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公,您深夜到訪可有什麽要事?外面怎麽這麽吵?”白敬亭一臉茫然的看着白樹人,眼眸甚至還帶有一絲慌張道。
“敬亭,太公有一事不明,你能告訴太公實話嗎?”白樹人大刀金馬坐下。
即便他已經是二百三十歲的高齡了,但是二元君子可是已經領悟了兩種天地元素,身上的氣場何其強大,一道道翻滾的火與土元素,在整個三号别院中翻滾。
三号别院的白家直系紛紛。都是從自己的屋子裏出來。他們好奇白樹人深更半夜到訪三号别院這是要準備買幹什麽,或者說白敬亭做了什麽事情,讓太公如此生氣?
“太公請問,敬亭知無不言。”白敬亭掩埋好自己眼神中的慌張,站在跟前畢恭畢敬道。
“你爲何要加入遮天教?是我白府對你薄了嗎?”白樹人的眼中充滿了複雜道。
他的大子與二子都成爲了君子境。,擁有了四百年的壽命,而唯獨三子卡在十三級,一步沒有跨過。
那一年白樹人剛好坐上秦州太守的位置,所以他對三子的死特别内疚,在修煉資源上都傾向了三号别院。
可是白敬亭這位三房直系卻是遮天教徒,确是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太公,你在說什麽,我不太明白,遮天教徒人人得而誅之,我乃秦州太守玄孫,我怎麽可能加入遮天教徒,成爲魔族的走狗!”白敬亭這番話說的有理有論,铿锵有力。
若不是白樹人早就留意到三号别院的異常。說不定他還真被騙了過去。
“其實在七天前,我就知道你是遮天教徒,隻是我不知道該怎麽面對新一任太守,我白樹人的玄孫竟是遮天教徒?”
“哈哈哈,諷刺,真是莫大的諷刺啊!”
“敬亭,你可知道死在我手中的遮天教徒有多少嗎?”
話音剛落,白樹人猛的起身,他身上的火與土元素,更是化爲了一紅與一黃兩隻滔天巨手,猛的沖天而起。
将白敬亭的屋子的房頂全部掀開,這才郎朗大聲道:“三千九百七十四個,在我任職秦州太守的三十年中,每一年我都殺上一千個遮天教徒,但我知道這一千個人中,頂多隻有十個是真正的遮天教徒。”
“白敬亭,你這是陷我白府于死地啊,爲什麽你到現在還不肯說實話。”
轟!
三号别院住着的上百口人驚呆,一号别院,二号别院,紛紛都有一道君子境強者的氣息沖天而起。
“爹爹,您沒有搞錯吧,我們白府怎麽可能會有遮天教徒?”
“敬亭,你快說話,你怎麽可能會是遮天教徒啊!”白樹人的兩個兒子。
一個叫白樹德,另一個叫白樹君,紛紛從空中落地。
其實他們也已經感覺到外面有大批的人闖入,隻是沒有白樹人的響應,他們沒有強行出頭罷了。
“白敬亭就是遮天教徒,我在早幾天就發現了。”
白樹人恨不得現在就殺了白敬亭,但是他自己就親手殺過諸多的遮天教徒,也處理過幾十件關于遮天教案的理智,讓他在努力的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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