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棗樹下面,正生長着幾株的野柿子,這些柿子隻有比紐扣大些,但是雖然到了冬日,這些柿子依舊沒有落掉,而是變得色澤的橘紅,好像是一盞盞縮小了的燈籠,挂在枝頭,看起來極爲誘人。
咕噜!
年哥頓時喜出望外!
這裏簡直是寶地啊!
居然還要這麽多的野果子!
要知道,一般在冬天,深山之中,都是食物匮乏的季節。
在北方大興安嶺地區,一到冬天,動物們覓食困難的時候,就會下山騷擾村民。
所以,報紙和電視上時常會看到這樣報道,某地又有野豬下山拱白菜,或者是獵豹下山的偷吃老鄉雞鴨---大青山雖然位于的南方,但是冬季的氣溫,依舊很低。
山裏食物匮乏,年哥都準備打獵了,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居然找到了這麽多果子。
他毫不客氣,拿出個小包,爬到棗樹上,一口氣裝了一大包的幹棗。
然後,又摘了幾十個的火紅的野柿子!
“呲溜!”
咬破這柿子,一口下去,滿嘴蜂蜜一般甘甜。
讓人瞬間心神愉悅,精神滿足。
年哥都快感動哭了。
自己運氣還沒有壞到底,這柿子實在是太美味了!
他一口氣,足足吃了十幾個柿子,隻覺得腹中的饑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飽脹感。
“咕噜---”
他剛準備坐下,忽然間腹内一陣咕噜噜的聲音傳來。
讓他瞬間瞪眼,臉色也跟着劇烈變化。
“這些柿子怎麽回事?”
來不及多想,他連忙找了個草叢,然後将背包扔到一旁,舒舒服服釋放起來。
“砰!”
忽然間,他頭上被一個硬物砸了一下。
他瞬間疼的倒吸口涼氣,神經緊繃。
“誰?”
手裏已經多了一把匕首。
不過,他巡視周圍,卻什麽都沒有發現。
正當他疑惑的時候,忽然間,嗖的一聲破空聲傳來。
他下意識想要閃躲,可是這不閃還好,一閃直接被砸中了臉龐!
“斯!”
他疼的龇牙咧嘴,破口大罵:“到底是什麽人在暗中暗算老子?有種出來!”
說好的同時,他已經将弓弩架了起來。
隻要那暗中的人,敢露頭,一定給他來個透心涼!
年哥小眼睛裏,滿是冰冷殺意!
不過,等了半天根本不見人影。
“吱吱----”
頭頂,忽然傳來一聲刺耳的叫聲。
他下意識的擡頭,正看一隻金黃色毛發的猴子,正撅着紅屁股,對着它龇牙咧嘴的笑。
年哥瞬間火大。
同時他心中也松了口氣。
原來是這些該死的猴子!
這些猴子,地盤意識很強,大概是他闖入了它們的領地,而且采摘了屬于它們的食物,它們這是開始報複了?
猴子這東西,報複心理極強,而且記仇,煩人的很!
年哥臉色鐵青,看着樹梢上那隻對他擠眉弄眼的猴子,狠狠罵了一句,然後緩緩舉起手裏的弓弩。
瞄準!
射擊!
唰!
泛着銀光的弩箭,瞬間向着劃破空氣,狠狠射在的那隻猴子身上!
“吱---”
伴随着一聲凄厲的叫聲,這隻剛剛還嚣張無比的猴子,直接從樹上摔到在地上,口鼻溢血已經半死不活了。
“哈哈!”
年哥暢快大笑一聲,“看你們這些畜生還敢招惹老子!”
他受的氣已經夠多了,現在一個畜生也敢欺負他,真是找死!
這隻猴子摔到地上,樹上看熱鬧的猴群,頓時被吓到一哄而散。
年哥冷笑一聲,懶得再理會這些畜生。
不過,當他想要站起身的時候,忽然覺得雙腿麻木了!
他罵了一聲,正準備揉着腿,緩緩起身時,忽然頭頂傳來一陣叽叽喳喳的叫聲。
擡頭時,正看到的茂密的樹林裏,一大群的猴子已經聚集在樹梢。
這些猴子手裏,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的各式各樣的石子,或者是果核,或者是幹枯樹枝之類的東西。
年哥心中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吱吱---”
随着一隻體型最大的金發猴子尖聲叫了兩聲,所有的猴子都瘋狂叫了起來。
然後,緊接着這些猴子揮舞着手裏的武器,鋪天蓋地的向着的年哥砸來!
年哥大驚失色。
他沒想到,這大青山的野猴子,居然如此的團結,而且膽子這麽大!
他慌亂中,想要連忙起身,可是腿上麻木失去知覺,使勁的時候,腳下一滑。
“砰!”
慌亂中,他整個人就這麽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這下完了!”
年哥心中驚呼一聲。
瞬間,他後背上沾滿了自己的排洩物!
“靠!”
年哥剛剛不能的伸手,結果就是手裏也中招。
他氣急敗壞的罵了一聲,額頭青筋暴起,臉色已經陰沉到極緻。
不過,下一秒他就被這些猴子的武器砸在身上。
幸虧他是全副武裝的登山服,衣服比較厚,那些石子果核砸在身上,稍微有些疼,但是還能忍受。
但是,他的臉就遭殃了。
砰砰砰!
不知道多少尖銳的小石子,松子,果核砸在臉上。
疼的他慘叫連連。
他想要用手摸一下,看看有沒有流血,但是手剛舉起來,就聞到一股惡臭,他連忙放下手。
“吱吱吱!”
樹上的猴群,看到這裏,像是打了勝仗,舉着樹枝搖晃,興奮的尖叫連連。
“老子要殺光你們這畜生!”
年哥被砸的鼻青臉腫,臉上被砸出了幾道鮮血淋漓的劃痕,連有眼泡都腫了起來。
最關鍵的是,他身上和手上還沾滿了奧利給!
年哥都快被氣炸了!
可是看着頭頂上百隻猴子,他牙齒咬的咯吱咯吱作響,卻不敢發作出來。
等到頭頂的猴子們離去。
他才掙紮着起身,陰沉着臉走到小溪旁,先是使勁洗手,然後再将外套脫下來,直接扔掉!
處理完這一切,他回過頭準備找這些猴子報仇的時候,卻發現之前自己放在身旁的背包,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不見蹤影。
年哥足足愣了半晌,才艱難的擡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