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旭“嗯!”了一聲,并不感到意外。
董妍說:“她約我晚上在霧蓮咖啡廳見面。”
趙旭一聽,皺了皺眉頭,随口問了句:“駱姗姗不會也去吧?”
“不知道!”董妍見趙旭一副緊張兮兮的神色,故意調侃着說:“怎麽,你怕姗姗?”
“不是怕!隻是前段時間不是和她一起去清城了嗎?這女人總粘着我,我怕遇到彼此會尴尬。”
董妍嫣然一笑,說:“這有什麽的!人家姗姗可是京城的八朵金花之一,駱家又有錢有勢,和你在一起,也不辱沒你的名頭吧?”
趙旭聳了聳肩,說:“我要是那樣的人,還能輪到駱姗姗嗎?”
“喲!這給你牛的。”董妍一本正經地說:“人家姗姗好歹幫助過你,我倒是建議你和姗姗多接觸接觸。另外,駱家雖然不是京城的六大豪門,但在京城也算是有權有勢的一支勢力。若是你能把駱家拉攏到我們的陣營中來,我們豈不是多了一大幫手。”
趙旭沉吟了一番,說:“妍姐,那你們董家爲什麽不對駱家抛出橄榄枝?”
董妍解釋說:“京城勢力複雜,這些人從來不會輕易站隊的。除非形勢明朗,才會選擇站隊。我董家一直與世無争,就算向駱家抛出橄榄枝,駱家也不會和我們董家站在一條戰線上的。”
趙旭苦笑着說:“你們董家都不行,僅憑我一個人,能将駱家争取過來嗎?”
“駱家就姗姗這麽一個女兒,你隻要搞定了姗姗,自然就可以将駱家争取來了。”
“美男計?”
趙旭頭搖得像波浪鼓一般,說:“不行!不行!這個法子行不通。我又不是小白臉,怎麽會幹那種事情。”
董妍笑了笑,說:“看你那勉強的樣子,這件事情,就順其自然吧!”
晚上,霧蓮咖啡廳!
董妍帶着趙旭,先一步到了咖啡廳。
還真是怕什麽來什麽,沒想到駱姗姗真的在店裏。
董妍進來後,和駱姗姗打了聲招呼。
“嗨,姗姗!”
駱姗姗正在喝着一杯洋酒,看上去興緻不高,搖晃着酒杯,對董妍問道:“妍妍,你怎麽來了?”
董妍說:“胡茜約了我,要和我談些事情。”
“胡茜?”駱姗姗放下酒杯,輕蹙着秀眉問道:“她約你做什麽?”
“不知道!”董妍搖了搖頭。
董妍見駱姗姗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問了句:“姗姗,你怎麽一個人喝起酒來了?”
“無聊呗!”駱姗姗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對董妍說:“妍妍,來陪我喝一杯!”
“不喝!”董妍拒絕了駱姗姗。
駱姗姗注意到董妍身邊的趙旭,瞧了趙旭一眼,對董妍問道:“妍妍,這誰啊?看起來好陌生!”
“我的保镖!”
“你那幾個保镖,我可都認識,休想胡弄我。”
“這個是新聘的!”董妍解釋說。
駱姗姗撇了摘嘴,說:“上次,你帶那個趙旭來,他可是戴了面具。這個人,不會又有什麽玄機吧?”
一時間,董妍和趙旭兩個人尴尬在當場。
董妍瞧了趙旭一眼,見趙旭對他點了點頭。
這才對駱姗姗小聲說:“姗姗,其實他就是趙旭。”
駱姗姗大吃一驚,目光向趙旭盯望過去。
随後,站起身來,想要去揭趙旭臉上的面具。
趙旭擋住駱姗姗的胳膊,說:“是我!這是京城,我不方便以真面目示人。”
駱姗姗辯認出來趙旭的聲音,面露欣喜的神色,一把拉住趙旭的手。
以命令式地語氣對趙旭說:“坐下陪我喝酒!”
“妍妍,你去等胡茜吧,這家夥暫時歸我了。”駱姗姗語氣霸道地說。
董妍笑了笑,說:“好!那你們喝吧!我坐過去,等胡茜。”
說完,轉身朝一處僻靜的桌子走了過去。
董妍離開後,駱姗姗伸手在趙旭的手背上擰了一下,氣呼呼地說:“你來京城,爲什麽不來找我?”
“我找你做什麽?”趙旭皺了皺眉頭,不解地問道。
駱姗姗鼻裏輕哼了一聲,說:“哼!你這個小沒良心的。上次在京城,若不是我幫你,施家的人怎麽會放過你?我們好歹一起共事過吧?看來,你根本沒把我當朋友!”
趙旭說:“我是來辦正事的,哪有時間來見你。”
“少來!反正,我幫過你,算是你的恩人吧?”
趙旭點了點頭,說:“算!”
“那你陪我喝幾杯酒!我一個人太無聊了。”
不等趙旭回答,駱姗姗招手喚來侍者,讓拿過來一瓶“藍帶馬爹利!”的洋酒。
打開之後,駱姗姗給趙旭倒了一杯。
不知道是有了幾分酒意,還是知得對方的身份是趙旭之後,駱姗姗眉目間,流露出幾分媚态,輕啓朱唇,說:“來,爲了我們曾經一起出生入死過,幹杯!”
趙旭聽了駱姗姗的話,腦門如烏鴉飛過,一頭的黑線。
心想:“駱姗姗隻是代表駱家去找清城的四大家族談合作而已,怎麽到了駱姗姗的口中,就成了一起出生入死了?”
這女人找人喝酒的理由,還真是奇葩。
在趙旭看來,這隻不過是駱姗姗找他喝酒的一個噱頭而已。
舉起杯,和駱姗姗輕輕碰了碰杯子,各自喝了一大口。
有人陪着喝酒,駱姗姗的興緻瞬間變好了。
對趙旭問道:“喂,你扮成這個樣子,我叫你什麽?”
“叫我李天好了!”趙旭說。
駱姗姗搖了搖頭說:“這名字真土氣!我還是叫你阿九好了。”
“随你吧!”
趙旭從衣兜裏掏出煙來,點燃一支抽了起來。
吐了口煙霧,眯着眼睛對駱姗姗問道:“駱小姐,你們駱家物色到合作對象沒有?”
“沒有!”駱姗姗噘起了小嘴兒,說:“我就是爲這件事情煩心呢。我父親說,如果我們駱家沒有合作夥伴,很容易在這場風暴中瓦解。看來,我的好日子要到頭了。”
趙旭心中一動,見機會來了。
對駱姗姗問了句:“那你覺得我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