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個村子可是有幾十戶人家,上百口人,而且家家戶戶都有獵槍,坦克一個人怎麽可能把他們村子裏的殺光?
在這芭莎聽來,完全是天方夜譚。
“爸,你是不是喝多了,他們三個人怎麽可能會是您的對手!”胡建軍還是不信。
托爾斯泰可是遠近聞名的獵手,曾經徒手打死過一頭野狼,在他中眼中,普通的國人根本不可能是遠東人的對手,更何況是他的老丈人曾經在遠東地區服役過。
芭莎也覺得老爸誇大其詞,鼓嘴說道:“爸,要我看拿獵槍蹦了他們三個算了。”
托爾斯泰一聽女兒要動武器,頓時汗毛豎立,大聲呵斥道:“芭莎,你糊塗,這種人根本不是獵槍能殺死的,而且他們也根本不會被你的男人欺騙,我先問問他們到底想幹什麽。”
如果換成一般人,早就跟芭莎想的一樣,但是托爾斯泰曾經在遠東地區服役過,他太了解坦克這種人的強大,那種在黑夜中被毒蛇盯住的滋味,光是想想都覺得恐怖萬分,托爾斯泰不想女兒與村民犯險。
這時屋子内的氣氛極其詭異,原先想要宰人的芭莎一家無比緊張,而沈七夜慢條斯理的吃着晚餐,哪怕膽子最小的白玉堂都因爲聽不懂俄語在大快朵頤。
等到沈七夜吃好,坦克也接完了電話。
“胡建軍,男,三十一歲,祖籍黑省哈爾市豐台區陽光大街108号,你家裏還有兩個姐姐,胡春泥,胡蘭蘭,一個在邊境商貿城,一個在街道上班,你的父母都是退休職工…….”坦克如數家珍的說了足足幾百字,幾乎把胡建軍的祖上翻了三代。
調查戶口對于别人來說很難,但是坦克通過一個車牌号碼就能把所有的信息調查出來。
說完,坦克嘿嘿笑道:“胡建軍,我說的沒錯吧。”
胡建軍如同被一頭大鲨魚盯着般,渾身上億個毛孔倒豎,哆嗦的問道:“你,你,你是怎麽知道我家的?”
這時不光是胡建軍發現了坦克超人能力,連芭莎都發現了一個更重要的問題,因爲坦克說的正是遠東地區的俄語。
“你們到底是誰!”芭莎推開桌子吼道。
前一刻,他們還在商量怎麽痛宰沈七夜三人,商量着最新款的越野車,但是下一秒,他們陡然發現,他們今天宰的不是豬猡,而是三頭史前巨獸啊!
托爾斯泰倒是輕松了不少,既然對方一直懂俄語,也知道女兒跟胡建軍在說什麽,那事情就沒有自己想的那麽糟糕了。
坦克懶得理會芭莎一家人的反應,看着沈七夜請示道:“老大,我們接下來怎麽辦?”
“不用繞圈子,直接把我們的目的告訴他們。”沈七夜準備起身到了外面欣賞遠東的夜景,他已經好多年沒回遠東了,還真想回憶下以前的光輝歲月。
“老大,我們要不要把胡建軍一家都控制起來,免得這小子不老實。”坦克在次請示道。
“這裏離城市很遠,不會洩露我們的行蹤,不用這麽麻煩。”沈七夜出門前說道。
托爾斯泰剛輕松的心情,瞬間比剛才緊張了十倍,看着沈七夜走遠的背景,他才猛然反應過來,坦克根本不是他們三人中最厲害。
而且他通過兩人的對話已經快速的判斷出,沈七夜與坦克都大有背景,不能在遠東地區暴露,這種人會是普通人嗎?
哪怕沈七夜與坦克把他們村子裏的所有人殺光,遠東也絕對不會因爲幾十條人命,追到國内。
想通了這些,托爾斯泰這個遠近聞名的獵手,頓時沒了反抗的心思,渾身被冷汗打濕。
“你們到底是誰,找上我家有什麽目的。”托爾斯泰幾乎用祈求的目光看着坦克問道。
白玉堂懵逼說道:“原來你懂中文?”
“白癡,不光我爸懂,我們整個村子的人都懂中文。”芭莎黑着臉,也用中文破口大罵道:“華國人,你們到底來我們村子裏想幹什麽。”
這時的胡建軍恨不得時間倒流,離坦克等人遠遠的啊,他以爲今天抓了豬猡,可以買輛寶馬大越野,讨好老婆與老丈人,怎知他抓不的豬猡,而是史前巨獸回家啊。
剛才坦克在問沈七夜,要不要把他的家人控制起來的口吻,就像是在說,明天是吃紅燒草魚還是紅燒鲫魚這種小事。
他隻是一個在邊境行走的小商小販,哪裏得罪的起坦克這種手段滔天的天花闆。
“大哥,求求你們放我一馬,我隻是一時豬油蒙心,我真沒想過要殺你們。”胡建軍看着坦克祈求的說道。
白玉堂這時才覺得事情大不對勁,胡建軍不是想當向導換證明的嗎?
他爲什麽想殺自己?
芭莎這的村子爲什麽都會中文?
坦克都快白玉堂的腦子給氣笑了,說道:“遠東以前很多地方都是大清,兩地經常通婚,所以這的人多多少少都會一些中文,至于胡建軍這麽好心,就是看你什麽都不懂,所以想把你騙過來,狠狠的敲詐一筆,好給家裏換台新車!”
“他媽的,這年頭竟然有人想坑老子?”白玉堂直接炸毛了,他在東海嚣張慣了,怎能忍受的了别人敲詐他,白玉堂的大少脾氣立馬發作,小跑過去一腳就将胡建軍踹翻在地。
“草泥馬的,你知道不知道老子是誰,你想宰老子,老子先宰了你!”白玉堂掄起拳頭就玩命的向胡建軍猛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