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印昆跳下床來,到了趙旭的近前。
趙旭帶着印昆到了五族村的“後花園”
後花園裏,種着李晴晴喜歡的薰衣草、向日葵花、夾桃、海棠花、郁金香等等。
趙旭對印昆吩咐說:“阿昆,以後你把這裏的花,都要侍候好。有時間,上上花肥,要麽給花松松土、澆澆水。我隔一段時間,便會來檢查。”
“好的主人!”
印昆發現屋檐下面就個大水缸。
平時下雨的時候,水缸裏便會儲滿水。
印昆拿着水舀子,開始仔細對花澆了起來。
趙旭觀察了一會兒,又教印昆該如何施花肥,隔多久上一次。
印昆一副受教的樣子,悉心跟趙旭學着養花的技術。
随後,開始對花圃悉心照料起來。
若是讓“梵谷”的人看到,趙旭将他們的“谷主”,當作花農來使喚,一定會氣炸了不可。
趙旭也是沒辦法。
倘若,讓印昆繼續無休無止修煉下去,倒時候就不會再受趙旭的束縛,并且趙旭也會因此受到反噬。
這時,李晴晴朝花圃走了過來。
是“五族村”裏其它人,告訴她趙旭在花圃的。
當李晴晴看到印昆在忙着替自己照料花圃的時候,走到趙旭近前,不解地問道:“喂,你怎麽讓他做這種事情?”
“出去說!”
趙旭拉着李晴晴出了“花圃”
迄今爲止,趙旭都沒告訴李晴晴,自己是用“玄女宮”秘法控制住了印昆。一旦印昆武功修爲繼續大幅增長,他将會被反噬。
這其實,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趙旭不想讓老婆李晴晴擔心,便沒有說實話。
對李晴晴說:“與其讓印昆閑着,不如給他找點事情做!”
李晴晴蹙起眉頭說:“我怎麽覺得印昆這個人怪怪的,老是給人一種心神不甯的感覺。”
“他可是梵谷的谷主啊!本事大的人,脾氣都很怪。”
“那他爲什麽聽你的話?”
“不是和你說過了嘛!”趙旭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他經神失常了,就認我一個人。”
“精神失常?不像啊!”
李晴晴一臉疑惑的表情。
趙旭對李晴晴叮囑說:“晴晴,這個花圃就交給印昆打理吧!你少去和他說話啊,他可是經神失常患者。萬一精神錯亂,會對你不利的。你也知道他武功高強,一旦精神錯亂,放眼五族村,可沒有幾個人能夠治得了他。”
李晴晴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芸姨,已經搬去秦家村了!”李晴晴說。
趙旭“嗯!”了一聲,說:“有了芸姨玄女宮的幫助,我們在實力上,并不遜色于輪回閣和梵谷。主要是不清楚,廠狗一方,會是哪股勢力,參與到這場争鬥中來。”
“白鴿那邊一直沒傳來消息,是不是獵戶門不會參加這次的行動?”
趙旭歎了口氣,說:“正是因爲這樣,我才擔心。”
“你在擔心白鴿?”李晴晴問道。
趙旭“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白鴿是我們在廠狗陣營中的最後一顆棋子了。上次,我幫她殺了鹫爺。她負傷回去之後,再也沒有傳來音信。不知道,這件事情會不會被獵戶門瞧出破綻來?”
“别擔心了,該得的終究會來。對了,聽說你們抓到一個奸細。”
“抓到了一個!但這人守口如瓶,從他口中,并沒套問出什麽有用的信息。”
趙旭對李晴晴說:“我要回丹房了,你偶爾抽空來瞧瞧印昆就行。若是他有什麽反常的行爲,千萬别頂撞他,要在第一時間通知我。”
“嗯!你去吧。”
趙旭離開後,李晴晴望着花圃裏正在給花施肥的印昆怔怔發呆。
她和趙旭都一起生活幾年了。
心裏清楚,趙旭并沒有對她說實話。
既然趙旭不想告訴她這件事實,說明有難言之隐。
李晴晴便沒再對趙旭追問下去。
“晴晴!”不遠處,傳來了玄女宮宮主秦芸的聲音。
“芸姨!”
“你在看什麽呢?”秦芸問道。
“看他呢。”李晴晴朝正在工作的印昆指了指。
當秦芸看清,正在給花施肥的人是印昆的時候,被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
轉念一想,已經想明白了是怎麽一回事。
笑着說:“隻有小旭這孩子,能幹出這種事情!要是讓别人知道,梵谷谷主在五族村當一個花農,那梵谷丢人可丢大發了。”
“芸姨,聽說這個人武功很厲害。”
“是很厲害!”
“那他怎麽會聽趙旭的話?”
“這”
秦芸一猜,趙旭肯定沒對李晴晴講實話。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這或許就是一物降一物吧!不過,他對趙旭聽話是件好事。小旭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你放心吧,他一定會把這塊花圃,給你照料的明明白白。”
秦芸心裏感到一陣好笑。
趙旭爲了阻止印昆練功,連這種招術都使了出來。
拉着李晴晴的手,說:“晴晴,帶我去瞧瞧你們的孩子!”
“好啊!”
李晴晴和秦芸兩人,有說有笑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夜晚!
刀疤吳峥等人,先将常福折磨了一番。随後,在綁常福的時候,故意沒綁太結實。
兩個看守的人,一邊在喝酒,一邊扯着家常。
沒過多久,一人走進了牢房,對看守的人說:“老賈、老柴,你們兩個人喝酒有什麽意思。我買了隻燒鵝,一起過去喝兩杯。”
“不行啊!萬一被峥哥發現,會受到責罰的。”
“你們不用怕,峥哥出去辦事了。今晚不回來!”
“真的?”
“我騙你們做什麽。”
“可我們還在看守這個雜碎呢。”
“他又跑不了,你們看着他幹嘛。走走走,喝酒去!”
看守的兩人,便跟着來人,一起出去了。
看守的人出去後,整個牢室裏,隻剩下常福一個人。
常福早就發現綁自己的繩索沒有綁牢,他使出渾身解數,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将身上的繩索掙開。
見牢房裏,有一套看守人員的衣服,便将衣服套在了身上,偷偷溜出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