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連串的事情,簡直是應接不暇。
自從“羅雲峰盟約!”解封之後,就沒有消停過。
不過,暫時都是北方幾個城市出現了兇殺案,南方城市還沒有類似的案件。
蘇柔讓警方通知兩人的家屬,幫着料理後事,和趙旭離開了警局。
上車後,蘇柔對趙旭問道:“這件事情,你怎麽看?”
趙旭搖下車窗,點燃一支煙抽了起來。
眯着眼睛說,“從剛才這兩人的眼神中,能判斷出來。他們的意念,隻想殺人,應該不會選擇咬舌自盡。我們走了之後,兩人就咬舌自盡了。如果我推斷不錯的話,應該是受到了那藥物的刺激,并不是他們的本意。”
“如果按你的推斷,這藥物也太厲害了。那些異教徒,都是些什麽人?”
“沒有人性的人!”趙旭回道。
“我去參加過武林大會,當時武林事務處的韋海處長,曾經和我們說。國外的魔翼集團,還有國内的異教徒,他們的宗旨是人類清除計劃。留下部分精英人士,把一些毫不價值的人清理掉。這些人已經滲透到了方方面面,就比如今天的剪彩儀式,有個女的就是用了人體炸彈。這種行爲,也隻有這些異教徒才能幹得出來。”
蘇柔面色大變,脫口驚呼道:“如此說來,他們這些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趙旭抽了口煙說:“這些都是小伎倆,他們有的是招數。當真令人防不勝防啊!”
“不是說有衛道聯盟嗎?怎麽不見有衛道聯盟的人出來?”
“我見過一個,但那人說衛道聯盟的人才凋零,和那些異教徒,還有國外的魔翼集團相比,實力還不相匹配。”
“可還沒有證據,表明是那些異教徒所爲。”
趙旭說:“這兩個人剛剛行兇,那給他們注射的人,一定還沒有離開臨城。你讓警方地毯式排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有收獲。”
“好!那我先去警局了。我可能要在臨城呆上兩三天,有事随時間聯系。”
“随時聯系!”
兩人分開之後,蘇柔開車直奔市警局。
趙旭則開車,回到了“五族村!”。
一天下來,陳小刀那邊還有九堂那邊,并沒有什麽收獲。
加上今天“龍武堂!”的測試,沒出現什麽高手。趙旭的心情一直很低落。
晚上的時候,陳小刀、影子、農泉和血影,來陪着趙旭喝酒。
李晴晴見趙旭興緻不高,大家都提不起精神來,用腳輕輕碰了碰趙旭。
舉杯笑着說:“不管怎樣,龍武堂終于算是支撐起來了。這對于我們來講,就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今天不來高手,相信早晚會有高手來測試的。”
趙旭會意,舉杯笑道:“晴晴說得對!我倒不是在意這件事情,隻是今天的事情實在有些多。兄弟們辛苦了,我敬兄弟們一杯!”
見趙旭振作起來,陳小刀、農泉、影子和血飲,這才暢所欲言聊了起來。
幾人推杯換盞,越聊越開心,完全把今天的不愉快,抛在了腦後。
李晴晴把話題,引到了年底農泉和蕭菁結婚的這件事情上。
笑站對農泉說:“農泉,你年底馬上就要結婚了。這段時間,多陪陪蕭菁。”
農泉滿不在乎地說:“少夫人,俺晚上天天陪她。”
“你倆睡在一起了嗎?”李晴晴打趣地兒問道。
農泉一張臉漲得通紅,憨笑着說:“還沒有!我們是兩個房間,分着睡的。蕭菁說,要把最寶貴的夜晚,留到結婚的時候。”
陳小刀、影子和血飲朝農泉投來羨慕的眼光。
不得不說,農泉這個憨小子,真是傻人有傻福。
先不說蕭家财富驚人,人家蕭菁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關鍵,蕭菁是真心喜歡農泉。
還真是王八配綠豆,對上眼了!
愛情這東西,一旦要來,擋都擋不住。
農泉幹了一杯後,來了興緻,對陳小刀說:“小刀,俺結婚的時候,你和血飲來給俺當伴郎啊!”
“好說!你給我們封個大紅包就行。”
“俺結婚,不是你們應該給俺封紅包嗎?”
“喲!可以嘛。你自從服了少爺的靈悟丹,這智商直線提高啊!”陳小刀開着玩笑說。
趙旭笑了笑,說:“農泉,你成家後,一定要對蕭菁好一些。蕭家可就這麽一個後人了,還得靠你傳宗接代呢。”
“嘿嘿!”農泉不好意思笑了起來,說:“少爺!俺别的比不過你,但生孩子嘛,俺肯定生得比你和少夫人多。”
李晴晴被農泉這話鬧了個大紅臉。
剛誇農泉的智商有所提高,這家夥就不分場合,信口開河起來。
第二天,華怡那邊傳來了好消息,說已經有了化驗結果。
趙旭得知這個消息後,高興地飛起,立馬通知了蘇柔。
接上蘇柔後,第一時間趕到了華怡的醫館。
到了華怡的化驗室後,華怡對趙旭和蘇柔兩人說:“我從耿承宣的血液裏,化驗出了一種叫做高酚酶的東西。這種東西,是由多種藥物提煉而成。一旦注入人的身體,超過一定的劑量,會蒙敝人的心智,使其人心底最陰暗的一面挖掘出來。從而使人會變得暴躁,失去理智。殺人,隻是**的一種方式。所以,他們會對憎惡的東西,殺人取樂。”
“除此之外,被注射了這種藥物的人,的确可以會通過抓傷别人,咬傷别人,傳遞給别人。所以,千萬不要被他抓傷或是咬傷!一旦體内的暴怒達到了一定的憤怒程度,而他們又無法殺人**,就會有自殺的傾向。例如,咬舌自盡,或是撞牆、撞車,等種種極端行爲。是一種很可怕的病症。”
趙旭和蘇柔聽了之後,不由面面相觑。沒想到,這種藥物如此厲害。
華怡說:“這種藥物,可以提煉成液體。用針劑往人體内注射,是最佳的途徑。懂這個的人,一定是個厲害的醫生!并且是很有學識的醫生。”
“醫生?”
趙旭和蘇柔,從來沒有想過,兇手會是個行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