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旭對孔老爺子說:“孔老,你們先聊,我去做菜了。”
“好好!”孔老爺子點了點頭,對趙旭突然問了句:“趙旭,你家裏還有好酒嗎?”
“有,酒管夠。”趙旭笑了下,緩步向廚房走去。
趙旭在廚房裏開始各種忙碌。
十幾分鍾之後,陳小刀帶着農泉回來了。對孔老爺子說,已經處理好“小醜”的後事了。
經過警方查實,這個“小醜”早些年是一個有名的通緝犯。沒想到他自我毀容,還進了“聖壇”。
趙旭見陳小刀他們沒有其它的發現,就又回到廚房裏做菜去了。
李晴晴有鄧思婕陪着,一直在陪孔老爺子等人聊天。
原本,李妙妙見家裏突然來了這麽多人,想下去湊湊熱鬧,被李國龍給制止了。
他清楚女婿趙旭的身份,這些人既然和趙旭在一起,一定在商量着大事。
李妙妙還是個高三沒畢業的學生,李國龍不想女兒卷入其中。
一個多小時,趙旭做了一桌豐盛的宴席,用鄧思婕買回來的菜,一共做了十六道菜。
趙旭解下腰間的圍裙,招呼着衆人來吃飯。
李晴晴上樓把父親李國龍、妹妹李妙妙還有女兒小葉子和沈海一并叫下樓吃飯。
今天,李晴晴顯得格外高興。
李晴晴和趙旭結婚多年,在不知道他真實身份的時候。那個時候,趙旭身邊除了農泉,一個朋友也沒有。沒想到才大半年的時間,趙旭已經有了這麽多過的命知心好友。
另外一件事情,就是沈海被營救回來了。所以,當衆人都落座之後,李晴晴率先站起來,輕啓朱唇舉杯說:“感謝大家來我家坐客,今天我想敬大家一杯酒。”
趙旭還從來沒有見過老婆李晴晴這般高興過,給她了一個鼓勵的眼神。想聽聽老婆李晴晴想說什麽。
李晴晴經常忙于商業應酬,自然不懼怕這種場合。舉杯侃侃而談地說:“小海,雖然不是我和趙旭的親生孩子。但我們知道這孩子的身世後,一直視他爲己出。所以,在我的心中,小海和葉子同樣重要。”
沈海聽了李晴晴的話淚眼朦胧,他真得被李晴晴這番肺腑之言感動到了。
李晴晴瞧了沈海一眼,繼續娓娓述說道:“在小海被劫持後,我和趙旭都非常擔心他的安危。今天幸虧大家仗義出手相助,我李晴晴在這裏謝謝大家,給你們鞠躬了。”
李晴晴一副虔誠的樣子,向大家鞠了一躬。
鞠躬過後,趙旭見老婆李晴晴眼角挂了幾滴眼淚,遞給她兩張餐巾紙,握着李晴晴柔荑般的纖手,安慰着說:“晴晴,小海都已經安然無恙回來了,你就别傷心了。”
“嗯,我不傷心,是高興的!”李晴晴用餐巾紙擦了擦眼淚。
趙旭舉杯對衆人說:“今天在座的,除了我的家人就是我的朋友。我趙旭這輩子最高興的事情,就是有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還有你們這些知心好友。來,我也敬大家一杯。”
衆人紛紛舉杯,高興地飲了杯子裏的酒。
桌上的人,除了女士喝啤酒之外,其它人都喝得是白酒,每人都喝了一小口。
趙旭拿得是五糧液酒招待的大家,這酒大家平時不怎麽喝,畢竟價格昂貴。但喝起來,味道屬實不錯。
“都别光喝了,快吃菜吧!嘗嘗我的手藝。”趙旭招呼着衆人說。
孔老爺子率先夾了一口叫做“西芹腰果”的菜肴,點頭笑眯眯誇贊道:“不錯!手藝真的可以。大家快來嘗嘗。”
這裏面,吃過趙旭做飯次數最多的當屬農泉了。
農泉伸筷直接夾起了一塊“紅燒肉!”,咧嘴笑道:“你們都嘗嘗紅燒網,俺家少爺做這道菜才是一絕呢。對了,還有獅子頭,佛跳牆,川味小炒,都好吃!”
于是,衆人開始紛紛動筷開始吃菜。
一邊品嘗着,一邊誇贊趙旭的手藝,做出的美味佳肴,真得不輸飯店裏的大廚。
省城,聖壇!
楊興跪在一個戴着一個黑衣面具人的身前,恭聲地說道:“廠主,是我楊興的不對,請你責罰于我。”
“啪!......”黑衣人,直接一巴掌甩在楊興的臉上。
這一巴掌,直接把楊興打得嘴角溢出了鮮血。
黑衣人指着楊興罵道:“誰讓你去動趙旭這小子的?”
楊興回道:“廠主,你也知道,我隻喜歡楊岚一個女人。可楊岚居然喜歡趙旭,如果我不殺死趙旭,小岚早晚會投入趙旭那小子的懷抱。所以,我才帶人去了臨城。”
“混帳!男人隻要有地位和實力,就會有一切。你爲了一個女人,讓我們省壇折損了這麽多的高手,你該當何罪?”
楊興将頭磕在地上,都不敢擡起頭,虔誠地忏悔說:“是我楊興的錯,任憑廠主處置。”
“哼!你真以爲我不敢責罰你嗎?”黑衣人冷哼了一聲,對楊興說:“你的武功是我教的,我随時可以廢了你的武功!”
楊興一聽,吓得身體瑟瑟發抖。
如果說,修羅刀楊興在這個世界上有怕的人,那非眼前的黑衣人莫屬。
“廠主,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擅作主張了。”
黑衣人眼神裏流露出殺機,冷聲說:“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說着,一腳踢在楊興的身上。
楊興的身體在空中恍若騰雲駕霧一般,被踢飛出去。
楊興運用内力抵擋,都沒擋住黑衣人的一擊。不難看出黑衣人内力有多麽深厚。
楊興是天榜上排行第五的高手,黑衣人的修爲不言而喻,是絕對的“神榜!”高手。
從地上爬起來後,楊興向黑衣面具人爬了過來。他的嘴角溢出了鮮血,顯然受了傷。
“廠主息怒,我修羅刀再也不敢恣意妄爲了。”楊興再次向黑衣人懇求道。
黑衣人鼻裏輕哼了一聲,說:“先不要動趙旭那小子,我留着他自有用處。另外,我讓你追查蕭家的人,有消息了嗎?”
楊興額角現出汗汵汵的冷汗珠子,惶恐不安地說:“我們的人跟丢了。不過,有迹象顯示,他們去了臨城。”
“臨城?”黑衣人聞言緊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