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七年沒有回來,老宅和印象中的一模一樣。沒有變得荒廢,也沒有變得生疏,一見到老宅就有一種特别的親切感。
一個下人開了門之後,見到趙旭後,神色微微一怔。随即反應過來,高興地叫道:“啊!旭少爺。”
趙旭認得這個人,是趙家的一個長工叫包士傑。這人年輕的時候,就在趙家工作,這都四十好幾的人了,沒想到還在趙家老宅工作。
包士傑轉身奔回院子,興奮地大聲喊道:“年老,旭少爺回來了!旭少爺回來了。”
在趙家工作的人聽到動靜,全部跑了出來。
趙旭一瞧,全是熟悉的老面孔。
“芳姨、大個、小布丁、劉叔......”趙旭激動地和眼前的人一一打着招呼。
直到一個六旬左右穿着對襟衣衫的人出現,人群自動分開,年堯激動地向趙旭走了過來。
“旭少爺,真得是你!”年堯激動地老淚縱橫。
“是我!年爺爺,我回來了。”
趙旭上前擁抱住年堯,忍不住掉了幾滴眼淚。
年堯高興地擦着眼淚,口中不住念叨着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看到這感人的一幕,李晴晴和李妙妙都默默地跟着流了不少的淚水。
趙旭回轉過頭,将老婆李晴晴拉到了年堯的面前,介紹說:“年爺爺,這是我老婆,她叫李晴晴,是李爺爺的孫女。”
“啊!李戰大哥的孫女?”
“見過年爺爺!”李晴晴恭敬對年堯行了一禮。
李妙妙主動湊上前,說:“年爺爺,我是李晴晴的妹妹,李戰也是我爺爺。”
年堯一聽,十分地激動。沒想到幾年不見,趙旭非旦結婚了,娶得老婆還是李戰的孫女。
“哈哈!真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沒想到李戰大哥,有兩個貌美如花的孫女。晴晴、妙妙!李戰可是我年堯的老大哥,你們叫我一聲爺爺一點也不爲過。快,到屋裏來!”
年堯帶着趙旭等人,進了趙家的正廳。
趙旭見屋裏的擺設,和小時候一模一樣。他十歲那年,趙家一家人移居到海外生活,從此再也沒有回來過。
看到小時候這些熟悉的場景,便勾起了趙旭的回憶。在趙家老宅的每一寸地方,都有他和母親秦婉的故事。
“旭少爺,你們先坐。我這叫廚房去準備吃得!今晚,我陪你好好喝幾杯。”年堯高興地說道。說完,急匆匆奔着廚房去了。
在趙家,李晴晴等人有一種住在宮廷裏“禦花園”的感覺。
院子裏有一個荷塘,園植修剪的特别美侖美奂。這種大宅,和電視裏的大戶人家一般無二,都是好多下人在一個大戶人家裏做工。
趙家是這裏有名的大戶。趙家一家人移屋到海外之後,這裏一直保存得很完好。
趙旭帶着沈海來到了自己小時候的“練功房”。那個時候,他還沒有師傅,就是一個人瞎練。從“練功房”裏翻出一個假人。
假人有一米七五左右的高度,和真人一般無二。
趙旭見練功房裏收拾得特别幹淨,對沈海說:“小海,好久沒見你練功了,你對着假人練一下,我瞧瞧你的功夫有沒有長進!”
“是,師傅!”
沈海脫去外衣後,裏面隻穿着一件圓領T恤。
隻見他抱着假人,直接來了個背摔,口中念念有詞說:“懷中抱月擒敵手!”
将假人立起來之後,一拳向假人的裆部打去。“海底偷桃取中盤。”
随後,一記回旋踢踢向假人“烏龍擺尾低身近。”緊接着,雙拳齊出,從假人雙脅下穿過“麒麟吐書肋下穿!”。
李晴晴出來找了半天,最後才在練功房找到了趙旭和沈海。她見沈海練得格外認真,滿頭大汗,對趙旭說:“剛回來,你就讓孩子練功,也太嚴格了吧?”
“小海身世複雜。現在很多人想抓他,必需讓他有自保的能力。否則,總是依靠我們,會很被動的。”
“那等吃完飯再練他呀!這孩子還沒吃飯呢。”
“嗯!讓他明天早起再練吧。”趙旭對老婆李晴晴問道:“晴晴,我小時候的練功房怎麽樣?”
