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千萬别小看八卦消息的傳播速度,中午發生的事情,隻要一個小時就能傳遍分公司大大小小無數個微信群。
可以說現在整個分公司都知道,這三人的光榮事迹了,唯有那些上了年紀的老員工清楚。
秦紅月,金淑真,衛慧峰,三人之所以不肯離開分公,那是因爲現在找一份好工作太難了,金淑真是财務部經理,秦紅月是副經理,在換一家公司,公司中層的位置可不是那麽好找的,從這也可以看出江城的職場競争壓力有多大了。
“秦紅月跟金淑真臉都不要了嗎?”徐小曼咋舌道。
“臉能值幾個錢?還是錢比較重要,南哥,小曼,幸好我們早上沒有跟趙德彪撕破臉,我剛才到江城的求職網看了一下,一個普通的文員崗位都要十幾個人競争呢,現在恰飯真的是太難了。”張欣長籲了一口冷氣。
若換成她以前的脾氣,早就甩趙德彪臉在走人了,可是現實逼着她低頭,在說陳南都提議,可以到新區看看,有沒有更好的發展機會,去就去呗。
反正辭職也不差這麽一點功夫,經曆了這麽多,張欣現在對陳南也已經是無比信任了。
“也是,不過他們三個人今後還都在财務部上班,那見了面還不得尴尬死?”徐小曼繼續說道。
“要怪就怪衛慧峰。”張欣從一個角度說道。
“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欣姐,天底下又不是每個男人都是你的前男友張偉,你偏激了啊。”徐小曼有不同的看法。
“我哪偏激了啊,就是衛慧峰惹的禍,他如果長的醜,金淑真能看上他?”張欣道。
“可秦紅月跟衛慧峰的感情情比金堅,那金淑真怎麽勾引都沒有用啊。”
…….
張欣怪衛慧峰,徐小曼則看金淑真這個财務部經理有些不爽,将責任都推到他的頭上,眼看兩女爲了一件與自己不相幹的事情,吵了起來,陳南都覺得哭笑不得。
“你們兩是不是關心過頭了,你們跟他們三個都不熟,有必要爲了一件不相關的事情,吵架嗎?”陳南無語道。
“南哥,這是原則性問題,怎麽能說是跟我們不相關呢?”徐小曼氣鼓鼓的說道。
“是啊是啊,陳南,怎麽叫我們關心過頭,他衛慧峰如果是堅守底線,秦紅月跟金淑真也不會鬧到今天這個地步。”張欣還是堅持自己的意見,認爲天底下的錯,都是男人造成的。
兩女最後争辯不下,就讓陳南來當裁判,這件事到底是誰錯了,陳南的臉上大寫的尴尬,最後要不是他使用了尿遁,估計陳南都要被兩女吵瘋了不可。
不過等他上完廁所回來的時候,兩女又和好如初了,女人還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
“小曼,我剛才刷到一條短視頻,說是新區下個月就要正式挂牌了,地鐵也就将開通,這速度可真夠快的啊。”張欣道。
“哎呀,欣姐,政府不打無準備的仗,江城的地底下早就被挖空了,新區的地底估計也不例外,就是在多開一個口子的事情。”
“那你說從錦繡區到新區地鐵開通後,要多久啊。”
“頂多一個小時吧。”
“那通勤也不差啊,不會花太多的時間。”
“是啊是啊,我也想通了,去新公司看不到趙德彪,咱們自己管自己,比在這上班輕松多了呢。”
…….
聽兩女聊着關于新區的事情。陳南閑着沒事,順便也打開了手機地圖,多了解點新區的知識與規劃圖,他從來不打無準備的仗。
與此同時。
财務部經理辦公室内,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與金淑真相對而坐,正是趙德彪。
“淑真,你說你怎麽這麽傻,兔子都不吃窩邊草,你何必在自己的部門搞外遇。”
“你真有這種想法,可以跟我說啊,我們市場部就有很多帥小夥,而且我也長的不差啊,他們都說男人四十一朵花,我趙某人現在就一朵花的年紀。”“聽說你準備跟你老公正式離婚了,怎麽樣,有沒有法律上的苦難,我家老爺子雖然退休了,但在錦繡區的一畝三分地上,他還是有一些餘威的。”
……
噼裏啪啦醬。
趙德彪說了一大堆,那油膩的大手,也漸漸開始不老實起來了,慢慢蓋到了金淑真的玉手上。
對于這個财務部經理金淑真,趙德彪有一種天生的征服感,金淑真不管長的不錯,手握分公司的财政大權,若是能将她搞到手,那分公司以後還不是他說了算?
“淑真,要不咱們雙劍合璧,一起在公司裏搞錢,那多逍遙快活啊。”眼看趙德彪的大手就快摸到金淑真的臉蛋上了。
啪。
金淑真這才從秦紅月對她的羞辱中反應過來,直接一巴掌甩在了豬蹄上:“趙德彪,别以爲你在想什麽,你以爲我找男人是饑不擇食嗎,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都不會看上你趙德彪。”
“金淑真,你這話未免就說的太難聽了吧,什麽叫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趙某人有這麽差嗎?”
“是,我承認我現在是發福了,頭頂的毛發都掉了,可誰還沒有年輕過,你若是嫌棄我沒有頭發,太胖,我可以去種頭發,我可以減肥的呀。”趙德彪無恥道。
在金淑真與衛慧峰的事情沒有爆發之前,趙德彪曾經套路過金淑真一次,卻已失敗告終,起初趙德彪還以爲金淑真是一個貞潔烈女,可誰能想到,金淑真便宜了一個小年輕,都不肯便宜自己,趙德彪就覺得納悶了,中年男人的蜜汁自信,他可不覺得自己長的比衛慧峰差。
在說了,他在錦繡區與分公司的面子豈是一個毛頭小子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