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旭反應迅速,不等那守衛靠近,一拳正中其胸口,将其打飛出去。緊接着,一腳踹開了撲向其它守衛的那個人。
将兩人打倒在地上,趙旭一記“閃”字袂,到了二人的近前,伸手點住了二人身上的穴道。
怎麽會這樣?
趙旭皺了皺眉頭。
就在趙旭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姬紅裳在祝琳琳的帶領下,快速走了過來。
姬紅裳見地上躺着幾個人,急聲對趙旭詢問,發生了什麽事情。
于是,趙旭簡單講述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姬紅裳聽了之後,上前仔瞧了瞧“蘇磊”。
“首領,你摸一下這個人的脈搏!”姬紅裳說。
趙旭将手搭在蘇磊的手腕處,一摸之下,大吃一驚。因爲,他感覺不到蘇磊脈搏的存在。
“他的脈搏不見有跳動的迹象。”趙旭對姬紅裳說。
姬紅裳聞言臉色一變,幽幽說道“他果然回來了!”
“誰?”
“那個巫師!”
姬紅裳說:“這是邪術的一種!可以控制活死人的身體,以供驅使之用。”
“活死人?你是說蘇磊已經死了。”趙旭問道。
姬紅裳點了點頭,說:“死了!他現在隻是一具行屍走肉的屍體,是被巫師控制的。發作的時候,就會咬人。被咬的人,很快又會去咬其它的人,彼此之間相互傳染。”
“那被咬的人也死了嗎?”
“那倒沒有!不過,必需對被咬的人進行治療。如果被咬的時間超過一個時辰,就會變成新的活死人。”
“那你有辦法治他們嗎?”趙旭問道。
姬紅裳說:“我不行!但額城裏有名叫阿菩的巫師,他可以治療。”
趙旭對守衛吩咐說:“快去把阿菩巫師喚來!”
“是,首領!”
守衛急急忙忙奔了出去。
劉教授等人,剛剛被咬,在時間上還來得及。
過了十分鍾左右,守衛帶着一名三十左右歲的男人,匆匆走了進來。
巫師在“額城”享受很高的待遇!
西南大巫山,有着曆史悠久的“巫文化”。這裏多巫師,并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情。
隻是随着時代的發展,“巫師”這一行當,漸漸變得沒落。
當然,沒落不等于消失。
在一些原始的地方,仍然存在着“巫文化”。
姬紅裳對阿菩,說:“見過阿菩巫師!”
“阿菩巫師,這個人是個活死人,他咬了其它人,你快出手救救他們吧!”
阿菩“嗯!”了一聲,先是翻看了一下“蘇磊”的眼皮。
緊接着,又瞧了瞧被咬其它人的情況。對趙旭說:“首領,這些人剛剛被咬,還有得救!我先回去拿一些物事,馬上回來。你讓人千萬看管好它們。一旦這些人掙脫,還會咬其它人。到時候,彼此之間相互咬,額城會很快陷于末日。”
趙旭點了點頭,說:“我明白了!你去吧。在你回來之前,我不會上他們掙脫的。”
阿菩“嗯!”了一聲,匆匆離開了當場!
趙旭在劉教授和三名被咬的守衛身上,又加了幾處穴道的禁制。如此一來,這些人就不會掙脫了。
待阿菩趕回來的時候,手裏多了幾包物事。
阿菩将包裏的物事,遞給趙旭,讓趙旭命人把這些藥熬了。然後,給被咬之人灌下去。
趙旭急忙命守衛去熬藥。
阿菩說:“看來傳說是真的,那天機宮的叛徒終于要回來報仇了!”
趙旭不由回想起,在進“大巫山”的時候,那巫婆曾經對他說過。
在同行的人中,其中有一個不是人。
原來,竟然是蘇磊。
應該是蘇磊在山洞的時候,被那巫師變成了活死人。如此看來,科考隊的“老嚴”,也應該兇多吉少了。
熬好藥後,劉教授和那三個被咬的守衛,被灌了藥。
大約過了十五分鍾左右,劉教授和那三個守衛,終于恢複了意識。
阿菩又要幾人脖子上,塗抹了一些藥。說,三天之後,他們脖子上的傷疤就會消失。
“這個人要怎麽處置?”姬紅裳對阿菩問道。
阿菩說:“他現在已經是活死人,根本救不活了。留在這裏,隻會害了更多的人。還是一把火燒了他吧!”
“燒了?”劉教授剛剛清醒過來,聞言大吃一驚。
趙旭對劉教授解釋說,其實蘇磊早已經死了。現在剩下的,隻不過是一瞧行屍走肉的身體。
劉教授目露悲怆的神色。
眼見“科考隊員”一個接一個遇害,可他隻能眼睜睜無能爲力。
最後,才點了點頭,同意說:“好吧!不過,他畢竟是我們科考隊的人。蘇磊死了之後,希望首領能夠厚葬他。”
“可以!”趙旭點頭應允道。
趙旭吩咐守衛,将蘇磊拖了下去。
祝琳琳見蘇磊被拖走,一路哭着跑了出去。
當初,要不是蘇磊幫她擋住了那些“豺狗子”,可能被咬受傷的人,就是她祝琳琳了。
老半天,祝琳琳紅腫着雙眼走了回來。
趙旭說:“此事非同小可!我們一起商議一下吧。”
衆人點了點頭。
大殿上,趙旭将“額城”大大小小的頭目都喚了過來。
除了這些人之外,還有姬紅裳和阿菩。
趙旭在衆人的身上,一一掃過,沉聲說:“大家知道,額城的祭壇引發了超自然現象。當初的那個傳說,很有可能會變爲現實。天機宮的那個叛徒回來了!大家群策群力,一起想辦法,讓我們來渡過這個危機。”
這些人,大多隻是額城尋常百姓。
像他們這種身份的人,根本不敢和“巫師”相抗衡。
衆人面面相觑,沒有一個人發言。
阿菩說:“這個傳說近百年了。如果那個巫師還活着,現在一定非常厲害。以我的巫術,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今天,已經發生了咬人事件。那叛徒,已經掌握了控制活死人的方法。所以,大家千萬要小心。我雖然能醫治這種巫術,但額城草藥有限。不可能同時救活那麽多的人。”
趙旭點了點頭,說:“從這一刻起!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擅自離開望月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