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裏,袁老頭内心微微歎息一聲,不再多語,轉身默默退下。
夏破軍一直都是這樣,或許是對方之前的經曆太過順風順水了些,對方的心氣要比一般的年輕人高了太多,以至于他根本不知道這些人的危險性。
要知道,這可是一個和黑帝斯一個級别的陌生高手,這樣的高手危險性太大了!
即便是他都不敢說能夠擋得住對方。
而夏破軍卻自信能夠和對方合作。
看到夏破軍主動向着自己走來,奧丁的臉上露出一絲奇異的笑意。
看來這位夏家的少爺,和自己資料裏了解的差不多,永遠都是自信滿滿啊!
看到了奧丁的笑容,不知爲何夏破軍總是覺得有些不舒服。
他眉頭頓時皺起,打量了奧丁一眼,道:“你想怎麽合作?”這幅姿态,讓奧丁心中都笑了。
看來這位夏家的大少,真是習慣了好好在上。
他笑了一聲,“尊敬的夏少,請容許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血圖騰的當代首領奧丁!”
聽到對方的話語之後,夏破軍眉頭微微皺起。
血圖騰?
這是什麽勢力,他可沒有聽說過啊!
可是一旁的袁老頭聽到這裏,臉色頓時大變,蓦然擡頭死死盯住奧丁。
消失了這麽多年的血圖騰,居然死而複生了?
奧丁隻是對着袁老頭笑了笑,轉頭看着夏破軍說道:“我這次前來,是專程來告訴夏少一個消息的!聽完這個消息之後,夏少可以決定要不要與我們合作!”
“你說!”夏破軍到現在雖然不知道對方口中的血圖騰到底代表着什麽,可是對方既然讓袁老頭如此的忌憚,那就證明對方的實力很強,他現在對待奧丁的态度,也凝重了許多。
奧丁拿出了一個文件袋遞給夏破軍。
文件袋内,正是大青山的地形圖,還有關于魏青衣等人的詳細資料。
看到最後的時候,夏破軍的臉色微微一變。
“夏少應該也看到了,所謂的大青山内的生命之液的研究基地,據我所知根本就是個陷阱!而真正的研究基地,則是在這裏!”
奧丁指着地圖上某處标紅的地點,淡淡說道。
“我可以肯定,這次黑帝斯他們會被陳家的人伏擊!”
夏破軍皺眉道:“即便是如此,以聖堂的實力,以及我們的安排,也可以保證全身而退!陳平海那點底牌,我已經全部知曉,不足爲慮!”
“是嗎?”奧丁淡淡一笑道:“如果我告訴你,魏青衣還在大青山留下了一招暗棋呢!”
“你什麽意思?”
這次不僅的夏破軍,就連夏子安和袁老頭兩人臉色都變了。
魏青衣可是個難纏的對手。
如果對方真有什麽後手的話,他們夏家還真需要認真對待。
不過,他真的這麽厲害,能夠算到夏家這一步棋?
還是說,夏家的人中有對方的眼線?
夏破軍臉色此時已經變得難看起來,連帶着呼吸都變得沉重了幾分。
“字面意思而已!”
奧丁雖然有着國外面孔,但是說話的時候,卻是标準的華國語。
他直接說道:“跟我我了解的信息,号稱神手鬼算的魏青衣,早就準備了後手!而這個後手現在已經到了大青山,所以這次即便是有黑帝斯在,你們也很難勝!”
看着對方變得越發難看的面孔,奧丁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明顯。
“但是,如果再加上我的話,那就完全不一樣了!即便是陳家再次出現一個絕世高手,有我在,再加上黑帝斯以及這位袁老先生,我們有十足的把握!”
夏破軍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大腦内思緒飛速的轉動起來。
假設對方說的是真的,以陳平海的手段,頂多拼掉一個黑帝斯,自己這次帶着袁老前去,如果沒有什麽意外的話足以扭轉整個戰局!但是如果對方真的還有一個絕世高手的話,那即便是他們去了,也用處不大,甚至還會陷入對方的陷阱之中!
一旁的袁老頭聽到這裏,臉色也變得凝重了幾分。
以魏青衣的能力,他還真的可以做到這一步。
“這些消息,你是從哪裏得到的?”
奧丁笑着道:“夏少不用管我這些消息是哪裏來的!你若是信我的話,咱們就繼續談合作的事情,若是不信,那我這就告辭離去!”
夏破軍臉色變化,最終咬牙間轉身撥通了夏苦命的電話。
很快,他就直接挂斷了電話,轉身的時候,臉色已經變得平靜起來。
看到這裏的時候,奧丁嘴角的笑容越發的明顯。
果然,夏破軍沉聲道:“我答應合作!具體怎麽合作的法,還請奧丁閣下指教!”
奧丁直接說道:“很簡單,我隻要生命之液的配方,至于陳白和陳家人所有的秘密,都可以給你們處置!我這個要求,應該不過分吧?”
夏破軍盯着奧丁看了幾秒鍾,“自然是不過分的!”
他笑着道:“就這麽說定了,陳白和陳家的人歸我們,而生命之液的配方歸你!”
奧丁笑容變得燦爛了幾分,“夏少果然是少年俊傑!希望我們這次能夠合作愉快!”
奧丁伸出手想要和對方握手。
可是夏破軍卻笑了笑,沒有和對方握手的意思。
奧丁眼底深處露出一絲失望,但是臉色卻沒有絲毫的變化,依舊笑容滿面。
“那接下來,我們便商議一下合作的細節!”
“現在,我們已經知曉了陳平海的底牌的和布局,大青山内有黑帝斯他們牽制對方的那位神秘高手!”
夏破軍拿出一張地圖,笑着道:“而我們,就借着這個機會,直搗黃龍!”
他手指指着的地方,不是生命之液的生産基地,而是大青山腳下的一個小山村。
草檐村!
陳家的老巢!
看到這裏的時候,奧丁眉頭微微挑起,似乎是第一次對這個年輕人多了幾分詫異。
他笑着道:“夏少這是用了華國兵法中的聲東擊西嗎?”
夏破軍淡淡一笑道:“我這隻是用将計就計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