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被切開,血線開始流,痛楚越來越明顯……
這簡直就是鈍刀子割肉,不是一般的痛楚和恐怖!
城官幾乎要吓尿了!
長官就落在人家手裏,那些護衛不敢上前,紛紛呼喝:“你别亂來!”
“長官是城主的表弟,傷了他城主不會放過你們的!”
“放了他,放了他!”
“……”
城官吓得腿發抖,還在發狠:“你不敢把本官怎麽樣的!本官……”
後面的話他又說不下去了。
因爲對方的劍鋒已經入肉一寸,隻要再稍稍割深一線,他的脖子上的大動脈就會被割斷,到那時神仙也救不活……
“你……你到底想要怎麽樣?”城官終于草雞了。
“開城門放所有人進來。”帝拂衣聲音依舊慢條斯理。
城官臉色慘白,還想做最後努力:“辦……辦不到。你看……看到那些弓箭手沒有,你再不放開我,他們就會射箭将下面所有的人全部射殺!”
他剛才暗暗向自己的下屬暗暗打了個手勢。
那下屬會意,就去布置了。
現在所有的弓箭手全部搭弓上箭,隻等長官一聲令下,就将下面所有人射成刺猬。
這些弓箭手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射出的箭例不虛發,一旦他們射擊,下面那些無遮無擋的村民就會成爲活靶子!
帝拂衣目光向那些弓箭手一掃,忽然眼睫一彎:“看看你的弓箭手,哪個能射出箭?”
城官以及他的下屬都愣了一愣,帝拂衣好心将一直背對城牆的城官轉了一個圈兒,讓他看看自己的弓箭手……
城官一眼掃過之後,臉色直接白了。
一條人影如電光激射,在那些弓箭手身邊一掠而過,所到之處一片驚叫……
幾乎一眨眼的功夫,那些弓箭手手裏的弓箭就被搶了!
搶他們弓箭的人身法太快,他們甚至沒看清對方的身形——
搶奪他們弓箭的自然是顧惜玖,她此刻站在城垛上,手臂上挽着一串鐵背弓,氣定神閑地望着那城官,冷冷開口:“放人!”
城官臉色煞白:“本官……本官這就派人去請示城主,隻要城主允許,本官立即放人進來……”
顧惜玖擡頭看了看天,還有一刻鍾就要下血雨了!
這個時候再去請示,一來一回壓根來不及!
這城官明顯在拖延時間!
這個狗官,拿着人命當兒戲麽?!
帝拂衣倒笑了,掌心寶劍一按,聲音平緩:“或者開門放人,或者殺了你我再放人,你選哪個?本公子沒有閑心和你扯,我數一二三,數完之後你再不做決定的話,本公子就直接替你決定了!一,二……”
“放人!放人!放吊橋!”城官到底狠不過對方,一疊連聲地叫。
吊橋重新放下去,城門上的側門敞開,一百多号村民歡呼着終于奔上了逃生通道,魚貫而入……
因爲這血雨每次都極爲準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