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途中在蓉城的雙L機場轉乘另一個航班。
這期間,大約一共花了四個小時左右的時間。
等到胡明抵達格er木機場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鍾了。
這裏是高原地區,下了飛機的第一時間,胡明就能清晰的感受到空氣中氧含量的稀薄。
但是和昆侖冰川之上比起來,就要好很多了。
簡單的深呼吸了幾次,胡明便輕而易舉的适應了這裏的環境。
這是一座傳奇的城市,格er木在西疆語意思是“河流密集的地方”。
雖然一路飛過來全是戈壁,但是也可以想象當時城市命名時候的樣貌。
格er木這個城市隻有五十多年的曆史,早年繁華無比。
但是現在,地位已經逐漸給la薩代替了,整個城市處在一個比較尴尬的位置上。
順着人流走出機場,在門口,穿着一身黑皮衣的阿甯正在那裏接機。
“胡明,好久不見”
剛一見面,阿甯便面帶笑容的迎了上來。
這個笑容怎麽說呢
熱情有餘,但是卻少了幾分真誠。
“得得得,場面話就算了,走吧,小哥他們呢?帶我去見他們吧,還有我那個快十年沒見面的老朋友。”
胡明打斷了阿甯的客套話。
這種場面話,在很多場合都是必要的,但是胡明卻偏偏喜歡不來。
人嘛,之間的交流這麽費勁不累嗎?
“行吧,如你所願!”
阿甯也不介意,摸了摸手腕上的當十銅錢,從善如流。
先不說有本事的人走到哪裏都值得被尊敬,就是,胡明把她之前遺失的當十銅錢還給她,先天性上,阿甯就對胡明多了幾分好感。
當然,這妞兒又不是什麽傻白甜,還不至于就因爲這樣愛,上胡明之類的。
尼瑪後宮小說都不敢這麽扯淡的寫的。
要是一點小恩惠就能獲取一個漂亮姑娘的芳心,這世上哪兒還有那麽多的單身狗?
比如說吳邪。
“這邊,張起靈,還有你另一個朋友都在車裏面。”
“我們的時間比較緊急,恐怕是沒有過多的時間留給你們叙舊了,接到你之後,我們就要立馬出發去取一個關鍵的東西。”
帶着胡明來到外面的一輛越野車邊上,阿甯輕聲道。
說完,便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上去。
隔着窗戶,胡明已經看到了熟悉的兩個身影。
小哥沉默的向着胡明點點頭,就算是打過招呼了。
而另一個大晚上帶着墨鏡穿着黑背心黑皮衣的裝逼犯
“呦,我們的胡大爺您老人家可算是來了!”
“您這架子夠大啊,我和小哥可是在這裏等你很久了!”
裝逼犯趴在車窗子上,帶着不明意味的笑容輕佻的和胡明打着招呼。
“..果然是你這個死裝逼犯。”
“就我還老人家?你特麽多大歲數了心裏沒點逼數嗎?一大把年紀了,裝嫩很好玩嗎?”
“和你,還有小哥比起來,我踏馬就一粉嫩年輕人好嗎?四十多歲?年輕着呢!”
胡明鄙視的看了他一樣,把行李箱扔到後備箱,坐進車子裏面。
這是黑瞎子,一個來曆成謎的職業盜墓人。
和小哥一樣,有着神秘的不老體質,真實年紀究竟有多沒人知道。
但是有一點,這貨絕對是個老古董了已經。
這貨是旗人,蒙古族,名字有四個字,但是真實姓名沒人知道,隻知道,漢姓爲齊,并非九門的那個齊家,但是和齊家卻似有交集,是滿清少數遺留下來的八旗貴族之一。
值得一提的是,這個齊,是齊羽的那個齊!
沙海吧訪談裏三叔回複過,黑瞎子和齊羽都是旗人,來自于同一個家族。
過去的一段時間中,胡明大多數時間都在西疆地區尋找天授的秘密,期間,偶然的機會碰到了這貨。
兩人也算是臭味..咳咳,義氣相投吧,而且都有着類似的不老體質,不說相交莫逆,但是朋友還是算得上的…
“..小哥,這混球的意思是,我們倆老了,怎麽辦,要不要聯手揍他一頓?”
黑瞎子眉頭一挑,單手按在腰間的短刀上,開始了挑撥離間。
“得了吧,死瞎子,小哥和我關系親如兄弟,你以爲會受到你的蠱惑?信不信我們兩個聯手揍你一頓?”
聞言,胡明忍不住嗤笑道。
“無聊,那是你們的事情,想怎麽解決随你們,與我無關。”
“不管你們是誰揍誰,和我無關。”
小哥淡漠的瞥了一眼二人輕聲說道。
“…關鍵就是,我一個人也打不過這貨啊!”
“你說,現在的年輕人都是吃什麽長大的,怎麽打架都那麽猛?”
小哥這麽說的話,黑瞎子就蔫了。
說起來還挺丢人的,他也是一百多歲的人了,年齡是胡明的兩倍還多,甚至有三倍了。
但就是打不過
“呦,我們的瞎子大爺現在肯承認自己是個老頭子了?”
“都一百多歲的人了,能不能成熟點?嗯?學學小哥,不好嗎?”
胡明輕哼一聲,還真别說,武力,有時候還真是個好東西。
聽着車後面的交流,阿甯嘴角忍不住一抽。
話說,她到底都找了群什麽神仙人物?
一個個的,最年輕的hm的年紀當她爹都足夠了。
而另外兩個,根據調查,小哥已經一百三十多歲了,那個黑瞎子雖然年紀不怎麽明确,但也是一百往上算了。
這三個人加起來.
尼瑪,都三百歲左右了!
這算什麽?塔木陀西王母國老年人旅遊團嗎?
最關鍵的是,這仨人,兩個一直保持着二十出頭的面貌,另一個,看起來更是十七八,像是一個高中生一樣。
阿甯臉上的表情有些崩潰了,她忽然有些後悔請後面這仨貨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