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金龍一拳将他放倒,而且打中的還是咯吱窩,這根本不科學啊!
錢娜聽過了沈七夜的解釋還能理解些,姜秀珠一臉的茫然,周少昆跟他的幾跟班也是一臉茫然,車太賢的十幾個小弟都是目瞪口呆。
雖然他們不是車太賢手下中戰鬥力最強的,但也是打架一等一的好手,大個就這麽被張金龍一拳放倒,他們的心中震撼比周少昆等人還要強烈。
“嗎的,難道這個張金龍真的會中華功夫?”
“我聽張金龍的室友說,他每天淩晨五點鍾起床,到操場鍛煉,估計是會一點。”
“中華功夫還真奇怪,攻擊咯吱窩都能把人放倒。”
“那我們怎麽辦,要不要一起上拿下張金龍?”
“噓,先别說話,看看車少怎麽說。”。
随着衆人的議論,車太賢的臉色已經變得有些難看起來了。
剛開始他以爲勝利的天平一直在自己這邊,區區一個華國留學生還不是手到擒來,但是如今他手下的一員好手,都倒在張金龍的拳頭下,作爲主人,車太賢覺得顔面盡失,已經動了真怒了。
車太賢一揮手,他背後的十幾個好手,慢慢向張金龍靠了過去。
“張金龍,你還真的挺能打的嘛,是我小看你了。”車太賢面色陰狠道。
面對即将到來的群毆,張金龍早已有了心理準備。
“學過幾天,倒是你已經憋不住想要群毆了吧,車太賢你好歹也是人物,這麽多人對付我一個,傳出去對你名字也不好聽吧?”張金龍淡淡回道。
堂堂北鬥家的少爺想要一個普通人死,那太容易了,隻要車太賢願意,他有幾十種方法讓張金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沒有哪一種方式,又是比拳頭放倒張金龍,更讓他爽快的。
“你什麽意思?”車太賢覺得張金龍話中有話,眉頭微皺道。
張金龍脫下了厚重上衣,露出一副精瘦的身闆,視死如歸道:“還是那一句話,我們之間的事情就用拳頭解決,無論輸赢,往事一筆勾銷,你不要利用你車家權勢開除我,否則我真的會要你的命。”
車太賢嘴角突兀的揚起,張金龍三番兩次提到了學籍,不要開除他的問題,車太賢已經知道了張金龍的命門,豈有不拿捏的道理?
這倒不是張金龍傻,将自己的死穴暴露給了車太賢,而是他輸不起。
張金龍今天可以在張太賢的底下丢掉半條命,大不了在爬起來,但是若保不住學籍,他怎麽對的起含辛茹苦,将他培養成才的父母?
一次留學的機會,對于錢娜或者周少昆的家庭來說或許隻是可有可無,那昂貴的學費不過是買一輛車,一隻手表的事情。
但是對于窮人家的來說,一次留學深造的機會,就是張金龍或姜秀珠這種人,改變自己與家人命運的機會,張金龍賭不起。
“好,那我就答應你,你也别給老子跑,都他媽給我上。”車太賢大手一揮道。
江南餐廳有四個出口,幾十扇窗戶,張金龍若是想逃跑,憑他的靈活,車太賢的十幾個手下還怎不一定抓得住。
與其被張金龍跑了,還不如先答應他,在慢慢炮制他,這便是車太賢的策略。
“弄死張金龍。”
“你們幾個去後面,你們幾個去右面,這一次一定要讓這個黃猴子,看看我們寒國人的厲害。”
“張金龍,你給老子跪下吧。”
噼裏啪啦醬!
随着一聲聲呐喊,車太賢的十幾跟班很快就張金龍團團圍住,各自分工,拳腳相加。
因爲張金龍相信張太賢不會騙他,所以這一回他并沒有跑,而是老老實實的與這十幾個打手展開了陣地戰,拳腳像是雨水般的落在張金龍瘦弱的身軀之上,吓的錢娜與姜秀珠連連尖叫。
“沈大哥,你怎麽還不去救張金龍啊,他都快被打死了。”錢娜躲到沈七夜的身後害怕道。
雖然她是富家女,安南省的省城也經常有社會上的人爲了搶地盤,而相互厮殺,但錢家父母對自己寶貝女兒保護的特别好,這種群毆的畫面,錢娜還真沒有見過。
“是啊沈大哥,這樣下去會死人的,你還是救救張金龍吧。”姜秀珠一臉不忍的說道。
沈七夜搖頭說道:“他不會死的。”
現在的看來是張金龍被群毆,十幾個打手的拳頭都落在張金龍的身上,但是張金龍确實有一身武道在身,隻是十幾個普通人的拳頭還不至于要他的命。
在加上車太賢也沒讓他們下死手,所以現在的畫面基本上就是雷聲大雨點小,打手們的拳頭大多都是落在背上,大腿上,都不會緻命。
“對了,你們對于這個張金龍了解的多嗎?”沈七夜突然對張金龍的這一身武道有些好奇問道。
這一回錢娜沒有叽叽喳喳,而是直接選擇了搖頭:“我是插班生,對于張金龍不了解,秀珠你來說說看吧。”
姜秀珠的本科與研究生都是在漢城大學讀的,她已經跟張金龍同班了半年,對于張金龍的事情了解的不少。
“我聽說張金龍你們國内是交大畢業的,家裏是農村的,條件也不怎麽好,平日裏班級聚會,或者是學校活動,他基本上都不參加,算是個獨行俠呢。”姜秀珠仔細想了想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