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旭親眼看着其中一個人,慘死于當場。
他并沒有予以出手相救。
這些人效力于東廠,可以說是死有餘辜。
就在東廠那人殺了同伴,轉身要離開的時候,就聽身後傳來了一個冷漠的聲音。
“就算他的武功被廢了,但他曾經是你的同伴,你居然殺了他!”
這人回轉過來,見身後不遠處悄無聲息立着一個人。頓時,吓得魂飛魄散。
定睛一瞧,不是趙旭又是誰!
“趙旭,你怎麽會在這裏?”此人面露驚恐之色。
趙旭緩步朝這人走了過來,說:“你們的一舉一動都落在我的眼裏,跟着你一路到此,有什麽稀奇的。”
“你......你不要過來!”
趙旭冷笑了一聲,說:“你親手殺了你的同伴,不知道你的武功被廢了,你的結果會如何?”
男子一聽,面露悸怕的神色。
如果他的武功被廢掉,那麽結果會和同伴一樣。
東廠是不會放過他們這些無用棄徒的。
男子眼珠子一眼,對趙旭說:“你放我走,我可以當做沒看見過你。”
趙旭搖了搖頭,說:“我之所以留下來,就是爲了收拾你們這些廠狗。和你看沒看到過我,有什麽關系。不過嘛......”
“不過什麽?”男子問道。
趙旭說:“如果你能告訴我,東廠聖壇在什麽位置,我可以放你一馬。”
一旦洩露東廠聖壇的位置,那麽東廠肯定不會放過他。除此之外,還會被誅連九族。所以,東廠的人,甯可死,也不會洩露東廠聖壇所在。
“你休想,我是不會告訴你,東廠聖壇位置的。”男子斬釘截鐵說。
趙旭冷笑了一聲。
身體一動,人已經來到了此人的面前。
男子擎刀向趙旭砍來,趙旭腳踏“閃”字袂,人如鬼魅一般,消失在男子的面前。
見趙旭憑空消失了,男子大吃一驚。
察覺到身後有異,一招回頭斬,手中的刀向後方橫斬過來。
可依然沒有發現趙旭的身影。
“我在這裏!”
趙旭的聲音,在男子的身後晌了起來。
不等對方轉身,趙旭一腳向男子的屁股踢了過去,一腳将對方踢趴在地上。
手中的刀也撒了開來,跌向不遠處。
男子剛要爬起來,被趙旭一腳踩在背上。
趙旭的腳,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壓得男子喘不過氣來。
男子頓時感到身上的骨頭,随時有斷裂的風險。
“砰!”
趙旭一腳踢在男子的身上,将他踢飛出去。
這一腳,直接踢斷了對方三根脅骨。
男子身受重傷,不等站起來,趙旭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伸手點了他身上的穴道。
這人隻是“地榜”排名靠末的武功修爲。
以趙旭“神榜”武功修爲,對付此人,就如同成年男子和十三四歲的少年一樣的區别。
兩者根本沒有可比性!
趙旭揪住男子身上的衣服,将他薅了起來。
神色冷漠說道:“說,還是不說?”
“不說!”
“啪!......”
趙旭一巴掌打在男子的臉上,瞬間打得對方鼻血迸流,牙齒脫落了兩顆。
“我有的是耐心,慢慢陪你玩兒。還有,你如果招出來的話,我可以放你一馬,不招得話,我會廢了你的武功。以東廠的手段,你是知道的,你根本沒有活路。”
“我招出來,你真會放過我?”男子對趙旭問道。
趙旭笑了笑,說:“你以爲誰都和你們這些廠狗一樣言而無信?”
男子想了想,說:“好,我可以告訴你!若是你反悔,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趙旭松開男子,說:“早招出來,何必受這皮肉之苦。”
男子鼻裏哼了一聲,顯示着對趙旭的不滿。
說:“東廠的聖壇一共有三處。”
“三處?”趙旭皺了皺眉頭。
男子點頭說:“自從你去省城尋過東廠聖壇,總部就搬遷了。後來,一共建了三處聖壇。而每個聖壇的位置不盡相同,所在的人手,隻知道自己所在位置的聖壇。隻有在東廠有地位的人,才知道這三處聖壇位置所在。”
“那你所在的聖壇,在什麽位置?”趙旭追問道。
男子說:“泉嶺密雲窟。”
趙旭倒是聽說過“泉嶺!”這個地方,是省城轄下,松葉鎮下面的一個旅遊地,但從來沒聽說過什麽“密雲窟!”
對男子追問道:“密雲窟在什麽地方?”
“在密雲山!叫密雲窟這個名字,就是大廠公起的,并不是外人的叫法。”
趙旭還是第一次從東廠人口中,套問出有用的信息。
男子說:“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可以!”趙旭點了點頭。
殺一個舉無輕重的“地榜”排名的人,對于趙旭來講,并沒有什麽太大的意義。所以,任由此人離開了。
這人很聰明,招供之後,并沒有逃離東廠,而是負傷回去了。
一旦逃走,東廠會對他追殺至死。身負重傷,便可以逃過一劫,提前回省城聖壇養傷。
在這人離開後,趙旭不忍心那被廢棄武功的人抛屍于荒野。找了一處偏僻的位置,将此人掩埋了。
回去之後,已經是中午的光景。
趙旭并沒有急于再次對東廠這些人出手。
既然東廠其餘之人,還沒有離開化市,他有的是機會慢慢下手。
慢慢和他們玩,直到東廠這些人的精神完全崩潰。
其實,趙旭主要是想,看看有沒有機會對鬼醫和東廠的二廠公下手。
隻要兩人在一起,他就沒有下手的機會。準備尋個機會,幹他一票。
雖然,隻親眼見到一個被廢棄武功的人死了,那麽其餘的九個,不用猜想也知道,會遭受到同樣的命運。
在附近的面館吃了一碗牛肉面之後,趙旭回去美美睡了一覺。
睡了兩個小時,又坐起打座了一個大周天。
打座過後,變得精神奕奕。
他這才重新僞裝過,再次去了“旺達酒店!”
見酒店門口,并沒有追加保镖值守的人手。
趙旭皺了皺眉頭。
心想:“按理說,他昨天晚上騷擾了東廠的人,早晨又折騰他們一頓,又将十個人廢掉武功。東廠的人一定會提高警惕才對。”
怎麽還是一副稀松平常的樣子?
莫非有什麽鬼計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