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劉冠要離開,趙嘯天抓着牢欄,沖着劉冠質問道:“劉冠,你把話給我說清楚,秦婉的死倒底和文茵有什麽關系?”
劉冠沖着趙嘯天邪魅一笑,轉身頭也不回離開了。
趙嘯天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氣得無比抓狂。
“啊!啊!......”
趙嘯天使勁搖晃着牢欄,似要把牢欄給搖下來。
隻可惜,這裏是天牢!
**了一通之後,趙嘯天頹然無力坐在地了地上,雙目無神,腦海中想到了種種的可能,喃喃念叨着:“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人在面對真相,涉及到身邊親近之人的時候,通常會不願意相信事實,更甯願處在自欺欺人的意識狀态下。
如果秦婉的死,和劉文茵真得有關系。那麽他趙嘯是爲了趙家和劉文茵在一起過了這麽多年,但終究是難辭其咎。
趙嘯天現在隻想求得真相!否則,沒有面目去地下見秦婉。
雲城!
趙旭在得知“小豆豆”中了盅毒,爺爺居住在一個叫做“臨茅”的地方之後,他和華怡決定,先去“臨茅”走一遭。
“臨茅”是一個極爲偏僻的地方,地處紅河一帶。
在去之前,趙旭做足了充份的準備。
紅河一帶是盤山道,會經常發生一些“泥石流”等自然災害。
趙旭租了一輛“陸巡”的越野車,這車坐起來雖然不是那麽舒坦,但越野能力極強,車體寬大,能适應各種地形的道路。除此之外,又購買了一把普通的長劍和一把匕首,長劍藏在了車座下面,匕首放于褲管中,便于随身攜帶。
除此之外,路上吃的和水,也一應備足。
一切準備妥當之後,隻等出發紅河。
紅河地理位置非常複雜,除了毗鄰各個縣市,還和南國接壤。
原本,趙旭打算尾随駱炎一起同行,也好暗中保護他。可發生了“小豆豆”事件後,不得不把去“雲河”的事情提前了。
在出發前的前一晚,華怡來到了趙旭的房間。
“你不準備跟駱炎一起走了?”華怡問道。
趙旭苦笑着說:“魚和熊掌不可兼得!雖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但趙家有更多的人,需要我去救。我們此行來雲城的目的,就是爲了尋找盅術傳人。現在,好不容易有線索,得盡快行動才行。至于駱炎,也隻能看他的造化了。我能救得了他一時,卻救不了他一世。有些苦難,還得自己親曆才行。”
華怡微微一笑,說:“看來,幾年的上門女婿生活,讓你沉澱了不少。”
“是啊!”趙旭笑了笑。
“華姐,能問你一個私人問題嗎?”趙旭說。
華怡見趙旭一本正經的神色,說:“你小子怎麽了,突然和我嚴肅起來。問吧,我們之間不存在什麽官方的談話。”
“你長得這麽漂亮,怎麽還不結婚?是恐婚嗎?”趙旭問道。
華怡沒想到,趙旭所謂的“私人問題”,是指她婚姻大事。
華怡歎了口氣,說:“我們有句老話,叫做一朝被蛇影,十年怕井繩。人,一旦受傷了,其實就會像是刺猬一樣,遇到事情,喜歡把自己包裹起來。我上醫學院的時候,因爲醫術理論另類,常常會與其它的學生發生口角。當時,有個學長挺身而出,力排衆議,支持我的觀點。”
講到這裏,華怡笑了一下,說:“當然了!他們不知道我的祖上,是神醫華佗。我也不可能向他們言明我的身份。”
“自那以後,那個學長瘋狂地追求我。他長得高大又帥氣,又是醫學世家子弟。可謂才華橫溢。我以爲自己找到了愛情,可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居然背着我,同時和另外一個高幹的女兒交往。”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接受過别人對我的追求。”
華怡将額前的碎發,向耳邊攏了攏,苦笑着說:“我是不是很失敗?”
趙旭說:“華姐,你現在懸壺救世,已經創下了不菲的名聲,其實也是一種另類的成功。”
“那不同,于少在愛情方面,我是一個失敗者。”華怡苦笑着說:“其實,現在單着也蠻好。反正沒碰到合适的男人,我不會再冒愛情的險了。”
趙旭想對華怡勸幾句,可覺得華怡有些事情比自己看得還透。
就在這時,房門傳來了“笃笃!”的敲門聲。
趙旭耳目聰慧,憑腳步聲就能斷定來人是堂妹趙晗。
“是小晗!”趙旭說着,起身來到門前打開了房門。
打開房門後,見趙晗穿着一套自己剛給買得粉色睡衣,俏生生立在眼前,漂亮得像是個芭比娃娃一般。
見華怡也在,趙晗進了房間,對華怡笑着打招呼說:“華姐,你也在啊!”
華怡知道趙晗來找趙旭肯定有話要說,識趣兒地站了起來,說:“你們兄妹聊吧,我回房休息了,明天還得早起呢。”
“華姐,不礙事!一起聊聊吧!”趙晗對華怡邀請道。
華怡嫣然一笑,說:“不了,我真得有些困了。留些時間給你們兄妹!”
華怡朝趙晗揮了揮手,轉身離開了趙旭的房間。
華怡離開後,趙旭對趙晗問道:“小晗,有事嗎?”
“旭哥,我有些害怕!”
趙晗鑽到了趙旭的懷内。
趙旭摟着趙晗的香肩,不解地問道:“小晗,你怕什麽?有旭哥保護你,這裏是安全的,不會讓你有危險。”
“不!我是在擔心大伯。”趙晗依偎在趙旭的懷内,解釋說:“大伯爲了我,将那個藏寶圖給了劉冠。我擔心,一旦讓劉冠知悉藏寶圖是假的,大伯他會有危險。”
趙旭又何嘗不在擔心父親趙嘯天的安危。
可“雲城”離“杭城”,相距不遠萬裏。杭城劉家,更是龍潭虎穴。
就算趙旭是“天榜”第二人,也沒有膽量敢孑身一人獨闖劉家。
他對趙晗安慰說:“小晗,一切皆是命!希望我們此行,能盡快尋到盅術傳人吧!隻要解除了趙氏族人身上的盅毒,就可以無所顧忌,和廠狗放手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