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白這相當于轉手就把價值幾十萬的象牙白玉送了出去。
光是這份魄力,就讓所有佩服。
江成書笑了一聲,拿起那塊象牙白玉,在陽光看了一眼。
色澤溫潤飽滿。
“是一塊極品象牙白玉啊!”
他感慨一句,然後轉身看向陳白。
“陳白,你放心,這塊象牙白玉我打算做成玉佩,至少能做出三五個來。”
江成書面色嚴肅道:“我今天把話放着,這玉佩出來以後,最少有兩個是你的!”
陳白愣了一下,連忙擺手:“不用不用!江叔,我這人不玩玉石之類的飾品的。”
“就這樣決定的!”
江成書一錘定音,直接道:“不管你玩不玩,反正你到時候收着就對了!大不了,到時候你送人也成!”
陳白想了想,笑着道:“那好!我就先謝過江叔了!”
蘇長空在一旁嘿嘿笑道:“陳白,你這可賺大了!老江的手藝,在整個萍水市乃至蘇南省,都是頂尖的,他這一加工,這兩個玉佩可就值錢了!”
“蘇叔叔要是喜歡,那我到時候送您一個!”陳白以爲蘇長空喜歡這号。
蘇長空擺着手:“别别别!我也不好這個,我這人還是喜歡花鳥古玩,對玉石這類的東西,不懂也不感興趣!你還是自己留着吧!”
陳白點了點頭:“那我到時候再遇到黃金甲魚之類的好東西,再送蘇叔叔吧!”
蘇長空呵呵一笑:“這個可以有!”
“你這個有多少,我收多少!”
陳白内心輕笑一聲。
我那裏的黃金甲魚,你還真收不起!
“好!”表面上,他卻不動聲色的點頭應道。
将這塊象牙白玉收起來之後。
江成書看向陳白:“陳白,這些魚苗,我是找人給你送去還是你自己拉?”
陳白笑着道:“我這也沒合适工具,還是江叔找人幫我送到大青山草檐村吧!”
草檐村?江成書愣了一下。
他以爲陳白是縣裏或者市裏來的土豪,沒想到他确實是石頭鎮下的草檐村裏的。
“我是草檐村的!”
江成書點了點頭,面色有些驚訝:“你是打算在村裏養殖這刀魚嗎?”
陳白點頭道:“對!”
“那你可要找個養魚好手了,這些刀魚鲥魚可都嬌貴的很,别到時候弄的死傷率過半,那就麻煩了!”
“您放心,這個我已經考慮好,有準備了!”
緊接着,幾人再寒暄幾句,約定好江成書兩天後派人過去送魚苗。
陳白和陳平以及蘇長空,以及蘇荷四人開車離去。
高大的吉普車行駛在石頭鎮馬路上,馬路兩邊擺滿了小攤販,叫賣聲不絕于耳。
很有市井生活氣息,隻不過對馬路上過往的車輛就很不友好了。
“滴滴---”
幾輛貨車走在前面,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情,慢吞吞的似乎走不動,急的後面的車不住按着喇叭。
三輪摩托車,兩輪電車,還有人力三輪車,加上拖拉機,很快就把本來就不寬的路給堵上了。
“這都能堵車?”
陳白無奈了。
要是在魔都省城等大城市,堵車也就算了。
在這窮鄉僻壤的石頭鎮,居然也能遇到堵車,可以說是點背到家了。
“前面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坐在後排的陳平,把玻璃打下來,伸頭向着前面看去。
蘇長空也皺着眉頭道:“我看一時半會,好像走不了!我下去看看!”
說完,不等陳白等人說話,打開車門下去。
陳平跟着跳下去,“我也去看看!”
陳白撇撇嘴,陳平這愛湊熱鬧的性格,真是一點都沒有變。
車上隻剩下陳白和蘇荷兩人。
一時間,氣氛有些尴尬。
“要不,我們也下去看看?”
蘇荷紅着臉,看着陳白問道。
陳白幹笑一聲,點了點頭:“行!”
兩人熄火下車,一路繞過熙熙攘攘的人群,前方似乎有争吵聲傳來。
緊接着,陳白居然聽到了蘇長空憤怒的聲音。
“出事了!”
陳白眼眸微微一凝,拉着蘇荷加快腳步。
“怎麽了?”
陳白眉頭微皺:“我好像聽到了蘇叔叔的聲音,有點不對勁!”
蘇荷面色馬上擔憂起來。
兩人剛走不遠,就到地上一片狼藉,番茄黃瓜,青菜爛了一地。
一個頭發灰白的中年婦人,蹲在地上,無聲啜泣。
而在一旁,圍了一群人,對着地上的婦人指指點點,卻沒有一人上前。
幾個穿着花襯衫,打扮的流裏流氣的社會青年,正和憤怒的蘇長空對峙。
一旁,陳平滿臉猙獰,手裏掂着一塊闆磚,大有一言不合就開幹的駕駛。
“不怕死的就過來!平哥我一磚一個,送你們見佛祖!”
别說。
陳平個子不低,身材也頗爲結實,在配合着大黑臉,發起怒來,還真有幾分黑面煞神的意思,對面的幾個社會青年,一時間被吓住了。
不過。
很快一個留着寸頭,手臂上紋這一條眼鏡蛇頭的青年,眯着眼走過來。
手裏提着一根鋼管,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陳平和蘇長空。
“呦呵!今天還真是有意思,兩位要當出頭鳥啊?”
“你們和這呂梁媳婦有什麽關系?”
他一雙小眼睛,打量着蘇長空,嘿嘿笑道:“莫不成,這位大叔和這老婆子有啥隐秘關系?哈哈哈!”
“黃口小兒,胡言亂語!”蘇長空氣的臉色通紅,卻不會罵人,隻能咬牙切齒道:“你們光天化日欺負人,我今天就是路見不平了,我看你能怎麽着!”
“我們欺負人?”寸頭青年嗤笑一聲指着地上的中年婦女,冷笑道:“你問問周小娟,我是我們欺負她嗎?”
“你也沒看看,這圍觀的這麽多人,都沒有人當出頭鳥,就你們兩人自诩正義了?一看就是外地路過的,不知道這周娟的老頭子,是個什麽玩意吧?”
“她老頭子,欠我們錢!我們來要債,天經地義,怎麽欺負人了?”
中年婦女聽到這裏,眼眶通紅,小聲啜泣道,“兩位好心人,你們走吧!不要參和這事了---”
“聽到了嗎?”寸頭青年,舉起手裏的鋼管,對着蘇長空和陳白兩人,眼露兇光。
“讓你們滾呢!再不滾,就别怪老子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