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川摟過朱倩,直接再次撲壓在了這個女人的身上。
杭城劉家!
兩車卡車向杭城劉家駛了過來。
劉家這裏禁行大貨車,大半夜的,居然有卡車駛向了這邊。
劉家保镖正要上前,隻見車箱的翻鬥開啓,一個又一個漆紅棺木被卸了下來。
兩輛車,少說卸下了至少二十幾個棺材。
劉家的保镖看得一陣目瞪口呆,正準備阻攔大貨車。沒想到貨車卸下棺木後,直接橫沖直撞揚長而去。
看着一個又一個棺木,把劉家保镖氣得夠嗆。
這大半夜的,一下子運來了這麽多的棺材,簡直吓死個人。
卓旗剛剛睡下,房門就晌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晌。
“誰啊?”卓旗沒好氣地叱聲問道。
“卓先生,那幫人又來鬧事了!”門外晌起陳鐵的聲音。
“等下!”
卓旗穿好衣服之後,開門對陳鐵問道:“陳鐵,又發生什麽事了?”
“剛才......有兩輛大卡車來到劉家門口,卸下二十八具棺木。然後,直接開車跑了。”
“棺木?”
“對,和白天田家窪子擡來的那具棺木一模一樣!”
“走,瞧瞧去!”卓旗說。
卓旗和陶鐵來到劉家的大門口,見門口淩亂擺放着一大堆的棺木。
這三更半夜的,看到這玩兒意,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卓旗不由想起,自己白天破棺的時候,被棺木裏的石灰粉灑了滿身。對手下喝令道:“破棺瞧瞧,看看這幫人在搗什麽鬼?”
“小心些,别中了他們計!”
早有幾個保镖回到安保室,拿了幾把闊斧。
幾斧下去,一具棺木當先被砸得稀巴爛。
隻見棺木裏滾出一具骷髅。
燈光的映射下,森森白骨把衆人吓了一大跳。
卓旗走近一瞧,見白骨身上還貼着一張紙條,上面寫着:“無恥卓旗,你殺我田家窪子村民,死去的冤魂是不會放過你的。你就等着厲鬼索命吧!”
卓旗氣得一腳向白骨踩了下去。
就聽“咔嚓!”一聲,白骨胸腔的部位,被卓旗踩了個稀爛。
不過,這并不是白骨發出的聲音,而像是實驗室裏塑料骨模那種的清脆聲晌。
卓旗彎腰撿起一截斷骨,伸手一摸,确定這不是真正的人骨,而是生物實驗室裏,塑料制成的那種骨頭模型。
“啊!......”卓旗一聲尖叫,手心傳來一陣錐心的刺痛。
他急忙将手上的假骨扔掉。
低頭一瞧,手皮被脫了一層下來。
“是硫酸!”卓旗大怒。
沒想到,田家窪子這幫人,跟他使用這種毒計。
卓旗對手下命令道:“不許再開棺,把這些棺木聚在一起,找個空曠之地焚毀。”
“是!”
保镖應了一聲,衆人拿過一些繩索和棍棒等物事,兩兩結夥,将這些棺木給擡走了。
陳鐵見卓旗手不住發抖,出聲詢問道:“卓先生,你沒事吧?”
“小傷,沒事!”卓旗回了句。
卓旗嘴上說小傷,實則上右手傷勢比較嚴重。
他練的功夫是“大力擒拿手”,這種功夫全在于指力。如今,硫酸傷了他的手指,等同于卓旗無法發威自己最強的武功,功力将會大打折扣。
卓旗目光裏流露出殺意,對陳鐵下令道:“陳鐵,即刻帶人去搜查田大寶那些人的去處。要是查到這幫刁民,殺無赦!”
“是!”
陳鐵應了一聲,揮手招呼着幾個人,匆匆忙忙開車駛離了劉家。
回到住處後,卓旗仔細檢查着手掌的傷勢。整個右手的手掌掌皮,幾乎全沒了。看上去一片血肉模糊。
上面沾附的可是硫酸啊!
奇怪,硫酸不應該腐蝕那塑料的骨模嗎?怎麽那具骨模會安好無損。
這勾起了卓旗的好奇心,打算讓人弄回一具骨模,回來研究研究。
還沒等卓旗出聲喚人,就聽“轟!轟!.....”的爆炸聲晌傳來,震得地皮都跟着抖了三抖。
卓旗大駭,急忙奔出了屋子。對門口值守的保镖問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回卓先生,爆炸聲音是從西北方向傳來的。”
“西北方向!”
卓旗轉頭一瞧,隻見西北方向火光沖天,濃煙滾滾。那裏應該是棺木焚燒之地。
難道......?
想到這兒,卓旗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如果真得是這樣,自己也太輕視這個田大寶了。
過了五六分鍾,一個保镖匆匆向卓旗這邊奔了過來。躬身對卓旗彙報道:“卓先生,我們按照您的吩咐,去焚燒那些棺木。可沒想到,那些棺木裏面藏有爆炸物。”
“有人傷亡嗎?”卓旗追問道。
“沒人死亡,但傷了六個兄弟!”
“混蛋!”卓旗氣得要抓狂。
他一向自诩爲聰明過人,沒想到被田家窪子這幫刁民,耍得團團轉。
“來後院!”
卓旗耳邊突然傳來一縷聲音。
聽到劉家家主的召喚後,卓旗面色一變。
今晚發生了“爆炸”這麽大的動靜,劉家家主當然聽到了。
卓旗對手下命令說:“将受傷的兄弟送去醫院,再遇到田家窪子那幫刁民來搗亂,給我往死裏打。出了事情,我兜着!”
“是!”保镖拱手應道。
卓旗不敢耽擱太久,一旦劉家家主發怒,可不是鬧着玩兒的。
他急步匆匆來到了劉家後院**。
到了後院後,卓旗單膝跪倒在地,拱手對屋裏人問侯道:“家主,是手下做得不夠好,擾您的清修了。”
“外面發生了什麽事情?”屋子裏的人,沉聲對卓旗問道。
卓旗彙報說:“田家窪子那幫刁民,用卡車運來了兩車的棺木,送到了劉家的大門口。我讓人把這些棺木找個空曠之地,焚燒處理了。沒想到,棺木裏面藏有爆炸物。剛才的爆炸聲,就是這個原因。”
“你手怎麽了?”屋子裏的人問道。
卓旗一驚,沒想到劉家家主不出來,都能知道自己的手出了問題。
也難怪,他手皮被硫酸給腐蝕沒了,手掌疼得厲害,一直在抖。要不是他身負武功,普通人早就疼的暈厥過去了。
“回家主!屬下不小心,着了那幫刁民的道兒!”卓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