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您太有心了!實不相瞞,這幾日那位正準備去燕京見一見他以前的老教官呢,老教官征戰了幾十年,滿身傷疤,身體大不如從前,如果能有這樣一枚增壽丹,那對他而言無異于是多了第二條命啊!”小趙激動道。
對于一些大限将至的老人而言,多活十年,已然是再生一般。
林陽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就當是我送給老大統領的一份禮物吧,你快些去取。”
“好的。”小趙笑道,便是要轉身離開。
但走了沒幾步,他似乎是想起了什麽,開口道:“對了林先生,那位要我告訴您一聲,關于司馬世家與您的事,他都知道了,他會警告司馬世家的,請您不要擔心!”
在場人心髒猛地一緊。
“司馬世家與我的事情屬于個人恩怨,我不想牽動他們,另外我所要的不是對司馬世家警告,而是要他們低頭。”林陽道。
小趙愣了下,笑了笑也沒多說什麽,便轉身離去了。
邱過、袁起等人立刻朝身旁的人使了個眼色。
旁邊的人忙跟着小趙出去。
等小趙的車開走後,他們才跑了進來。
“車牌看了嗎?”袁起低聲問。
“看了,是燕京的車牌...”
“燕京?這...燕京的隊伍...怎麽跑這來了?”袁起呼吸發顫。
“難道說...這位林神醫跟燕京的隊伍有聯系?”廖姨呐道。
可不待他們多想,接連又來了幾輛車,随後車上走下來幾個年輕人。
他們大包小包,提着一件件禮品,小跑着朝這走來,神情恭敬而倉促,來到林陽的面前,全部是鞠着躬,不敢有絲毫的造次。
這些人出現,再是引得袁起一陣驚愕。
“少農?公餘新?方...方是民?”袁起失聲道。
“啥?他是少秋的兒子?”
“那個公餘新的爹...該不會就是公餘磊吧?”
“燕京三大律師的方是民怎麽也來了?”
人們皆錯愕非凡。驚爲天人。
至于邱過、廖姨等人,臉色已是無比的蒼白。
方是民倒無所謂,他的确是個很厲害的律師,但律師到底是律師,他們這些世家之人,倒不害怕,他的老子方宏以前在燕京呼風喚雨,但現在退了休,也不必太看重。
可少農跟公餘新卻不同。
他們的爹少秋及公餘磊,現在依然在位,一個是科院一把手,一個坐于要職,非比尋常。
這兩個人的兒子怎麽突然跑到江城來?而且還對林陽如此恭敬?
難道說...這些人跟林神醫也有聯系?
幾人的臉色沉到了極點。
如果說陽華集團背後有這些力量的相助,那麽...林神醫的确是不大會害怕他們這些家族倒戈司馬世家。
“林神醫,這是我們家祖傳的一塊玉,我想拿來跟您換一枚增壽丹,不知是否可行?”少農将一些禮品放在地上,随後忙取出一塊玉來,捧給了林陽。
禮品大概值個幾千塊,而這塊所謂的祖傳寶玉,實際上也隻是一塊年代久遠的普通玉石。
林陽隻随意看了眼,淡淡說道:“這塊玉很普通嘛,沒什麽特别的。”
少農頓時一怔。
“林神醫,我...我們家也沒啥,我父親一直在科院工作,雖然這些年存了點錢,可也不多,他目前還在進行一個科研項目,這個項目已經耗費他十五年的時間了,但他的身子是一年不如一年,他很希望自己能夠活着把這個科研項目結束掉,所以我想爲我父親求一枚增壽丹,讓他能夠好好完成這個項目,林神醫,我聽說中藥裏面黑芝花尤爲珍貴,您是中醫,肯定對黑芝花有需求,這是我爲花了整整一周爲您從泰山求來的黑芝花,希望...希望您能允許我用它換得一顆增壽丹...”公餘新也不由小心的說道,眼裏盡是期盼。
然而...林陽再度搖頭。
“黑芝花這種東西實際上我有很多,奇藥房已經決定并入我們玄醫派學院,奇藥房裏的黑芝花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你這顆黑芝花還不是上品,對我來講并不算稀罕貨。”
“這...”公餘磊也怔住了。
方是民本還想拿出自己帶來的東西,但看到前兩位都碰了壁,也猶豫了。
“少農,公餘新,方是民,你們還是别求他了,我們這些老家夥特意從燕京過來,開口幾十個億讓他賣一枚增壽丹給我們,他都不肯,你們拿些這種破爛,他怎麽會将增壽丹給你們?你們還是死心吧!”袁起笑着說道。
“是啊,你們這些破爛還是收起來吧,别讓人笑話。”廖姨也開了腔。
三人一聽,頓時心灰意冷。
但林陽卻是出聲:“我說他們的東西很一般,但我并沒有說我不會給他們增壽丹!”
“什麽?”
邱過、袁起等人錯愕不已。
“東西你們自己留着,我林陽看不上,但我願意給你們三人各自一枚增壽丹!而且是無條件的贈送。”林陽道。
三人大喜,激動至極,趕忙再朝林陽鞠躬。
“林神醫,謝謝你!”
“您的恩情,我們家這輩子都不會忘的!”
幾個年輕人熱淚盈眶。
“林神醫,你這是幹什麽?甯願白送給他們也不肯賣給我們,故意氣我們嗎?”邱過滿臉漲紅,情緒激動道。
“我可沒工夫氣你們。”
林陽搖了搖頭:“我之所以贈給少農,是因爲他的父親少秋清正廉潔,爲人正直,是家喻戶曉義者,心系百姓,受人愛戴,這種人,我願讓他增壽十年。而公餘新的父親公餘磊,爲國家科研做了多少傑出貢獻,爲科學事業嘔心瀝血,這種人,我也願意白送增壽丹,他能用我的增壽丹,那是我的榮幸,至于方是民,他與我陽華本就關系匪淺,我給他一顆,又能如何?”
這話一落,邱過等人瞬間沒了聲息。
少農、公餘新、方是民則是感恩戴德。
望向林陽的眼神,都充滿了欽佩與尊敬。
三人再是深深的鞠了一躬,便各自離去。
然而三人沒走多久,又有不少人跑到了茶樓來。
邱過等人一望,一個個全部癱坐在了椅子上...
到來的...居然全是燕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