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們在說什麽啊,咱們能不能不打啞謎啊?”
面對三位大佬,蟠子倒是不好說話,但是吳邪就沒這個顧慮了。
“意思就是,到了墓裏面,可能也許大概會免費欣賞一出大戲。”
“賊精彩的那種,跨越了古今曆史,黃金檔狗血劇的那種。”
胡明哈哈一笑,暫時把心中對陰兵的猜測放下來。
說到底,他們三個再怎麽猜測也無濟于事,隻有到了墓裏面,親眼見到了,才能證實陰兵莫名的出現這裏的原因了。
要知道,所謂的陰兵借道,可是有固定的路線的。
而此處,據胡明所緻,并不在陰兵的道路上。
船隻從山腹河道裏面出來之後,又是足足順水而下往前行了大半天的時間。
直到夕陽西下,衆人這才在前方的河岸邊看到一個炊煙袅袅的小鎮子。
值得一提的是,小哥這次沒有大放血。
換句話來說,小哥這次貌似不用吃豬肝了。
胡明是不知道爲什麽有那麽多人喜歡吃動物肝髒,但是他實在是吃不來這個味兒。
“三爺,明爺,看前面那村子還有電燈,看起來也沒我們想的那麽糟糕。”
“這樣的話,運氣好的話,晚上還能洗個熱水澡呢!”
蟠子看到這一幕,頓時鼓足了力氣,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拼命的往前劃。
想到村子,就能想到熱水澡,就能想到爆炒的野味,又能想到村子裏大姑娘的大辮子。
不由的,連吳邪都跟着激動了起來。
“上岸以後,誰也不許提起趕車的老漢和船夫,誰知道村裏面的人會不會群攻我們。”
快上岸時,吳三省提醒道。
雖然那船夫的死并不是他們的原因,但在别人的地盤還是小心爲妙。
岸邊有一個停船的地方,應該就是船夫經常會在這裏下船了。
還有一條小道一直朝着.上面延伸,兩邊還有許多的狗屎,散發着一股惡臭。
一眼望去,這村子不大,大約也就三十來戶人家而已。
“潘子去問問有沒有我們能住的地方。”,吳三省對潘子說道。
潘子常年行走江湖,想要找個住所還是非常簡單的。
随便亮出一兩張紅鈔,立刻有人帶他們去了村長家。
因爲那裏地方大,住幾個人完全不成問題。
村長是一個年近五十多的老頭了,因爲鄉下的人老得快,看起來都已經有六十多了。
知道了他們的來意以後,村長自然開心,畢竟這也是一份收入。
“咱們這有招待所,這裏有三個空的房間,正好兩人一個,還好今天早上有人退房。”
随便找了個村民問清了村子招待所的位置,一行五人連忙趕着牛馱着裝備趕到招待所。
各自洗了個熱水澡,洗去積屍地裏面沾染的屍臭味。
完了之後,幾人在樓下大廳聚在一起,點了幾個菜。
“我說大妹子,你們村兒不錯啊,村裏村外的都是水泥路。”
“你們這些水泥是怎麽運進來的?”
吃菜喝啤酒的時候,吳三省攔住服務員,樂呵呵的詢問道。
見此,胡明輕笑一聲。
他知道,這是倒鬥這一行中“望聞問切”中的問字訣。
講究的便是通過話術從當地人口中套出關于古墓的線索。
“诶,悶油瓶,我問伱件事兒啊。”
“今天在那洞裏面,怎麽你把血滴到水裏,那些屍鼈就跟發了瘋似的逃了?”
吳三省那邊和大辮子大妹子聊得熱乎,吳邪不甘寂寞的湊到小哥和胡明身邊,好奇問道。
就連那邊的蟠子都豎起了耳朵。
蟠子跟着吳三省下地幹活兒也有十來年了,對倒鬥這行不敢說門兒清,也算是行家裏手了。
但是他還真從沒見過小哥這樣的。
“胡明也辦得到,甚至他的血液效果更好,問胡明。”
小哥淡漠的瞥了一眼吳邪和蟠子,然後不着痕迹的将皮球踢給胡明。
很明顯,小哥沒有談話的興趣。
“……”
胡明愕然的看着小哥。
他是知道的,小哥在85年那次西沙海底墓中可是失了憶的。
不過胡明又想到小哥還沒遇見之前被囚禁的遭遇,胡明不由得對那張大佛爺更加厭惡幾分!
可是,小哥怎麽會知道他的血液?要知道,這次見面,胡明可是沒說過這些啊。
而且如今的胡明可以輕松的隐藏自身的氣息不被人發現,哪怕那個人是小哥也不行!
“小哥你老實告訴我,你丫的是不是壓根就沒總之,你還記着我是吧?”
胡明顧不上吳邪和蟠子好奇的目光,狐疑的問道。
“……”
“紙、筆是個好東西。”
小哥平淡的看了一眼胡明,言簡意赅,繼續吃菜。
胡明第一次痛恨自己能看懂他人眼神中的意思。
小哥那眼神,分明就是鄙視的再說:你四不四傻?将一些重要的東西記下來随身攜帶,這樣即使失憶了,也不至于将重要的情報給忘了。
“ ……你大爺的!感情最開始你就認出我了啊!”
胡明無奈扶額,被小哥鄙視,恐怕他也是有史以來的頭一遭了吧?
胡明總算是明白了,在吳三省宅子裏,小哥離開的時候,看他那奇怪的眼神是什麽意思了。
“……明叔,好歹我也是你大侄子吧,能不能别這麽打啞謎?”
“我總感覺,你和三叔,還有悶油瓶,你們仨兒把我和蟠子當傻子玩兒呢是吧?”
吳邪撇了撇嘴,又特麽是讓人摸不着頭腦的對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