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趙堯問道。
“你去了就知道了。”殘劍說。
趙堯正準備跟着殘劍離開,腳步突然停下,對殘劍說:“大哥,等一下!容我辦件事情。”
殘劍眉毛一挑,瞪着趙堯冷聲道:“快點兒!”
“放心!用不上一分鍾。”
趙堯說完,朝吳瀚和那個叫玥玥的女孩子走了過去。
吳瀚見趙堯一副面部猙獰的表情,瑟瑟發抖着說:“你......你想做什麽?”
趙堯不答話,抄起桌上的一瓶酒,直接砸在了吳瀚的腦袋上。
吳瀚“啊!”的一聲慘叫,血水和酒水混在一起,順着腦袋傾洩而下。整個腦袋,被砸開瓢了。
玥玥吓得縮成了一團。
趙堯一把抓住玥玥的頭發,玥玥哭泣着,一臉委屈的模樣,對趙堯懇求道:“趙......堯哥!是吳瀚逼我跟他在一起的。我如果不答應,他就要把我妹妹拉下水。”
“啪!啪!”
趙堯扯着玥玥的頭發,給了她兩記晌亮的耳光。
趙堯怒道:“都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老子今天算是見識到了!你最好給我滾出蒙城。否則,老子以後見到你一次,打你一次。”
殘劍聞言皺了皺眉頭。
沒想到這個趙堯,還是個睚眦必報的主。隻是不知道,趙旭要找這小子做什麽?
趙堯報複了之後,指着吳瀚等人說:“你們給我等着,老子和你們沒完。”
别看趙堯對吳瀚等人硬氣,來到殘劍面前後,一副讨好的神色。從衣兜裏掏出一盒雪茄煙來,對殘劍恭敬地說:“大哥,抽煙不?”
“不抽!”殘劍冷聲回道。
“大哥,你身手這麽好,給我當保镖呗,我一年給你三百萬。”
殘劍眼睛一瞪,對趙堯怒道:“老子不稀罕你的臭錢。再不閉嘴,我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趙堯吓得,急忙将煙重新揣進兜裏。對殘劍恭敬地說:“大哥,我們走......吧!”
話剛一出口,就想到殘劍要把他舌頭割下來的事情,吓得他立馬閉上了嘴。
殘劍帶着趙堯上了車之後,他開車直接駛離了“蒙城”。
“大哥,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趙堯實在忍不住,對殘劍問道。
“閉嘴!去了你就知道了。”殘劍一邊開車,一邊對趙堯訓叱道。
趙堯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
殘劍能将那個身材魁梧的壯漢一腳踢飛,這種人可不是趙堯這種公子哥能夠招惹的。打又打不過人家,又不知道殘劍要把他拉到什麽地方去。趙堯心裏已經在打着逃跑的主意。
殘劍忽然說了句:“你最好少打逃跑的主意。否則,我把你的腿給敲斷。”
趙堯吓得立馬打消息了逃跑的念頭。
這人也太厲害了吧!
剛滋生出逃跑的念頭,這人就開始對自己出言警告。
無奈之下,趙堯隻能選擇逆來順受,閉着眼睛睡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聽趙堯的耳畔晌起殘劍的聲音。
“喂,醒醒!”殘劍打開車門,對趙堯喚道。
趙堯昨天晚上和一個女人過夜了,夜裏縱欲過度,再加上家庭上的打擊,讓他太過疲乏,一覺睡了好幾個小時。
趙堯醒來之後,見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說:“大哥,這是哪裏?”
“臨城!”殘劍說。
“臨城?”趙堯吓了一大跳。
他之前來過臨城,知道趙旭就在臨城。
趙堯回過神兒來之後,對殘劍問道:“你是趙旭的人?”
殘劍也沒有隐瞞,道了句:“不錯!”
難怪人家對一年“三百萬”的高薪看不上眼,原來是趙旭的手下。
趙堯在得知殘劍是趙旭手下後,心裏害怕起來。
他可是知道,自家公司聯手國内其它幾家豪門,正在打壓趙旭的“旭日集團”。
如今,自己落在趙旭的手裏,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大哥,你放我走吧!隻要你放我走,價格随你開。”
在趙堯看來,這個世界上的人,沒有不喜歡錢的。
殘劍聽了之後,對趙堯冷笑了一聲,說:“老子要想弄錢,有的是辦法搞到。你給我乖乖聽話,去跟我見趙先生,我自然不會把你怎樣。倘若你要是敢耍花樣,我就把你變成人棍,抛到江裏喂魚。”
已經到了臨城地界,趙堯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趙堯對殘劍問道:“大哥,是趙旭要見我對吧?”
“趙旭也是你叫得?叫趙先生。”
“是是是!是趙先生要見我對吧?”
“不錯!”
“那您早說啊!要知道是趙先生見我,我又怎會一路提心吊膽的。”
趙堯嘴上雖然硬氣,心裏其實怕得要命。
殘劍先是帶着趙堯去了社區醫院包紮頭上的傷口,又按照趙旭的吩咐,帶着趙堯在一處賓館住了下來。
殘劍沒收了趙堯的手機,和身上的一切值錢的東西。晚上和趙堯住在一個房間,就算趙堯想跑,也沒這個膽子。他身上沒有金錢,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怎麽回去都是個問題。
趙堯幾乎一夜沒睡。
他感覺,自己被殘劍帶到臨城來,肯定兇多吉少。
第二天一早,殘劍就接到了趙旭打來得電話,讓他把趙堯帶到“江福茶苑”。
江福茶苑位于臨城城内“源江”的江畔。
趙旭故意挑了一張靠窗邊的座位,等着趙堯。
二十幾分鍾之後,殘劍帶着趙堯來到了“江福茶苑”。
當趙堯看到趙旭後,立刻露出一副熱忱的表情,對趙旭恭聲說:“趙先生,你既然要見我,幹嘛弄出這麽大的陣仗。打個電話,我就會親自登門造訪嘛!”
趙旭擡了擡眼皮,瞧着趙堯笑了笑,手指在桌上敲了敲,說:“少拍馬屁了,坐吧!”
趙堯見趙旭一副沉穩的表情,猜不出來趙旭心中所想,規規矩矩在趙旭對面坐了下來。
趙旭對趙堯問道:“你知道,你老子是怎麽進監獄的嗎?”
趙堯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趙先生,您就不要和我打啞迷了。您找人把我帶到臨城來,究竟有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