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
帝拂衣召來白澤，錦靈兒也騎上了銀蛟，兩個人騰空而去，眨眼在空中化爲兩個銀點。
“沒想到念陌殿下也有如此照應女孩子的時候。”
“這個女孩子好有福氣，看來念陌殿下是真心喜歡她。”
“話說……念陌殿下雖然是成人模樣，但他畢竟隻有六歲吧？這麽小就和女孩子……”
“你懂什麽，念陌殿下可是神魔之子，聽說當年神尊一周歲就長大成人了。念陌殿下其實已經是成人，功力又修煉到了金仙級别，就算成婚也沒問題。”
“……”
人們在那裏低聲議論紛紛，倒是再沒人看顧惜玖的笑話。
隻有仙帝多看了她幾眼。
顧惜玖坐在那裏，腦中恍惚出現了兩段對話。
“寶貝兒，你還是個孩子，不要思想這麽不純潔。”
“不許叫我寶貝兒！我是孩子，你還總纏着我做什麽？”
“我喜歡小姑娘——”
“變态！”
這一段對話突如其來，讓她心神一陣恍惚。
她知道，這是她和凰荼曾經有過的對話。
原來凰荼當年也是喜歡小姑娘——
男人們其實都喜歡活潑的小姑娘吧？
帝拂衣似乎也是，這位錦靈兒就很活潑——
自己當年活潑麽？
顧惜玖回想了一下自己那些年的所做所爲，貌似還真不活潑，她是比較冷清的性子，喜怒不溢于言表，很少有失态的時候，更鮮少天真爛漫的時候。
似乎從做了殺手後，天真爛漫就和她徹底絕緣了。
她随手端起一杯茶來喝，不提防那茶熱了些，她喝了一口就燙到了，嗆咳了兩聲。
旁邊遞過來一杯果水：“來，用這個壓壓。”
顧惜玖接過來，喝了一口，果水冰涼，倒是很好地壓下了口中的火燙燒灼感。
“多謝陛下。”顧惜玖道謝。
“顧上仙，你和我不必客氣。”仙帝微笑：“怎麽樣？燙到沒有？”
“還好。”這點小燙傷對顧惜玖來說并不算什麽，她略運行了一下靈力，在舌尖轉了一圈，那燙起來的火泡也就消失愈合了。
“惜玖，你今後有什麽打算？”仙帝問她，又笑着加了一句：“你年齡不大，我喚你名字不介意吧？”
顧惜玖自然不會在意：“陛下随意。今後……陛下，您的要求我已做到，那龍将軍陛下要何時放他？”
“放心，龍将軍朕已派人放了，現在估計已經回府，你回去就能碰到他。”
顧惜玖松了一口氣：“那他的罪名？”
“他是朕的人，朕自然知道他絕沒有反心，罪名已經給他洗清了。”
“原來陛下抓他就是爲了要挾我的。”
“對不住。”仙帝倒是很痛快地承認：“惜玖，朕畢竟先前對你不了解，怕念陌殿下吃虧，所以才會出此下策，還請見諒。來，朕自罰三杯賠罪如何？”
這位陛下倒是幹脆的人，顧惜玖還是有些欣賞他的，接受了他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