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陳白臉色古怪的看了陳平一眼,笑道:“看來堂哥現在的智商也升級了,居然這都能猜得到!”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
陳平滿臉得意笑着。
不過,看到衆人極力憋笑的樣子,他的臉上的笑容緩緩凝固,雖然不知道大家在笑什麽,但是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拉住身旁的洛嘉豪,壓低聲音道:“他們在笑什麽?”
洛嘉豪強忍住笑意,“平哥,他們在笑你是豬!”
“什麽玩意?”
陳平吹胡子瞪眼的看着洛嘉豪:“你小子幹嘛罵老子?”
洛嘉豪滿臉無奈解釋道:“不是我罵你,是---”
他本來是想說陳白的,不過卻發現陳白若有若無的眼神掃過了,頓時啞火,“反正不是我就對了!”
“放屁!”
陳平得理不饒人:“老子剛剛就聽到你罵我是豬了!”
“老子幹死你!”
陳平打算在洛嘉豪身上試試自己新從陳白那裏學到的擒拿術。
洛嘉豪又驚又怒,卻有來不及解釋,被陳平追的滿地跑!
等到兩個活寶跑遠,衆人介是會心一笑。
林嬌嬌則是撇撇嘴,轉頭對着陳白問道:“陳白,你确定那黑小子是你親堂哥嗎?”
陳白無奈攤了攤手,“如假包換!”
林嬌嬌歎息一聲,“這智商,基本沒救了!”
陳白幹笑,她要是知道,陳平還是自己公司總經理,不知道會是什麽反應!
陳白現在有些後悔讓陳平擔任這個重要職位了,他本來以爲帶着陳平多見見世面,增長些見聞和經曆,會讓對方智商提升,變的成熟些。
不過現在看來,陳白覺得自己想多了!
陳白内心吐槽幾句,沒有再多說什麽。
正準備帶着衆人離去的時候,卻見遠處忽然有驚呼聲傳來。
緊接着,陳白等人就看到了兩個人影飛快的跑過來,模樣有些焦急和狼狽。
正是陳平和洛嘉豪兩人。
特别是洛嘉豪身上的名貴西服,沾了一地的黃土,身上還挂了不少茶樹葉子。
呼呼---兩人喘着粗氣,幾乎是并排跑過來。
陳白停下腳步,皺眉看着兩人,眼裏露出一絲疑惑。
這模樣,也不像是嬉戲打鬧啊!
“不好了!”
“出事了!”
陳平上接不接下氣的喊着:“曹操,曹操來了!”
“啥玩意?”
包括陳白和薛廠長,以及雁洛棠等人在内的衆人,滿臉懵逼,你看我我看你,滿臉驚疑。
這時候洛嘉豪終于補充了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野豬,是野豬!”
洛嘉豪臉色驚恐,大喊道:“好多好多的野豬!”
陳白和周二柱等人臉色皆是猛然一變。
野豬群來了?
衆人也都明白陳平剛剛話語裏的曹操來了是什麽意思了!
大概是想表達‘說曹操,曹操就到’的意思。
不過,應該是太慌亂了,所以就鬧出了這麽一出大烏龍!
沒有時間想太多,陳白一馬當先向着前方沖過去。
“二柱哥你保護好洛小姐他們,剩餘的人帶上家夥跟我來!”
“陳白,我們和你一起去!”
雁洛棠和洛伊人連忙跟上去。
而林嬌嬌則是滿臉興奮,沖了上去,這種好玩的事情,怎麽能少的了她?
看着比自己跑的還快的林嬌嬌,陳白滿臉苦笑。
“陳白,這咋辦?”
周二柱呆呆看着雁洛棠幾人。
歎了口氣,陳白道:“二柱哥你們幾個,保護好她們就行了!”
說完這些,陳白又轉頭叮囑雁洛棠幾人。
“待會一定要距離遠一些,現在不知道這些野豬什麽情況,以防它們發瘋,所以一定要保持安全距離!”
“好!”
雁洛棠和洛伊人連連點頭。
衆人到了茶園後方的時候,刹那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
漫山遍野的茶樹坡地下方,有一處凹陷的山地,這裏一群黑壓壓的野豬群,正哼哼唧唧的用粗大鋒利的獠牙刨地,空山茶茶樹,本來根莖算是深的,不過卻依舊被這寫皮糙肉厚的野豬給拱了出來!
咔嚓嚓!
根莖一被拔出,幾頭野豬就一窩蜂的沖上去搶奪。
隻有一些比較小的野豬,才會去啃食空茶茶樹的枝葉。
幾個身着和周二柱一樣墨綠色制服的年輕人,正拿着木棍和叉子,驅趕最前方的幾頭野豬。
不過,效果并不大。
因爲最前方的幾頭野豬個頭大的吓人。
以陳白目測來看,這些領頭的這些野豬,普遍也有二百多斤!
其中最大兩頭,都有之前他在竹林裏遇到的那頭大小了。
就算是比那頭小,也小不到哪裏去。
“嗷!”
一頭公野豬,被叉子刺痛,頓時嚎叫一聲,小眼睛瞬間血紅,仗着自己皮糙肉厚,像是一個陸地坦克,瘋狂的向着年輕人撞過去。
年輕人瞳孔刹那收縮,巨大的危機降臨,大腦這一刻做出瘋狂避讓的提醒指令,但是身體卻像是不聽使喚,雙腳難以移動絲毫!
“咔嚓!”
鋼叉上的木棍直接被撞斷,這頭野豬也被鋼叉紮皮肉翻湧,鮮血橫流。
不過劇烈的疼痛更刺激了野豬的兇性,這是一頭脾氣很爆裂的野豬,悍不畏死的橫沖直撞過來。
年輕人身旁的隊友,距離都比較遠,再想救人已經來不及。
隻能大喊提醒。
“勇子,快跑啊!”
“勇子,你他娘發什麽呆呢?趕緊跑啊!”
衆人急的不行,卻隻能眼睜睜看着野豬發瘋一般的撞過去。
這小山一般的野豬,體重再加上加速的沖撞之力,若是被它撞這麽一下,絲毫不比高速行駛的小轎車撞一下輕。
再加上它那森白鋒利的獠牙,一下就能把人穿個對穿!
衆人已經閉眼,不忍心看到接下來血肉模糊的慘狀。
可下一刻。
衆人再張眼的時候,卻發現他們想象中的一幕并未出現。
被大家稱呼爲張勇的年輕人,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裏,呆若木雞。
在他面前,多了一個身着黑色休閑服的年輕男子,他就這麽站在那裏,一隻手毫不費力的握住野豬的一根獠牙。
任由野豬四蹄瘋狂蹬地,卻也難以移動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