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時他唇角這麽挑着的時候帶着一種邪魅。
但現在變成八九歲的孩童模樣,他再做出這種表情的時候,顧惜玖卻很想……很想親一親!
于是,她身子向前一撲,直接将他撲倒了,重新壓在身下。
帝拂衣似乎沒想到她如此彪悍,略僵一僵,不過倒是乖乖被她壓着沒反抗,隻是眼眸深了一深:“你這是……要做什麽?”
“親你!”顧惜玖回答的理直氣壯!
于是她低頭就親了上去,吻了吻他的眉毛,他的眼睫毛,他的鼻尖,最後才落在他的唇上,在他嫩豆腐似的唇瓣上狠狠親了親,這才心滿意足地在他耳邊款款道:“有些牽挂是不必挂在嘴上的,我白天都是強讓自己淡定和同學們一起練功,因爲我要努力,要變的更強才能真正站在你的身邊,我不想變成那種隻能依附在你身上的菟絲花,夫妻應該是攜手共進不是嗎?我白天一直很努力,但晚上卻很想你,每天要看這镯子八百遍,唯恐它會斷掉……”
說到這裏又有點委屈:“你說一年後來看我,可是你一直不來,我每次出外的時候,都會設法找當地的消息集中樓打聽你,結果誰也打聽不到什麽,哪裏想到你其實就藏在我身邊,還變幻了另外一個身份來戲弄我,從來不點破……你是不是不信我?怕我給你戴綠帽子?所以才會對我這麽三番兩次的試探?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像一個渣男?你以爲你是薛平貴,我是王寶钏啊?那渣男離家十八年在外面娶了美人兒,回來想起他苦守寒窯十八年的老婆,還怕他老婆給他戴了綠帽子,還冒充别的男人調戲她……”
帝拂衣在她主動親上來的時候,身體還微微僵了一下,覺得這丫頭今天真是吃了豹子膽了,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還敢像哄孩子似的吻他,但當她一遍遍吻過他的眉毛鼻尖的時候,能感受到她對他的迫切,對他的喜歡……
他在沒碰到顧惜玖之前,一直沒和人這麽接近過,更别提被人這麽壓着。
但現在,他感覺這麽被壓着的感覺也極好,好的讓他的心尖像是裹了蜜般甜,尤其是她這麽表白以後,他感覺那心尖的甜要滿溢出來。
恨不得這一刻能一直持續到地老天荒!
當然,如果他這個時候能恢複原身就更好了,他絕對會讓這甜蜜再多加幾倍!
她的那些表白他很喜歡,心裏也有些酸酸漲漲的,不過聽到她最後的幾句問話,他覺得這帽子扣的有些大:“惜玖,我沒不信你,我隻是有一些身不由己,再說我一直待在你身邊也沒瞧見你想念我,以爲你并不是那麽記挂我,所以就把真實身份一直隐瞞到了現在……你說的那什麽薛平貴和本座無法比……”
“嗯,你比他可強多了,你隻失蹤了一年,并且沒帶美人兒前來找我……所以不算太渣。”顧惜玖認同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