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道理,這事兒的确是胡明做的不太地道。
想要讓一個人失去反抗能裏的辦法很多,就胡明所知,除此之外,還有很多種辦法。
但是爲了省麻煩,胡明還是果斷選了最簡單粗暴的哪一款……
不過好在阿香沒有過多的深究。
或者說,她已經猜到了事實的真相。
那不斷偷瞄向胡明的古怪目光就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
簡單的吃了點東西,衆人順着指北針的指引前行。
這一走,足足又是走了一天多的時間。
衆人才遠遠看到了熟悉的牦牛隊,以及那些讓人懷念的腳夫們的身影。
正如胡明和胡八一所說的那樣,他們出來的那條山谷,和藏骨溝遙遙相對,呈二龍戲珠的局勢,是魔國的陪葬坑。
昆侖山脈距離初一一的家裏,還有好一段的距離。
要是沒有牦牛隊,要是沒有預留在這裏的物資,他們大概率是無法平安返回的。
衆人此時已經沒有了繼續在這裏修整的想法,當即拔營啓程,騎着牦牛,終于走出了卡拉米爾的崇山峻嶺,回到初一所屬的部落中。
牧民見到衆人平安歸來,熱情的爲衆人準備着食物。
……
……
胡明等人在這裏修整了幾天,這天,告别依依不舍的喇嘛和初一,迎着朝陽踏上了回家的路。
來的時候,胡八一他們内心忐忑不安,生怕在這裏找不到想要的,斷掉唯一的線索。
回去的時候,鬼眼詛咒已然被解除,心情簡直不要太愉悅。
這一路,胖子丫的都高興的每頓飯都比平時多吃了兩碗!
“瑪德,還是我大京城的空氣聞着舒坦,雖然說草原上的空氣很清新,但還是自家的空氣聞着舒坦啊。”
“那句老話怎麽說的?”
“金窩窩銀窩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下了火車,胖子當即就忍不住,伸了個懶腰,對着天空仰天大吼。
而胡明等人則是默契的扶額遠離了胖子。
這個丢人玩意兒,我們不認識他!
“呦,三位爺,楊參謀,可算是等着你們喽!!”
就在這時,大金牙和陳瞎子的聲音适時傳來。
回來之前,胡明他們自然是事先跟這倆貨打過招呼了。
“明爺,阿香這姑娘..雷顯明那些人呢?該不會..…”
等到阿香下車之後,在沒看到其餘的人,大金牙眼中精光一閃,連忙拉過胡明,悄聲問道。
同時,右手豎掌在脖頸上做了一個“咔嚓”的手勢。
意思不要太過明顯。
“去你的,老金,我們是那樣的人嗎?我們哥兒幾個可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國民!就我們這面向,一看那就是好人!”
“殺人放火那種可怕的事情,我們哥兒幾個怎麽可能做得出來?”
胡明當即就不樂意了,白眼一翻!
感情,在大金牙眼裏,他胡某人居然是那種壞人?
豈可修!
“得了吧,明爺,咱們兄弟間還藏着掖着就沒意思了,遵紀守法的好人?您也好意思說?”
“感情,您就是那……雖然倒鬥下墓,倒賣軍火,但是您是個好人?”
大金牙嘴角一抽,壓低了聲音,無語的吐槽道。
大家認識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都是一群大尾巴狼,裝什麽人畜無害小綿羊啊?
再說了,幹這行,有好人嗎?
“……還真别說,這次我們幾個還真的什麽都沒幹,雷顯明那些人,都是自己把自己作死的,想救都救不了的那種。”
眼看着就連陳瞎子都好奇的将“目光”注視了過來,尤其是那雙耳朵,更是微微顫動。
很明顯,丫的老頭子爲了八卦,連吃飯的本事,聽雷辨穴的功夫都使了出來了!
“真的?”
“真的!比黃金還要真!”
“那……胡爺,阿香怎麽辦?我怎麽看楊參謀對那姑娘很喜歡的樣子?”
大金牙又轉頭看向走過來的胡八一問道。
“誰知道呢,不過八成這姑娘以後恐怕就要被雪莉留在身邊了吧?”
聞言,胡八一撇撇嘴道。
不管原因是什麽,總之,他和楊雪莉二人世界中插入了第三人,終歸還是讓胡八一有些不爽的。
而胡明聞言,他的臉色也是微不可查的一沉,但是轉瞬便恢複了過來。
誰也沒能察覺到。
“行了老金,還有陳總把頭,你們人都來了,總得幫點忙吧?”
胡明忽然賊笑一聲,将自己和胡八一的背包甩到了二人身上,哈哈大笑的沖着站外走去。
“嘿,混小子,感情伱叫我們來接車,就是打着免費的勞動力的注意?”
“大金牙這孫子就算了,老夫可是老弱病殘,還是個瞎老頭,你狠心?”
陳總把頭一愣,随即咧嘴笑罵道。
别看丫的是個盲人,但是那動作,比二十好幾的小夥子都要幹淨利落幾分。
哪裏像是個老弱病殘?
從胡八一他們壓抑不住的喜意來推斷,這一趟,他們必定是達成所願了。
胡八一他們跟在跟着胡明向站外走去,陳瞎子忍不住心中喃喃歎息。
還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
無論是滇南蟲谷獻王墓,還是西疆一行的隻存在于傳聞中的魔國。
即使是陳瞎子這種老江湖,也是匪夷所思的一件事。
但是如今,胡明他們這些年輕人卻硬生生的辦到了他當年損失慘重都未能完成的事情。
emmm…胡八一和胖子雖然都三十好幾了,但是在陳瞎子面前,還真特麽就一年輕人。
在這些老古董面前,沒有四十,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成年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