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白笑了笑,“難道夏老爺子沒有告訴你嗎?我的電腦技術可還算不錯,這些信息都是我從你海外的賬戶收集到的,除了這些,我還有些更加勁爆的信息,不知道夏部長想不想看呢?不得不說,夏部長的眼光是真的不錯,你在國外那個紅顔知己,确實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
說到這裏,夏延正的神色瞬間一變,這件事知曉的人很少,即便是夏苦命都不知道,沒想到陳白居然查到了。
可是陳白接下來的話語,更是讓夏延正臉色瞬間變了。
“還有,夏部長那位正在上大學的女兒,也是一位金融天才啊,聽說今年才十八歲,就獲得了最新一屆的國際金融普林斯獎,真是厲害!”
夏延正神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盯着陳白的時候,就好像是個發怒的雄獅。
“我警告你,你若是敢碰我女兒,我就算是拼了這條命,也會将你碎屍萬段!”
這句話,陳白相信。
夏延正對于他海外那個小女兒,那是真的溺愛,可能是因爲内疚的緣故,他對那位小女兒幾乎是有求必應。
隻不過,這一切他都做的很隐秘,而且對方在海外有正常的家庭關系,看起來就和真的家庭一般,龐然根本猜測不到,那些所有人的都是假象。
夏延正做了這麽多,也确實瞞過了不少人,至于有沒有瞞過夏苦命等人,那就沒有人知道了。
之前陳白也是因爲查對方的消息,才黑進了他的私人電腦裏,好奇之下追查到了對方的海外賬戶,然後就發現了一連串的消息。
不過,單單靠這些消息,就想要扳倒夏延正的話,還差了些。
陳白自然是知道這些的。
“夏部長息怒!”
陳白笑容燦爛,“我和有些人不一樣,拿家人威脅敵人的手段,我是不會做的!這一點,夏部長可以放心!”
“我沒有别的要求,隻想問夏部長一個問題,隻要你回答完這個問題之後,就可以離去,我絕不多留!”
夏延正皺眉看着陳白,半晌才沉聲開口。
“什麽問題,你問吧!隻要我知道,我一定回答你!”
陳白掌握的他的那些信息,雖然不能将其徹底扳倒,但是讓他陷入泥潭還是能做到的,到時候夏家和調查部門的雙重壓力之下,即便是他也寸步難行。
所以,現在夏延正的态度,很是配合。
看到這裏,陳白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明顯了。
他直接問道:“當年,我父親是怎麽死的?”
夏延正瞳孔微微一縮,神色變得難看起來。
似乎沒有想到,陳白會問這個問題。
他一直以爲對方在意的是如何扳倒夏家,可是沒想到陳白卻問出了十幾年前的事情。
“這件事,我其實并不清楚!你若是真想要知道答案的話,可以去問夏平海。”
陳白眼神裏露出一絲失望之色。
夏延正果然是知道些什麽的,不過顯然他是不會說的。
既然如此。
陳白眼神中露出一絲凜然。
他轉身的時候,忽然屈指一彈,一枚銀針瞬間沒入了夏延正的脖頸内。
夏延正臉色瞬間僵直,他瞪大雙眼,死死盯着陳白。
“你對我做了什麽?”
“隻是用了些手段罷了!希望夏部長好好配合,還是那句話,問完這個問題之後,我親自送夏部長離去!”
夏延正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就好像是受到了什麽刺激一般,很快他就雙目變得呆滞起來,就好像是喝了假酒一樣。
陳白看着對方,再次問出了之前那個問題。
夏延正呆滞了半晌,臉色忽然湧出一股掙紮之色,就好像是在抗拒着什麽。
“我不---知,知道!”
“不---聖堂---夏延亭!”
聽到這裏,陳白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
果然和他猜測的沒有太多出入,當年的事情,果然和聖堂有脫不開的幹系。
看來,海外聖堂的總部自己早晚是要走一趟的!
至于夏延亭的名字,陳白也沒有太多的意外。
夏家三兄弟中,目前隐藏的最深的就算是夏延亭了。
對方絕不像是表現中這般平庸,否則的話,他在這京城之中,絕不可能一做夏家家主就是這麽多年!
或許,自己和所有人都小觑夏這個沒有太多存在感的家主了。
陳白回想起自己和夏延亭的交集,去發現自己對對方沒有太多的印象。
這讓陳白心中微微一凜。
或者是夏苦命的威勢和光環太盛了,自己居然沒有将夏延亭放在心上,這絕對是個可怕的錯誤。
回想起來,夏延亭每次表現的都是平平無奇,甚至說可以有些當不上夏家家主這個位置。
可是,陳白到京城來,第一個決心除掉自己的,好像就是夏延亭!
而且,在夏家其他人還将自己當成一個小人物戲耍的時候,唯有夏延亭直接派出了辛缺,這樣的頂級高手,以雷霆手段除掉自己。
若不是辛缺輕敵之下,被自己的血刃匕首傷到,否則若是陳白沒有殺手锏的話,他早就已經死了,也不會有後來發生的事情了。
從這一點來看的話,他的手段甚至比夏苦命還有果決一些。
此人絕對是個對手。
陳白第一次将夏延亭擺在正了位置。
甚至他的威脅程度,隻是僅次于夏苦命,就連一直被夏家和京城吹噓的夏破軍,也在他威脅之後。
當陳白還想向着夏延正問話的時候。
忽然間,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本來這房間内的隔音絕對是非常好的,但是陳白的聽力之下,依舊能聽到門外的動靜。
他臉色變化間,沒有再繼續,直接将夏延正脖頸的銀針取下。
幾乎是在他取下銀針的一刹那,攝像頭也同時恢複了運轉。
咔!
大門被人打開,然後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就帶着一群人闖了進來。
中年人看到陳白的時候,隻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然後徑直走到了夏延正的身前,仔細檢查着對方的身體,似乎在檢查對方有沒有受到創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