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皺了皺眉,道:“你這兩天,跑一趟蘇南吧,和那方家接觸一下,盡量查清楚生命之液配方的内幕!”
“我明白了!”
年輕人笑着點了點頭。
“這次,順便我也去會會那個陳白!看看對方到底有什麽底牌!”
“嗯!”老者點點頭,道:“我會讓袁老跟着你的!”
“謝謝爺爺!”
說完這些,老者躺在椅子上,似乎準備休息了。
不過,年輕人依舊沒有離去的意思。
“還有其他事情嗎?”
年輕人咧嘴一笑,“我想去接觸一下雁家!”
“雁家?”
老者皺了皺眉:“雖然在魔都有點勢力,但是沒有底蘊---和榮家相比,就差遠了,你想做什麽?”
“聽說雁家那位小公主生的花容月貌,乃是魔都第一美女,便是和京城的洛伊人相比,也時毫不遜色,我想去認識一番!”
老者終于笑了起來,他自然明白自己這孫子的如意算盤。
不過,他并未阻止,笑着道:“玩玩就行,不要誤了大事!”
“我明白!”
老者說完這句話,躺在椅子上,閉眼休憩,擺了擺手。
年輕人站起身,向着老者微微躬身,然後轉身大步離去。
等到年輕人離去後,那道蒼老的身影,再次浮現。
“老爺,要不然,我随着廷少爺走一趟吧!”
“不用!”
老者頭也不擡,“有老袁就足夠了!又不是什麽刀山火海,就是一個躲在深山苟延殘喘的老家夥罷了!”
他本來以爲陳平海會這輩子就躲在那山溝裏了,沒想到都已經快要入土了,他反而有跳出來了!
不過這樣也好,當年沒有做完的事情,這次就一次完成吧!
當年,他能在陳平海巅峰時期,将其扳倒,狼狽逃到大山嘎啦裏隐姓埋名,現在他就一樣還可以!
手下敗将而已,不足爲慮!
..........太陽越升越高。
但是大青山頂上,依舊罩着一層濃厚霧氣。
這股霧氣不是雲霧,也不是水汽,而是火山噴發後的岩漿氣體,以及火山灰等組成。
陽光穿過這些霧氣後,灑落下來的時候,就好像是被過濾過了一般,變得清冷了許多。
好在,因爲大青山内的岩漿還在流淌,山裏的溫度,甚至比外面還要高上不少。
大山裏覆蓋着的厚厚積雪,都已經被融化了許多,看這樣子的話,要不了多久,大青山周圍的積雪,都會被融化。
大青山内的植被和動物們,也會提前迎來春天。
按照陳白預估,這大青山内的岩漿,恐怕要流淌一段時間,至少火山内部的那些岩漿一時半會不會有冷卻的意思。
不等到火山内部的壓力釋放一段時間内,陳白也不敢動手封掉那些他挖出來的火山口啊,要不再弄出什麽問題,那可就搞笑了!
陳白一馬當先,并未帶其他人一起,跟在他身後的,隻有劉建華還有一群省城來的專家。
“劉部,再往前面不遠處,就到了第一個火山口了!”
陳白指着前面不遠處的凸起的小山頭道。
“好!”
劉建華笑着道,看着陳白的目光,已經變得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他快步走到陳白身旁,笑着道:“以後,不要叫我劉部了,我比你父親也小不了幾歲,你如果不嫌棄,就叫我聲叔吧!”
陳白愣了一下,“好!劉叔!”
劉建華國字臉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哎!”
他這是發自内心高興。
陳白猶豫一下,問道:“劉叔,你認識我爸?”
劉建華稍微愣了一下,看向陳白,問道:“怎麽,老首長沒有和你說關于你父親的事情嗎?”
陳白搖了搖頭。
劉建華臉色變了變,道:“其實,我和你父親見的次數也不多!不過,我聽佩服他的,聽說他當年一個人單挑過國外的一個特戰小隊,最終不僅将對方全殲,而且全身而退,到現在這個戰績,依舊沒有人能破!”
劉建華說起這個的時候,眼裏滿是敬佩之色。
軍旅出身的他,自然是對這樣的人物,很是尊敬的。
陳白眼神古怪,道:“這麽猛嗎?這不是小說裏的兵王嗎?”
“兵王?”
劉建華笑着道:“你父親可是兵王中的兵王!不過,可惜最後還是---”
他沒有多說什麽,隻是歎息一聲。
陳白笑了笑道:“過去的事情,就不提了!咱們先趕路!”
劉建華詫異的看了陳白一眼,沒有多說什麽,招呼着身後的一群人跟上。
因爲有身後的一群專家,帶着各種儀器拖後腿,本來不到一個小時的路程,一群人斷斷續續的走了兩個多小時才到。
陳白和陳平以及周二柱三人第一次進山的小山谷前,陳白看着眼前的景象,滿臉呆滞。
此時的小山谷,已經變成了光秃秃的一片。
之前那個小水潭,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赤紅色的岩漿。
此時的岩漿,已經将半個小山谷都給覆蓋,遠遠看去,周圍好似火焰山一般,散發着一股炙熱的氣息。
半空,不斷有濃黃的氣體不時間冒起,周圍充斥着刺鼻的硫磺氣息,其中還夾雜着其他的礦物質的氣息。
讓人聞到不由得皺鼻。
“嘔---”
陳白還沒有什麽感覺。
可是他身旁的劉建華等人,剛走到這裏,嗅到了這裏的氣味之後,僅僅十幾秒過後,就臉色變得漲紅,神情很是痛苦,幹嘔起來。
有不少年紀大些的專家,已經跪倒在地上,臉色蒼白,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這裏的氣息有毒!”
“快,快準備解毒針劑!”
“解毛線啊!連什麽毒都不知道,怎麽解?”
“這是什麽玩意,我還沒聽說過,火山爆發的氣息,會有如此劇毒---”
衆人臉色變得難看無比,連忙艱難後退。
陳白眉頭也皺了起來。
因爲他服用過萬能解毒丹,再加上本身體質強化的緣故,一般的毒素根本威脅不到他。
所以,他是衆人中,唯一一個不受影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