房來。
到了牢房後,陳小刀适時趕了過來。
陳小刀迫不急待對趙旭問道:“少爺,倒底有什麽辦法?”
趙旭一指蘭喏,說:“蘭師叔可以!”
陳小刀一副瞠目結舌的表情。
打開牢房的門後,趙旭見被俘的幾個人,個個被打得遍體鱗傷,其中有幾個還沒有完全蘇醒過來。
“潑醒他們!”陳小刀下令道。
嘩!
嘩!嘩!
幾桶涼水潑了下去,被俘的人一一蘇醒過來。
陳小刀指着洪壽,對蘭喏說:“蘭師叔,這個人是他們的頭領。”
蘭喏點了點頭,盯着洪壽。
洪壽大怒說:“老子都不怕你們的酷刑,難道還怕你們的美人計不成?你們不用白費力氣了。”
“是嗎?”蘭喏笑了笑,盯着洪壽問道:“洪壽,我美嗎?”
“美美”
洪壽的眼神漸漸變得迷離。
陳小刀在一旁,看得啧啧稱奇。沒想到,還有這種審訊的辦法。
“洪頭領,你不要中了這女人邪術!”常福對洪壽喊道。
不等趙旭開口,陳小刀身體一動,伸手點了其它幾人的啞穴,令其不能發聲。
洪壽身體打了個寒顫。
剛剛要恢複神智,就聽蘭喏繼續說:“看着我”
這個聲音聽在洪壽的耳朵裏,如癡如醉一般。
一雙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蘭喏,癡癡地笑着。
“你們來了多少人?”蘭喏問道。
“七個!”
“那你們準備什麽時候攻打五族村?”
“最晚月底,或許會提前。”
“都有什麽勢力參與你們的行動?”
“有我們輪回閣、梵谷,還有杭城劉家!”
“花蝶殿和無相教沒人參加嗎?”
洪壽回答說:“花蝶殿确定沒人參加,但無相教一直沒有回信。或許,會派人過來。”
“你們來臨城多久了?”
“五天!”
蘭喏目光看向趙旭,向他詢問,有沒有其它詢問的了。
趙旭搖了搖頭。
蘭喏對洪壽說:“睡吧!”
果然,洪壽閉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陳小刀算是開了眼界,沒想到還有這種審問的辦法。
三人離開牢房後,陳小刀說:“少爺,沒想到杭城劉家會參與到這場行動中來。”
趙旭“嗯!”了一聲,點了點頭。說:“不管誰來,我們做好本份工作就可以。不必對外大肆宣揚這件事情,以免動搖軍心。”
“明白!”陳小刀點了點頭。
蘭喏說:“若是隻有輪回閣、梵谷和杭城劉家,倒不是很可怕。目前已經确定花蝶殿不參加了,就看無相教的态度了。”
趙旭不由想到了“花蝶殿”蝶衣給自己留得信箋,上面明确表示“花蝶殿”不會參加此次行動。
腦海中不由浮現出蝶衣的形象。
随後,搖了搖頭,自言自語了一句:“我怎麽想到這個妖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