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确的來說,在瑤寨的最中心位置,便有一座位于地面之上的張家古樓。
當然,這隻是清末時期“樣式雷”爲張家所設計的古樓的微不足道的一部分而已。
張家古樓的全部的秘密藏在地下的部分中隐藏在眼前這片山脈的深處。
小哥再接近張家古樓的時候,或許受到某種異力的影響,能夠喚醒部分記憶并不足爲奇。
這一點,胡明心知肚明。
當年,那個人圖謀張家古樓的秘密,可不隻是張家研究中的長生法,還有張家古樓最深處那神秘的力量。
那汲取龍脈精髓,傳聞中能讓人死而複生的不可思議的力量!
“至于湖底的那片瑤寨我似乎想起了什麽,又似乎什麽都沒想起。”
“印象中,那裏似乎有與我關聯不淺的存在。”
小哥略帶茫然的看向湖面,似是要看穿幽青色的湖面,看到湖底瑤寨中隐藏的秘密一樣。
良久,小哥才回過神來。
短暫的沉默之後,衆人将目光轉向小哥拿上來的東西。
至于胡明拿上來的枯骨。
哪玩意兒有什麽好看的?
難不成要辨骨識人?通過殘缺的枯骨判斷出死者的身份?
扯淡呢!
枯骨隻是證明了,當年的考古隊的屍骨的确是被虹吸作用不知道給抽到了什麽地方而已。
小哥帶上來的東西稍稍有些滲人。
那是一個大約有登山包大小的黑色東西,上面還長滿了一團腐爛的黑色觸手
老是說,真的挺惡心的。
這玩意兒被湖水泡漲了,像是一隻球一樣。
具體外形的話大約與水中飄過的死豬死狗腐爛的屍體差不多。
看着這東西,胖子和吳邪有些犯惡心,連忙遠離這東西。
“卧槽,小哥你特麽的真是下得去手,什麽玩意兒惡心你就撈什麽東西是吧?”
那東西上面不時的滋出一些粘稠而又難聞的液體,像極了屍水.
胖子一是不差,被滋了一臉,臉色當即就綠了。
是惡心的。
小哥卻不以爲意,翻身跳上橡皮艇,大手一揮,徑直壓在“腐屍”上面,見裏面的“屍水”擠了出來。
然後一把扯掉上面惡心觸手,黑金寶刀一閃而逝,将“腐屍”劃了個大口子。
仔細一看,被悶油瓶扔到水中的觸手其實隻是一種奇怪的水草。
而那個“腐屍”
“這是一個老式的牛皮包,是以前裝行李的箱.不是什麽腐屍。”
小哥自顧自的從裏面掏東西,淡淡的解釋道。
牛皮包外層的牛皮已經被水泡的表層爛透了,隻剩下一層薄薄的底襯。
裏面還有鐵絲的架子支撐着牛皮包沒有整個散架。
牛皮包中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塊腐爛透的棉絮狀物質,從形狀判斷,大約是被水泡爛的攤子殘餘物。
胖子看着小哥慢條斯理的動作有些着急,幹脆從腰間拔出傘兵刀,在裏面攪動。
很快,裏面的東西被掏了出來了。
裏面是三把梳子、一枚像章、一隻木頭鏡框、一盒百que羚的雪花膏,以及一盒茶葉罐。
“當年那隻考古隊中唯有兩名女性成員,雯錦和霍靈,你們猜猜看,這是誰的?”
胡明上下抛動着照片已經爛成一團團色條的相框,将三把梳子挨個排開,饒有興趣的問道。
除了女人,就沒見過哪個男人出門攜帶者三把不同規格的梳子了。
當然,娘炮除外。
畢竟娘炮都是一群非男非女的奇葩生物,那些人做出什麽樣的舉動都不稀奇。
隻是那個年代,身爲考古隊員,應該是不存在這種奇葩的物種吧?
“管她誰呢,這不重要!”
胖子随手丢掉胡明抛過來的相框,這東西已經沒有用了,相片糊成一坨色條,根本看不出任何信息來。
幾人挨個兒翻過其餘的東西。
當當當..…
當翻到茶葉罐的時候,裏面忽然傳來了金屬碰撞的聲音。
幾人對視一眼,有戲!
茶葉罐是鐵質的,常年沉浸在湖水中,早已繡死無法打開,胡明幹脆以蠻力扭開了蓋口,從裏面倒出了一塊黑色的東西。
見此,胡明眉毛一挑,吹了個口哨。
吳邪胖子二人當即驚呼一聲。
就連小哥的臉色也有些微微的變化。
從茶葉罐裏面倒出來的東西赫然與小哥床底藏的是極爲相似的鐵塊!
放在鼻子下方,透過腐爛的鐵鏽的味道,依稀還能聞見一抹奇異的香味。
“又是這種東西.當年那些考古隊踏馬的究竟幹什麽來着,怎麽都在玩屍塊?”
胖子穢氣的在湖中洗了洗手,有些嫌棄的嘟囔道。
之前,胡明已經向幾人介紹過這東西的本質。
這是實驗長生的失敗品的殘軀的一部分。
隻不過,眼前的鐵塊和小哥床底下那隻還是有些區别的。
這塊鐵塊上面可沒有什麽被強酸,亦或是強堿腐蝕過的痕迹。
從上面的花紋來判斷,這兩者,的确出自與同一個整體。
到了這裏,切的線索都似乎聯系了起來。
“我想知道的一切,都埋藏在這片湖水中嗎?”
吳邪有心一鼓作氣,一口氣探明水下的情況。
但是可惜的是,這不是一蹴而就的活兒,必須得做好長遠打算。
況且,他的身體也無法支撐他短時間内再次下水了。
幾人在水面上用尼龍繩以及浮漂做了個标記,畫着橡皮艇上岸休息。
值得一提的是,吳邪現在的樣子有些凄慘。
周身多出毛細血管爆裂,皮膚下到處都是淤血,甚至就連眼角、耳孔、鼻孔中都在緩緩淌血。
七竅流血,大約就是這個樣子。
這幅樣子,可是把阿貴和雲彩吓壞了。
連忙以土辦法爲吳邪做應急處理。
等待吃飯的時候,胡明已經在紙上簡單的描繪出了在他湖底看到的寨子的簡略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