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
聞言,胡明眉頭一挑,腳下狠狠跺了一腳鎮壓了有些不安分的蛇母。
“可不是說你呢麽?”
“我是真的覺得,我和這個西王母的共同語言是越來越多了。”
“相信我,我們一定會相處的很愉快的。”
陳雯錦掩去臉上的驚色,踮着腳拍着胡明的肩膀捂着嘴偷笑。
“呸,一邊玩兒去,這還沒到呢,你就已經很确定你能留下來了?”
“你和那個老女人認識還是怎麽滴?”
“說真的,雯錦,你現在巴結我還來得及,真的,要是我心情好,幫你說兩句好話,說不定你就留下來了?”
胡明嗤笑一聲。
“什麽時候,我的事情你胡明可以替我做主了?”
“少廢話了,快點過來吧,今年的雨季不會持續很長時間的,你和張起靈的時間比較緊迫。”
“當然,如果這次你也想像之前一樣留在這裏當一年的野人那就當我沒說。”
清冷的聲音再次傳來。
“嘿,還等急了給,那還等什麽呢,還不快加速?”
輕笑了一聲,胡明再次跺了跺腳,示意蛇母該啓程了。
之前在這裏的時候,還真别說,胡明和西王母相處的還算是愉快來着。
當年第一次來這裏的時候,還真的沒注意,一不小給錯過了雨季,沒辦法,胡明隻能留在這裏足足當了一年的野人!
那當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日子啊。
而西王母一口流利的現代語法漢語,就是那個時候胡明閑的蛋疼教給她的。
不然,就現在交流都是個大問題!
“咯咯咯!”
感受着腦袋上的動靜,蛇母委屈的叫了一聲。
不得不屈服于暴政之下,龐大的身軀攪動湖面,向着地下空腔的深處遊去。
“明叔,我之前也留意了下你和雯錦阿姨的對話。”
“聽你們的意思是,雯錦阿姨這次來了,是不準備回去了?”
盤膝坐在蛇頭上,眼看着蛇母乖巧聽話,吳邪總算是放下了心中的擔憂。
“嗯,沒錯啊,不出意外,你雯錦阿姨下半輩子恐怕就要和西王母那個老女人在這裏作伴了。”
“..幾乎永無離開之日!”
“換言之,大侄子,到了這裏,你可以和你雯錦阿姨道别了。”
末了,爲了增加自己話語的可信度,胡明又肅聲補充道。
“不是,那你和悶油瓶呢?”
“你們以後也想留在這裏?”
吳邪懵了,急聲問道。
這一路上,胡明的人的談話之間他多少也是聽力一些,聽到胡明這麽說,吳邪忽然有了種不祥的預感!
該不會,陳雯錦,胡明,悶油瓶三人真的就這麽打算留在這裏和西王母作伴?
頓時,不明詳情的胖子阿甯等人也将驚疑不定的目光投向了胡明三人。
“卧槽,不是吧,小哥我多少了解一些,隻是你,胡明,你丫真不會看上西王母那個老女人了吧?”
“你可真行,家裏有如花似玉的小女朋友不要,看上了那個老女人?”
瞎子更是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向胡明。
“…滾蛋,說正事兒了,鬧什麽鬧?”
“再說了,上次,我都給人把她老相好給送回來了,還對她有興趣?這不搞笑嗎?”
胡明覺得腦闊子有些疼,這貨分明就是閑的蛋疼在起哄!
“那可說不準,任何離譜的事兒放在你身上,我都一點都不驚訝的。”
瞎子扶了扶墨鏡,不屑的輕哼道。
“不鬧了,說正事兒啊”
“大侄子,待會兒滿足你的好奇心之後,你就和胖子,還有瞎子帶着你三叔蟠子回去吧。”
“接下來,雯錦的情況暫且不說,我和小哥來這裏都有自己的事情。”
“短時間内.最少半個月内我們是不會走的,你們留在這裏也沒用,早點回家給家裏報個平安也好。”
嫌棄的瞥了一眼瞎子,胡明這才正色對吳邪說道。
“你先别說話,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你來這裏是尋找雯錦,尋找當年的真相的。”
“但是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訴你,你在我這裏肯定是得不到答案的。”
“至于雯說實話,雯錦你願意告訴吳邪當年的真相嗎?”
胡明擡頭看着模糊不清的巨大陰影,淡淡的說道。
“不會,絕對不會!”
“那是我們的事情,始于我們,就該終于我們!”
“我們這一次的行動,爲的就是将敵人連根拔起事實上我們也已經成功了,小邪,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深究了。”
“你的未來不該是被我們的往事所牽連,你應該活出你自己的生活。”
陳雯錦神色一肅,斬釘截鐵的說道。
“當然,就像是胡明說的那樣,如果你非要知道的話..”
“我這兒有個七分假、兩分掩飾,唯有一分真實睡前故事,你要聽的話,我可以講給你聽。”
看着吳邪執拗的眼神,陳雯錦無奈一歎,半開着玩笑說道。
這事兒吧,還真是有些不地道的。
吳邪,是局外人,是爲了牽扯「他」的腳步而被抛出來的煙霧彈。
說起來武邪也挺冤枉的,他原本就是杭城一個小拓印店的大學生老闆,家境富裕,不愁吃不愁穿,偏偏被牽扯進這麽危險的事情中。
“額,友情提示一下,就算是睡前驚悚小故事現在也沒時間講了。”
“我們到了,雯錦!”
忽然,胡明出聲打斷了陳雯錦的話。
此時,衆人已經騎蛇來到了地下空腔的盡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