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南與林輕雪在電話裏你侬我侬,但江愛珍就像是個沒事人似的,從頭到尾端着電話。
少婦是個寶這句話,形容的一點都沒錯,若是換成一個小點不懂事的女孩子,要麽摔手機,要麽發出點聲音,破壞陳南與林輕雪的感情了。
“晚上就要回去?”剛挂了電話,江愛珍有些不舍的問道。
到現在她也知道陳南是什麽人,她不是不擔心陳南的傷勢,畢竟剛才醫生護士都處理過了,陳南隻要按時來換藥就行了,江愛珍是擔心在也沒有這種獨處的機會。
“我晚上不回去,輕雪會多想的。”陳南苦笑道。
談了戀愛他才發現,林輕雪才是妹妹。
“那你救過林輕雪的命嗎?”江愛珍問了一個牛馬不及的問題。
“沒有。”
江愛珍的心中突然美滋滋的。
出院前,江愛珍又讓主任醫生來檢查了一番陳南的傷勢,确認萬無一失後,她才扶着陳南上車。
“我讓司機送你去買馄饨。”
“大軍跟燕子怎麽樣了?”
一提到這幫人,不光是黑盾安保公司的人成了廢物,連燕子在江愛珍的心中也是廢物。
一幫人竟然會被迷藥,給迷倒在茶水間裏?
“一群廢物而已,他們早就醒了,隻不過沒臉來見你!”江愛珍怒其不争道。
“夫…..愛珍姐,你可以試着對他人寬容一些,别人也會對你寬容。”陳南想了想還是将這番話說出了口。
江愛珍平日在江氏财團是鐵血作風,否則當她遇見危險時,上樓救駕的就不止一百多個人,而是幾千個人。
“我都聽你的…..”
到了車庫,早已有一輛賓利等候多時了,開車的是一個女司機,買好了馄饨,陳南自己攔了一輛車。
江愛珍擔心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怕輕雪會誤會。”說完,陳南便小心翼翼的端着馄饨上了出租車。
“江總,要不要跟上?”女司機問道。
她是當初江愛珍從江家帶來的,無比的忠實。
“凱琳,你覺得我是嚴厲的人嗎?”江愛珍看着窗外出神。
“啊?”凱琳以爲自己聽錯了。
“我在問,在你們的眼中,我是不是一個嚴厲,冷漠,甚至是冷血的女人?”江愛珍繼續問道。
凱琳是知道江愛珍的脾性,這個時候若是不說真話,江愛珍會更加的冷血無情。
“江總,您是有那麽一丢丢的冷血呢…….”
江愛珍沒說發車,賓利就停在城中村的橋下,停了足足過了十幾分鍾。
江愛珍重新推開車門道:“不用跟了,陳南的傷勢已經沒有大礙,咱們去吃馄饨吧。”
說着,江愛珍的背影便沒入了黑漆漆的橋洞下面。
在橋洞底下,有一盞昏暗的路燈,路燈下還有一盞更加昏暗的白熾燈,一團團熱氣,順着空氣缥缈,先飄在了白熾燈上,在飄在了路燈上,将整個橋洞顯得尤爲的仙氣飄飄。
雖然折騰了大半個晚上,江愛珍也不太餓了,但她還是想嘗嘗,林輕雪鍾愛的美食,以便更加了解對方。
她與林輕雪之間,因爲陳南,早晚會有一戰。
打車到家後不,林輕雪也到了,不過他提前在家裏噴灑了點花露水,以遮蓋自己身上的消毒水的味道。
“趁熱吃!”廚房内,陳南推過一碗馄饨。
“哇,真,謝謝我們家小南南的心意喔,你要不要也來一口?”接過馄饨,林輕雪開心的像個孩子。
“不用,我已經吃過了。”
林輕雪一陣狼吞虎咽,很快一大碗馄饨,連帶紫菜湯水都進了小肚子。
“奶奶的味道!”林輕雪一臉心滿意足的感歎道。
這家橋洞下的奶奶馄饨店,已經開了幾十年了,小時候林輕雪與陳南一有了零花錢就會光顧,凡是誰得了感冒或者發燒,沒了食欲,對方會都給對方買上一碗心意滿滿的奶奶馄饨。
因此這碗馄饨下肚後,林輕雪的心情格外的好。
“南南,上一次那啥已經好多天了,要不要我幫你那啥?”
“你不是剛吃飽嗎?”陳南虎軀一震。
他剛受了重傷,能坐在這裏演戲都已經牽強,更别提那種大能量的釋放了。
溫飽思淫欲這句話,說的一點都沒錯。
自從林輕雪上次幫陳南那啥後,她的腦海裏會經常浮現出那啥,别人都說那啥會上瘾。
原來這一口也會上瘾。
“你是不是自己解決了?”林輕雪看出陳南臉上的懼色,不依不饒道。
“嗯…..”爲了不露出破綻,陳南隻好生硬的點頭。
林輕雪歎氣,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還抓過陳南的大手,尊尊教導道:“南南,你這個習慣不好,很容易傷身呢,否則你小小年紀,臉色也不會這麽蒼白呢。”
“白嗎?”
“相當的白,都有些接近于慘白呢,你也不能仗着年輕,瞎搞啊。”
林輕雪重重拍了拍陳南的手背道:“以後你想了的話,不要爲我考慮的,真的,我會慢慢适應的,隻要你溫柔點就好了。”
“我知道了…..”陳南有些頭大,可自己受傷的事情,又不能直說。
“是不是覺得現在有心無力了?”
“嗯……”
“唉,寶寶太可憐了,我明天讓我媽弄點什麽營養品,給你補補吧。”
兩人在聊了一會,各自上樓,在上樓的時候,陳南隐約聽到林輕雪跟林媽在電話裏提到了補品,這鞭那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