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武邪等人“依依不舍”的離去,胡明等人這才跟着西王母一躍而上,踏入到隕玉中。
其實吳邪和胖子幾個人還想賣賣萌撒撒嬌看看能不能留下來一睹隕玉内部呢。
可是,從隕玉的洞窟中,悄無聲息的落下了足足六名黑甲陰兵。
這幾個人也不說話,就那麽直勾勾的盯着吳邪等人。
說實話,這些不死不活的陰兵還真的挺吓人的。
最少,吳邪表示自己被吓到了。
當然,如果他們能收起腰間拔出一半的寶刀的話,吳邪覺得自己還能再堅持一會兒的。
西王母數千年來與隕玉作伴,誰也不知道她這麽多年來究竟研究出了什麽新的東西。
但是有一點,這女人憑空在隕玉那狹窄的通道的中,就足以證明她掌握了一些非同尋常的力量。
“我一直覺得你應該是個講道理的人的。”
西王母飄在最前方帶路,時不時的回過頭看一眼跟在最後的陳雯錦,略帶不滿的說道。
沒錯,陳雯錦留下了。
違背西王母的意願留下來了。
“沒錯啊,我一直是個很講道理的人。”
“但是前提是,我打不過對方的時候,我就會選擇和對方講道理。”
“你想啊,明明拳頭能把對方打得叫爸爸,怎麽可能閑的蛋疼的和對方講道理浪費時間?”
胡明理直氣壯的說道。
說起來,在隕玉的通道中向上攀爬極爲難受。
這裏的空間狹小,想要蜷縮雙腿都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隻能不斷地微微屈膝,小範圍挪動腳步,配合着雙臂以及身軀在洞壁中摩擦的作用力一點一點的上升。
這個速度極慢,從進入隕玉未知到現在已經足足有半個小時了。
胡明心中估算了一番.….
他們甚至前進了不足半公裏……
主要還是陳雯錦在拖後腿了。
西王母就不用說了,人家是活了五千年的小仙女诶,對這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再加上會跟鬼一樣的飄,速度簡直快的要命。
而胡明和小哥,身體素質優異。
就算這裏環境艱苦,一門心思向上攀爬的話,半個小時也足夠橫穿整個隕玉了。
但唯獨陳雯錦
雖說她身體因爲屍鼈丹與常人完全不一樣了,十年的躲藏生活也鍛煉出了優秀的體力。
但是和前面這仨怪物比起來.鷚一個!
“别這麽看着我啊!!!”
“我是個騙還真是對不起了啊!我也是瘋了,爲什麽非要和你們三個怪物一起來啊。”
“早知道這裏是這麽個情況,我就不該過來,我現在甯願留在格er木醫院陪着霍靈靜靜的等着變禁婆!”
察覺到了胡明擰成實質的嫌棄眼神,陳雯錦眼角含淚,有些自暴自棄了。
在她身後的隕玉通道壁壘上,有兩行清晰的血痕留在了那裏。
半個小時的攀爬,陳雯錦的褲子早就被磨破了兩個洞,就連白皙的膝蓋都被磨破了。
至今,陳雯錦是強忍着膝蓋的痛苦在努力攀爬。
傷口處不斷在粗糙的隕玉上摩擦,這種痛苦,常人難以想象。
“怪物?”
聞言,西王母眉頭一挑,停下了腳步,身體如同一條無骨軟蛇一樣扭曲、對折身軀!
在三人或驚悚、或平淡、或嫌棄的目光中,生生腦袋貼着屁股整個人在狹小的通道中一百八十度調轉身形,直勾勾的看向陳雯錦。
講道理,她西王母活了這麽多年了,誰敢當面叫她怪物?
哦,胡明!
想起多年前第一次不太友好的見面,西王母就隐隐覺得脖子有些痛。
但是沒辦法啊,胡明這貨都說了,他從不和鷚講道理的。
西王母雖說擁有永恒的壽命,以及從隕玉中研究出來的諸多手段。
但是事實證明這些花裏胡哨的東西在胡明身上是沒用的。
要是有用的話,多年前,第一次見到西王母的時候,胡明就已經變成了蛇母的飯後甜點了。
往事不堪回首啊!
但是,陳雯錦,這個看起來鷚的一批的女人,竟然敢這麽稱呼她這個女王陛下?
蒼白的臉色勾勒出一抹詭異的笑容,殷紅似血的紅唇微微上翹,西王母這就繞過胡明去給陳雯錦一個深刻的教訓。
看到這一幕,陳雯錦當即一個哆嗦。
“對不起,我錯了”
她是膽大,但是不是傻大膽啊!
她心裏面跟明鏡似的,在西王母的大本營,她是萬萬鬥不過這個神秘的女人的。
而且,她可是有求于西王母的,能不低頭麽?
又不是所有人都是胡明和小哥這麽武力超群的。
然而.….
“走開,離我遠點,嫌棄!”
“雖說我比較喜歡成熟的女性,但你熟過頭了,還是有夫之婦..離我遠一點!”
胡明毫不客氣的一把摁在近在眼前的西王母蒼白的臉上,使勁兒往後推。
這特麽已經不能稱之爲成熟了,這是老甘蔗、化石甘蔗了都!
胡明可沒那麽好的胃口。
這裏太狹窄了,這女人想要下去欺負陳雯錦,八成是得從他身上給摩擦過去!
想想就有些膩歪。
他胡明,最讨厭女人了!
“……”
“對我客氣點,這次你來是有求于我的,你就不怕我一怒撕毀約定,趕你出去?”
西王母有些心塞的道。
講道理,論美貌,在她那個年代,不說無人可敵,但起碼也是少有人能夠媲美了。
再加上女皇的身份加成,魅力簡直大到沒邊了!
說句難聽的,她那個時代,隻要她振臂一揮,多得是争着搶着要舔她腳趾的男人!
要不,怎麽能把周穆王迷得五迷三道的?
哦..差點忘了,很早之前,她就沒了雙腿,沒了腳指頭。
那..那就是舔蛇尾?
“說的我們認識以來我對你客氣過一樣?”
胡明啞然的眉頭一挑,十年不見,這女人飄了啊?
好了傷疤忘了痛?
說着,胡明右手默默的摸向腰間的刀把,面色不善。
“..别吓我,這地方你伸手再好也沒用,你拔不出刀的,沒有什麽活動範圍的!”
西王母下意識的一縮腦袋,雙手捂住脖子,這是心理陰影了。
“嗯你說的沒錯,想要在這裏揮刀的确不容易,但.”
“這樣呢?”
胡明試了試,的确,這段通道極爲狹窄,光是抽刀子這個動作就有些困難了。
如同變魔術一般,胡明手中突兀的出現了一捆雷管,單手抓住西王母的手腕,扣死。
臉上洋溢着燦爛的笑容,但是眼底深處的寒光幾乎能凍死人。
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冷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