“練功房是不錯。隻可惜你的三腳貓功夫,有點配不上這樣的練功房。”
趙旭尴尬地笑了笑,說:“。孔老爺子說了,我一旦恢複内力,就可以直達天榜,我真得期待這一天的早日到來。”
他見沈海已經把一套拳法打完後,對沈海喚道:“小海,回去吃飯了!”
“師傅,我想再練一會兒,剛練到興起。”沈海意猶未盡地說。
“先吃飯!吃完飯,你可以帶葉子來玩兒。記得,從明天早晨起來開始就要練功。我可要檢查!”趙旭闆起臉,故意以一副嚴肅的口吻說道。
“知道了,師傅!”
沈海将假人又抱回原處,屁颠屁颠跑到了趙旭和李晴晴的面前。
李晴晴摸了摸沈海的小腦瓜,笑盈盈地說:“小海好像長高了!”
趙旭點了點頭,說:“至少要比之前高出三公分。走吧,我們回去吃飯。”
吃飯的時候,年堯感慨萬千。說他這些年,最盼望見得人就是趙旭。日盼、夜盼,總算把趙旭給盼回來了。
“對了,旭少爺!老爺有東西交給你。”
年堯正要起身,趙旭又将年堯的身體按到了座位上,淡淡地說:“年爺爺,先吃飯!這個時候,我不想提他。”
年堯歎了一聲,說:“旭少爺,你這又是何必呢?你們終歸是父子,怎麽鬧得像仇人似的。”
趙旭舉起杯,岔開話題說:“來,年爺爺,我敬你一杯!”
年堯知道趙旭不想提趙嘯天的事情,端起酒杯來,和趙旭各自飲了一杯。
晚飯過後,趙旭帶着沈海和女兒小葉子,還有陳小刀、農泉、殘劍胡阿等人都去練功房了。
李妙妙拿着手機,在趙家大宅裏不住地拍着夜景。
李晴晴正在房間裏整理被褥,就聽房門傳來了“笃笃”的敲門聲。
“進來!”李晴晴喚了一聲。
見進來的人是年堯,李晴晴對年堯問道:“年爺爺,有事嗎?”
年堯手裏拿着一個錦盒,看上去很貴重的樣子。他朝李晴晴走了過來,說:“晴晴,原本這裏的東西,應該小旭的母親親手交給你的。不過,後來老爺來了一次,讓我把這東西轉交給少爺。少爺對老爺誤會很深。所以,我覺得這東西交給你好一些。”
“年爺爺,你還是交給趙旭吧!趙先生不是讓你交給他嗎?”
年堯笑了笑,說:“交給旭少爺,這東西也得轉交到你的手上。因爲,這是小旭他媽媽留給她未來兒媳婦的彩禮。我現在把東西交給你了!”
李晴晴從年堯手裏接過錦盒。忽然感覺這錦盒變得沉甸甸起來。不管這盒子裏裝得是什麽東西,都是滿滿的母愛。
“你先忙吧!我出去了。”年堯說着,走出了心間。
李晴晴手捧着錦盒怔怔發呆,她不忍心去打開這個錦盒。沒想到,趙旭的母親臨死之前,還牽挂趙旭的婚姻大事。
趙旭從練功房回來之後,見老婆李晴晴手捧着錦盒在怔怔發呆。當他的目光看清楚李晴晴手中的錦盒時,不由大吃一驚。
“晴晴,你手上的錦盒是哪兒來的?”趙旭激動地對老婆李晴晴問道。
“年爺爺剛送來得。他之前不是說你爸有東西讓他轉交給你嘛,就是這個東西,說是你媽媽留給未來兒媳婦的!”
“啊!我媽還給未來兒媳婦留東西了。那東西就是給你的,你怎麽不打開瞧瞧?”
李晴晴美目落在趙旭的身上,輕啓朱唇說:“我想等你回來,一起打開!”
“打開吧!我也想瞧瞧裏面是什麽?”趙旭說。
李晴晴點了點頭,當她打開手中的錦盒,看清裏面的物事時,頓時和趙旭驚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