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北原本就準備對“北甯幫”最弱的堂口,“威甯堂”下手。
沒想到,威甯堂的兩位大佬都去總堂開會了。
威甯堂的堂主是宗遠航,副堂主是剛剛晉升的駱澤。
駱澤因爲突然想起有事,要向幫主柳紅玉禀報,半路返回了總堂。
回到總堂後,他對總堂的人詢問,幫主柳紅玉去哪兒了。
總堂的人告訴駱澤,柳紅玉回房間去了。
駱澤便向柳紅玉的房間走來。
剛靠近柳紅玉的房間,就聽見房間裏傳出了女人的叫聲。仔細一聽,還有陶和的聲音。
這一發現,讓駱澤怒不可遏,沒想到柳紅玉會和陶和勾搭成奸。
發現這一情況後,駱澤沒敢輕舉妄動。
那陶和乃是天榜高手,因爲和柳紅玉正在房事,警覺性大大降低。如若冒然闖進去,他絕非陶和的敵手,還有可能會因此喪命。
沒想到柳紅玉這個女人,看起來一本正經,卻是一個水性揚花的女人。
陳星武前腳剛锒铛入獄,柳紅玉就忍受不住寂寞,勾塔起了男人。
虧陳星武與陶和還稱兄道弟。
這柳紅玉和陶和,簡直就是現實版的“潘金蓮”和“西門慶”
離開柳紅玉的房間後,駱澤正要回“威甯堂”
電話适時晌了起來,對駱澤彙報說:“不好了,駱副堂主,宗堂主遭到了不明份子的襲擊。”
“什麽?居然敢有人在太歲頭上動土。你們在什麽位置?”駱澤急聲問道。
“在長慶街!”
話還沒等說完,那邊已經沒了聲音。
緊接着,手機裏傳來一陣刺耳的盲音。
駱澤一下子慌了,想把這件事情禀告給柳紅玉或是陶和。
可這個時候,柳紅玉和陶和正在風流快活呢。
如果不及時去救人的話,宗遠航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關鍵,迄今爲止,還不知道對手是誰。
長慶街!
血飲親自出馬,将宗遠航的車攔了下來。
宗遠航帶來的人,已經死傷了過半。
對手是一個手拿闊刀之人。
血飲手中的“青龍刀”,就連趙旭高仿的“魚腸劍”和“承影劍”,都抵擋不住,更别說“北甯幫”這些人手中的普通武器。
血飲對手下喝令道:“将他們圍起來,一個不許放走!肯繳械投降者,讓他們雙手抱頭蹲在地上。負隅頑抗者,殺無赦!”
血飲帶來的手下,都是九堂的人。
九堂的人,自從服用過趙旭煉制的“強體丹”,又學了少林的“散手”和“大戰拳”,論單打獨鬥,北甯幫這些人絕非敵手。
宗遠航帶來的三十多人,已經挂掉了十幾個。
隻剩下不到一半的人,護在他的身邊。
宗遠航見眼前這些人,不是“京霸幫”、“華東幫”和“南星幫”的人。
盯着血飲,冷聲問道:“你們是什麽人?”
血飲面無表情地說:“九堂!”
“九堂?沒聽說過。”宗遠航回了句。
事實上,九堂隻是在J省比較出名,出了J省就不是九堂的地界了。
血飲說:“要麽放下手中的武器投降,要麽死!”
“小子,老子威風的時候,你還在穿開裆褲呢。讓老子投降,做夢!”
說完,沖開保護圈,朝血飲沖殺過去。
宗遠航手中的武器,是一把開山刀。
他的速度極快,身體一動,人已經到了血飲的近前。
手持開山刀,對着血飲肩膀的位置砍了下去。
“呼!......”
刀風中挾帶着罡氣,勢大力沉。
就聽“铛!......”地一聲,兩人手中的刀撞擊在一起。
宗遠航手中的刀,直接被血飲手中的青龍刀,斷爲兩截。
血飲一腳踢在宗遠航的胸前,将他踢了出去。
宗遠航從地上爬起來後,捂着受傷的胸口,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這把開山刀,他将近用了二十年了。
曾經有個算卦先生和他講過,“刀在人在,刀毀人亡!”
宗遠航用這把開山刀,征戰四方,爲“北甯幫”立下了汗馬功勞。不知道有多少人,命喪此刀之下。
不知道是刀不行了,還是血飲手中的刀太過犀利。
隻一個回合,他的刀就斷了。
不等緩過神兒來,血飲一個箭步,朝宗遠航攻了過去。
血飲一刀力劈華山,朝宗遠航砍去。
宗遠航閃身一躲,堪堪避開血飲的攻擊。可凜凜的刀罡之氣,刮得他面頰生疼。
血飲根本不給宗遠航喘息的機會,對着宗遠航步步緊逼。
宗遠航用手中的斷刀招架。
由于對方手中的刀太過犀利,最後斷刀被削的隻剩下刀柄。
血飲一刀砍在宗遠航的肚子上。
沽沽的鮮血,順着傷口流了出來。
宗遠航的身體,緩緩倒在了血泊之中。不甘地問道:“你......你們倒底是什麽人?”
血飲還刀入鞘,冷聲說了句:“我家少爺叫趙旭!”
趙旭對抗京城的江家和施家,早已經是風雲人物。
宗遠航自然對趙旭的大名如雷貫耳。
最後說了句:“原來是......是他!”說完,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血飲站向一旁,見九堂的人,把剩下的十幾個人也全部搞定了。
吩咐說:“立刻打掃戰場,退出這裏。”
一輛貨車開了過來,宗遠航等人屍體被抛在了貨車之上。将地上散落的兵器,一一拾起來之後。
一輛酒水車,對着地上的血水,很快沖刷了幹淨。
仿佛什麽也沒發生過一樣!
當駱澤帶着部分人手,趕到“長慶街!”的時候,哪裏還有宗遠航等人的身影。
駱澤大叫一聲,“糟了!”
他立刻拿起手機,給“威甯堂”的人打電話。
可這個時候,“威甯堂”也遭到了攻擊,哪有人接他的電話。
無奈之下,駱澤隻能把電話打到了柳紅玉那裏。
柳紅玉和陶和剛剛事畢,見是駱澤打來得電話,便順手接了起來。
就聽駱澤急聲說:“柳幫主不好了,宗堂主遭人襲擊。威甯堂也遭到了襲擊。”
柳紅玉聽了大吃一驚,詢問道:“是哪路人馬幹得?”
“不知道!”駱澤如實回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