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南生怕驚動盧永浩跟一組的那幫老太老太專家團,趕忙過去安慰道:“白書晴,你怎麽還哭上了?”
“誰讓你踢我的PP,女孩子的PP是随便能踢的嗎?我長這麽大,就是我的爸媽都沒有打過我,而你卻踢我的PP,我…..我跟你拼了。”
話音剛落,前一秒還是梨花帶雨的白書晴,轉眼變成了一隻獅子狗,放棄了拳腳上的反抗,張嘴往陳南的臉上咬去。
“卧槽,白書晴你是屬狗的嗎?”陳南被驚了一下,忍不住爆粗口。
她可是堂堂的副教授,打不過還咬人的行爲,真的是超乎陳南的想象。
“我屬什麽重要嗎,重要的是,你剛才踢了我PP,我就要咬死你”
白書晴怪叫一聲,張嘴又咬,好幾次都差點咬到陳南的鼻子上。
陳南一邊躲閃一邊解釋道:“白老師,白教授,我真不是故意的,那我讓你踢回去?”
“陳南你這個臭不要臉的,誰要踹你屁股,你以爲我白書晴是像你這種變态嗎?”白書晴道。
陳南都快被白書晴給氣笑了說道:“難道咬人不屬于變态的種類?”
“我們女人天生就有咬人的權利,我看你能躲到什麽時候。”
白書晴的火氣還真是大,就在一組的外面追着陳南咬了十分鍾,若不是有偶爾路過的車輛,讓兩人同時定身,否則今天這一場鬧劇真的沒完沒了。
“白老師,我服,我服了還不成嗎,你說你怎麽才能放過我?”陳南氣喘籲籲道。
實在是太累了,白書晴打又打不得,殺又殺不得,就算今天自己今天打車跑路,搞不好白書晴會找上分公司,若是讓林輕雪遇見,他就是有十張嘴都說不清楚了。
“想讓我原諒你也簡單,給我道歉!”白書晴也有點累了,雙手叉腰,卻還是氣勢洶洶道。
“怎麽道歉。”陳南說道。
“你過來站到我面前給我道歉。”
“我過來,你可不許咬我?”
“當然,我說話算話…….”
陳南本找人與人相互信任的原則,走了白書晴跟前,他剛想張嘴之時,白書晴卻說謊了,張開血盆大口,一嘴咬在了陳南的脖子上,那尖尖的虎牙頂在大動脈上,在深上一公分,陳南都要當場血流如注。
白書晴倒是想讓陳南流血,可是牙齒又不是匕首,根本刺不穿血管與皮膚,咬了幾下咬不動,白書晴放棄了。
“原諒你了,以後我打死都不會在相信你們男人的鬼話。”
陳南一臉的無語,第一次在一組見面時,他什麽都沒有做,隻是應盧永浩的邀請來參加一組,分析了下案情,什麽時候招惹白書晴了?
白書晴就是典型的女拳,認爲什麽都是男人的錯,他也不好在解釋什麽,免得白書晴在火上澆油。
“白老師,其實我有一件事情想着你幫忙,你答應我的那個助理工作還在嗎?”陳南硬着頭皮在後面叫道。
“哼,你現在想做我的助理了,門都沒有。”白書晴頭也不回的高冷道。
其實她還是覺得陳南蠻不錯的,若是姿勢在低一些,她或許還會考慮給陳南一個工作的機會。
“不是我,是一個同事的兒子,今年三十歲了,他想要找一份穩定的工作,你們大學裏的助教,是不是算鐵飯碗?”陳南正是替老錢問的。
白書晴差點沒有摔一個跟頭,扭頭火氣沖天的瞪着陳南道:“陳南你要搞清楚,我們是正規的大學,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都能進的。”
“我同事的兒子也是正規的大學畢業,你能不能…..”
話還沒完,白書晴立刻扭頭高冷打斷道:“我想你搞錯一件事情,我是看在你極有破案才華的份上,才想給你個機會來大學當助教。”
“我也可以明确的告訴你,這是鐵飯碗的工作,但這份工作我隻是承諾給你,你也沒有送人的權利。”
“江城每年有幾十萬的大學畢業生,我憑什麽幫你同事啊,我跟他熟嗎?”
現在大學生多如狗,隻要參加一次高考,好歹都有急需賺學費的高等職業技術學院錄取,現在大學生的含金量,早不如二十年前了。
“那你能不能幫我,給他在大學裏找一份差事?”陳南厚着臉皮道。
“我跟你熟嗎?”白書晴翻了翻白眼道。
正當陳南想放棄時,白書晴突然變了口風,神秘一笑道:“不過我白書晴就是愛助人爲樂,你如果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倒也不是不能幫忙。”
“什麽條件?”
“我現在還沒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在告訴你。”
思慮在三,陳南還是答應了,在外人眼中夢寐以求的鐵飯碗,可在白書晴這,隻是一個電話的事情。
她先是詢問下錢英俊的情況,在問了問他大學是什麽專業,現在是幹什麽的,一個電話出去,就搞定了錢英俊換工作的事情。
“江城職業技術學院,後勤部會計崗位,一年合同工,第一年過後轉正。”
白書晴看着陳南淡淡道:“我既然能幫你同事的兒子找到工作,也能讓他呆不下去,所以你記住你剛才話,你欠我一個人情,一年之内,我肯定找你還。”
錢英俊一年的實習期,等于說是白書晴套在陳南頭上的緊箍咒。
“女人,還真是記仇啊。”陳南搖頭歎氣,他答應過的事情自然會做到,即便沒有這一年的實習期。
回到分公司,已是午飯時間,老錢在食堂飯菜都打好,可是當陳南說搞定了錢英俊工作的事情,老錢飛一般的下樓。
兩人進了一家小飯店,邊吃邊說。
“小陳,你可别騙我,你真的給我兒子搞定了鐵飯碗的工作?還不是臨時的?”老錢瞪大了牛眼,希望陳南在給他一個肯定的答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