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入電梯,光頭劉的電話便打了進來。
“南哥,昨天你讓我調查江夫人的事情,有眉目了。”光頭劉恭敬道。
現在已經過了上班高峰期,電梯内就隻有陳南一人。
“說。”
“南哥,你猜的不錯,就在上個禮拜,江夫人遭遇了一次暗殺。”
“保镖死了三個,燕子姐也受了輕傷,而且暗殺活動就是在江夫人的家裏,對方就來了一個人。”
光頭劉特意一頓道:“我特意打聽過安保公司的老兵,能有這種殺傷力的殺手,極有可能是暗榜上的人。”
光頭劉雖然不知道暗榜是什麽存在,但是燕子姐的實力可是擺在那,對方一個人就幹死了三個保镖,還打傷了燕子,差點暗殺江愛珍成功。
這種級别的殺手豈容小虛?
“我知道了……”
陳南剛準備挂掉電話,光頭劉搶着問道:“南哥,您早上沒事吧?”
“他們來找過我。”
陳南相信那一股要江愛珍性命的黑勢力,也肯定找過光頭劉。
“然後呢?”光頭劉膽戰心驚道。
“全都躺在地下室。”
光頭劉倒吸了一口涼氣,早上他的安保公司也同樣遭遇了十幾個背心大漢的警告。
他身邊有十幾個老兵保護着,毫無無傷可以理解,但陳南可是一個人幹翻整個地下車庫啊。
兩人相互說了一句小心,便挂掉了電話,放棄江愛珍這一單,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光頭劉既然敢涉足安保公司這一塊,他就準備好付出鮮血,而且越是困難的保護人物,越能反應出一家安保公司的實力。
有了陳南這一位出自龍組的大佬加入,光頭劉如遇孫悟空的定海神,穩的一比,更不會輕言放棄。
“你回公司了嗎?”
陳南剛到市場部,林輕雪關心的電話也打了過來。
“我剛到市場部。”
“你怎麽回來的這麽快…..”
林輕雪瞬間就慌了,趕忙說道:“那你趕緊上樓一趟,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說。”
到了頂層的總裁辦公室,隻見林輕雪的臉色極度不對勁。
“你快跑……不對……..你現在不能跑,你跑反倒成了逃犯了。”
林輕雪拉住陳南一會往門外推,一會又往門内拉,搞的陳南都哭笑不得。
“輕雪姐,你在說什麽呢,我幹嘛要跑?”陳南摸了下林輕雪的額頭,也沒見她發燒啊。
啪!
林輕雪急一巴掌拍在了陳南的胸口,焦慮無比卻又擔心無比道:“臭弟弟,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跟我開玩笑,趙德彪昨天被你打進了醫院,警察都已經樓下了。”
“然後呢?”陳南緊跟着瞬間恍然大悟。
昨天他傷趙德彪是正當防衛,但是趙德彪是侵犯林輕雪在先。
雖然侵犯沒有成功,但兩人好歹又肢體接觸,這傳帶出去對林輕雪名譽不好。
“傻瓜,你在想什麽呢,你是爲了救我才打人,我肯定會爲你作證!”
林輕雪看穿了陳南的心思,狠狠跺腳道:“難道在你心裏,我是那種爲了自己的名譽,置你于安危于不顧的人嗎?”
“爲了你,我什麽都可以不要。”
話音剛落,整間總裁辦公室都被一股甜蜜氣氛所包圍。
陳南沒有談過戀愛,情商是低了一些,林輕雪都已經把話說到這種程度,他如果在不明白一點點林輕雪的小心思,那他豈不是真傻?
“輕雪姐…….”
“臭弟弟……”
眼看着兩人四目相對,快要親上時,一道黑影從電梯裏蹦出來,除了惹人讨厭的趙東東,還能是誰。
“我去,死到臨頭,你們還有心情在這談情說愛啊!”
“怪不得陳南這種隻有高中文憑的人能進錦繡公司,原來是林輕雪這個個婊子,喜歡老牛吃嫩草。”
趙東東從電梯裏走出來就是滿頭噴糞。
“我不是已經下達了開除通知書,你怎麽還能上樓?”好事被打斷,林輕雪秀眉大蹙。
“誰敢開除我?有我叔叔在,錦繡集團還輪不到你林輕雪這個婊子說了算。”
噴完林輕雪,趙東東又接着嘲諷陳南道:“你是跑不掉的,我叔叔已經驗出了輕傷,陳南你就等着吃牢飯吧。”
“怎麽會這樣!”林輕雪驚呼一聲,頓時擔心的不得了。
輕傷,那可是要坐牢的啊。
“别擔心,我就是賣了錦繡集團的股份,我也不會讓你坐牢的……”林輕雪擔心的都要哭出聲,還安慰起了陳南。
拍了拍林輕雪的香背,示意她不用這麽緊張。
“趙東東,要不我們在打一個賭吧?”
上一次當着市場部的所有人面道歉丢臉,趙東東一直耿耿于懷,他一直想要找回場子。
“你想賭什麽?”趙東東不服氣道。
“如果我能在十分鍾内回來,你永遠滾出錦繡集團。”
“哈哈哈,你在說什麽,你能十分鍾内回來,你騙鬼呢!”
“你不敢答應?”
“敢,我爲什麽不敢,如果你被帶到局子裏,我希望你陳南坦白從寬。”
“好。”
拳頭在商場永遠解決不了問題,這是陳南在市場部呆了一個星期的經驗。
他也不可能用拳頭将趙德彪轟出錦繡,能趕走一個是一個。
叮!
這時從電梯裏出來兩個便衣,便衣的等級,比穿警服的級别要高。
“是誰報案?”一個絡腮胡便衣問道。
“是我,是我,警察叔叔,就是他把我叔叔打進了醫院,這是驗傷報告,你們快把這個人抓走!”
趙東東像是見到了救星般,趕忙從口袋掏出一張驗傷報告。
林輕雪剛想解釋是趙德彪猥亵在先,絡腮胡便衣,揮手打斷:“你還涉及其他案件,跟我們走一趟吧。”
陳南點了點頭,這個便衣說的應該是剛才虎哥的事情,物業的人應該報警了。
“哈哈哈,陳南這一回你死定了,去把牢底坐穿吧,我跟我叔叔會替你照顧好林總裁的。”趙東東猖狂大笑。
親眼看着陳南被帶走,林輕雪像是得了失心瘋,一邊哭着,一邊撥出了十幾個電話。
“給我聯系江城最好的辯護律師,花多少錢我都願意。”
“嗚嗚嗚……你一定要沒事,我真的可以什麽都不要,隻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