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裏,薛長工終于松了口氣。
“我警告你們,我剛剛已經報警了,你們要是再敢亂來,警察也不是吃素的!”
他站在一衆人面前,對着廠門口圍着的一衆人,厲色喊道。
“趕緊滾出去,否則你們今天想走都走不了!”
薛長工伸手,群情激奮,不過有人看到這群混子手裏匕首和長刀,臉色也吓得微變。
“媽的!你們當老子吓大的?”
一個爲首的紅毛滿臉猙獰,“就你們這群泥腿子,誰敢動,老子當場廢了他?媽的,真是急着找死了,也想想,我們背後是誰?”
他這話一出,廠裏的衆人,臉色再次一變。
對于黃三爺的名聲,他們可是如雷貫耳的,這整個清水縣,有幾個人敢和這樣大人物爲敵?
而一衆混混,見到衆人露出怯意,頓時臉上露出不屑的冷笑。
“識相的,趕緊滾開,我們現在已經不是和你們恩怨了!這次我們要的是,那個小子!”
衆人順着他手勢看去,正看到陳白的背影。
“你們做夢!”
薛長工咬牙道:“大家千萬不能讓他們傷害陳老闆,要是沒有他,我們茶廠早就倒閉了!”
“這次陳老闆,也是因爲茶廠,爲張奎出頭,才和黃彪他們打起來的!我們青山茶廠的人,可都沒有孬種,想要傷害陳老闆,先從我們身上過去!”
衆人聞言,頓時恍然大悟。
原來,這個年輕人就是傳說中的陳老闆啊!
“原來是陳老闆,是爲了爲張奎出頭啊!”
衆人看到遠處地上的張奎,臉色都變得複雜起來。
能有這麽一個願意爲員工出頭的老闆,還有什麽要求呢?
“陳老闆放心,有我們在,這群混混不敢動的!”
“媽的!老子和你們拼了!”
“把老張打成這樣,還敢在我們這嚣張,你們還沒有王法?”
對面的混混們,頓時遲疑起來。
畢竟,對面的員工人數也不少。
他們人數并不占優勢。
“媽的,愣着幹嘛呢?”
“給老子往死裏打,我倒要看看誰不怕死!出了什麽事,都算我的!”
地上的黃彪臉色漲紅,聲音怨毒無比的嘶吼道。
薛長工等人臉色一變,還未來及說話,卻見陳白淡淡一笑道:“薛廠長,各位多謝大家了!”
“不過,這幾個地痞流氓而已,我自己可以擺平!大家千萬不要插手!”
衆人頓時像是看着瘋子一樣看着陳白。
對面的混混少說也要三十幾個,這叫幾個地痞流氓而已?
“媽的,我受不了了!兄弟們,一起上,砍死他!”
“去死!”
一群人瞬間,像是馬蜂一樣,向着陳白沖去。
瞬間将陳白圍的水洩不通。
“怎麽辦,廠長,我們快去救陳老闆啊!”
一群茶葉廠職工,臉色焦急。
薛廠長目光卻看向雁洛棠。
雁洛棠眉頭微皺,雖然臉色有着一絲擔憂,但是依舊道:“大家安靜等待!”
“既然陳白說不讓你們插手,那就證明他有辦法應對,大家等着即可!”
砰砰砰!
衆人還未來及說話,卻聽到遠處忽然傳來一連串的低沉撞擊聲。
緊接着,傳來的便是慘叫。
然後,衆人就看到,一個個混混青年,像是被抛飛的沙袋一般,從中心,向着四面八方飛去,然後狠狠砸在地上,再也沒有了行動的能力。
“這---這---”
包括薛長工在内所有人,都看的目瞪口呆,嘴裏能塞進去一個雞蛋了。
陳白在一群混混的圍攻下,卻如同遊艇信步,他每打出一拳或者是踢出一腳。
就有一個混混被砸飛或者踢飛出去,而這些混混倒飛出去的同時,都有一個共同點,不是手臂折斷,就是小腿骨折,亦或是肋骨斷裂。
就算是治好了,對以後生活肯定也有影響。
對于這群嚣張兇戾的混子,陳白出手的時候,沒有絲毫留手。
他當初對付金家兄弟手下的時候都沒有這麽狠。
因爲那群小混混,雖然可惡,但是根本沒有這群人兇狠,根本不把人命當回事。
既然你們狠,那我就比你們更狠!
有句話怎麽說,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今天,這群家夥遇到陳白,就算是踢到鐵闆了!
伴随着骨骼斷裂聲,和一連串的慘叫聲,本來圍攻陳白的三十多人,此時能站着的,已經剩餘了不到十人了!
短短一分多鍾的時間,陳白已經打倒了二十多人!
剩餘的十幾人,終于有了懼意,想要逃跑,可是在陳白面前,他們那裏有逃跑的可能?
三下五除二将這群混混解決掉,陳白拍了拍手,像是沒事人一樣,走到衆人目瞪口呆的衆人面前,笑着道:“解決了!”
足足過了十幾秒鍾,一衆人才回過神。
一些年輕女工看着陳白的眼神,已經變得滿是星星。
“黃飛鴻也沒有這麽厲害吧?”
“就算是葉問也打不了這麽多人吧?
衆人喃喃自語,滿臉感慨。
薛長工深吸口氣,壓下内心的震動,連忙道:“陳老闆,你們先躲一下,待會恐怕警察就要來了!”
“你這次打了這多人,天元置業的人一定會大做文章的!”
陳白卻擺了擺手,道:“沒事,我還正想會會那個什麽馬東元呢!”
薛長工臉色焦急,還想再勸說,忽然遠處被卻傳來一陣警笛聲。
“糟了,來不及了!”
他心中一沉,暗暗吓了決心,若是拿黃三追究起來,實在不行,就把茶廠送給他們,也要保住陳老闆!
畢竟,陳白也是爲了他們茶廠出頭。
陳白吩咐人将張奎擡下去,送到醫院。
剩餘的黃彪等一衆混子,則是靜靜等着警察來處理。
很快,警車停下。
一衆身着制服的警察,從車裏下來,這群人本來神色平靜,但是看到地上躺着的一群人,臉色瞬間大變。
爲首的一個中年胖子,看到地上如同死狗一樣躺着的黃彪,臉色也瞬間變了。
他連忙走過去,關切道:“彪子,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真是無法無天了!”
黃彪咬牙切齒指着陳白,“就是這小子!劉隊長,你可一定要爲我們這些受害人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