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喪彪的營地後,顧北眼睛四處環視,在心裏記清了喪彪武器庫的位置,糧倉的位置及各個哨兵崗樓的位置。
喪彪能走到今天,也是有一定實戰經驗的,看見顧北記他營地各處的位置,發出了一聲冷笑。
“顧先生,你以爲到了我這裏,你還能活着走去嗎?不對,是如果你把收服的那些雇傭兵和他們的錢交給我,也許我會給你一個體面的死法。”
“喪彪,我已經向你投降了,可你竟然依然殘殺百姓,毫無信譽可言,我一定會讓你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的。”顧北咬着牙,聲音冰冷的說。
“呵呵。”喪彪隻是冷笑一聲,沒說什麽。
便帶着顧北進了審訊的大營,他便讓手下們把顧北扒了,接着吊了起來,用手臂粗的木棍向顧北狠狠擊打了起來。
顧北是拳手出身,他的抗擊打能力很強,一開始喪彪的手下們向他狠打,他身上渾圓的肌肉不斷滾動,流下汗珠,還能支撐得住,可随着這些人打的次數多了,而且專門攻擊他的肋骨,他很快就受不了了,死死咬着牙齒,忍耐着痛苦。
“快把那些雇傭兵和錢交給我,你到了極熱之地,到了我們的地盤,你已經沒救了,你指望你那兩個手下來救你嗎?根本不可能!”喪彪将一身将服敞着懷,惡狠狠的看着顧北。
顧北一言不發。
“打,繼續打!”見顧北不說話,喪彪讓手下們繼續動手。
便挨着一棍又一棍,顧北不管怎麽疼,都死死的忍耐。
看見顧北實在不說話,喪彪突然紅起了眼睛,抓起一邊燒紅的烙鐵,便向顧北燙了過來。
“啊!!!!!!”顧北終于忍受不住,發出一聲大吼。
“亞洲第一拳王?世界戰域第一?”喪彪順手又将烙鐵向顧北臉上狠狠抽了一下,接着用烙鐵向顧北狠狠抽了起來。
隻聽見大營裏傳來一聲聲脆響,從顧北身上不斷現出明顯的傷痕。
看見顧北被吊在大營裏動彈不得,喪彪越打越狠,直到打累了,才将烙鐵重新放回燒紅的火炭上。
“彪哥,這顧北要扛不住了。”見顧北處于半暈死狀态,喪彪的副官走過來查看了一番,對喪彪說。
“亞洲第一拳王實力這麽差嗎?别理會他裝死,用水把他潑醒了接着打。”喪彪說。
“彪哥,就算他實力很強,可抗擊打能力始終有限,就好比向他打一槍,他一樣會死,在他身上割幾刀,他也會疼啊,就是比普通人能忍點,多堅持一會兒,其實跟普通人沒什麽兩樣。意志力挺強的,可是他身體扛不住了。”副官說。
“那就吊着他,等晚上他清醒點了接着打。”喪彪瞟一眼顧北,大步走了出去。
這次喪彪把他抓起來,打他的時間不短,在大營裏吊着,光是讓手下們用棍子打,就打了他足足半個小時,之後喪彪又用燒紅的烙鐵打,每一下都出手極重,每一下都打的他傷痕累累。
他确實很扛打,可是他身體的疼痛神經受不了,因爲受到的外界攻擊太強烈,那疼痛達到一個臨界點時,爲了保護他的身體,他的疼痛神經直接使他暈過去了。
當喪彪帶着手下們在外面吃喝玩樂時,他帶着抓來的美女們在外面調戲時,有手下忍不住向顧北關着的大營看來一眼,小心翼翼的說,“首領,聽說這顧北是上面派來的特使,很有本事,我們剛剛那麽打他,已經把他得罪投了,他還有兩個手下跑了,在M國,他也是很有人脈的吧?要是他那兩個手下來救他,或者是上面幫他報仇,我們不會有事吧?”
“能有什麽事,這顧北以前不過是個臭打拳的,拿到了奧運會金牌,運氣好,去戰域做了總教練,在東南亞時,那些打拳的什麽德行,你們應該知道,三塊錢一張票,五百塊錢就能讓他們給我們賣命,你以爲他是洪門出身的葉青竹,特種兵出身的紅龍?這顧北不是喜歡百姓嗎?等他醒過來,抓來一百個百姓在他面前殺,他不說就一直殺,一百個不夠,殺一千個,一千個不夠,殺一萬個,我要讓他知道,那些百姓都是因他而死,看看他是什麽表情。”喪彪惡狠狠的說。
“首領英名。”手下們都感覺喪彪的行爲太過殘暴,似乎有點不妥,但不敢惹喪彪生氣,大家都違心的誇贊起來。
就看了看大營裏關着的顧北,他們心想顧北真的是個普通拳手嗎?
到了晚上時,在喪彪的營地裏,喪彪繼續和手下們歌舞升平。
而顧北已經醒了,他在白天時就處于半昏迷狀态,雖然意識不清,可喪彪那些話他全都聽清了。
他知道,他一定要靠自己了,林靜和上官驚夢很厲害,可等他們來時已經晚了,喪彪爲了得到他手裏的兵力和錢,一定會繼續殺死那些平民百姓威脅他,他隻要不脫身,還活着,就會死很多百姓。
便被吊在大營裏,顧北看了看大營裏并不太結實的房梁,用力晃了起來。
随着他晃動身體,吊着他的房梁開始發出吱嘎吱嘎的響聲,他能感覺到房梁能承受的重量不多,把身體晃動的更厲害了,便一直猛的晃動身體,他像蕩秋千一樣在大營裏晃,突然,轟隆一聲,他直接把房梁晃斷,人從吊着他的房梁掉了下來,接着整個大營塌陷了一半。
“什麽聲音!?”還在外面載歌載舞,和手下們喝酒的喪彪聽見聲音,立刻轉身向身後的大營看了過來。
隻見大營掀起一股濃煙,同時塌陷下去一半,喪彪心裏立刻湧起一種不好的預感,連忙帶着手下們跑了進來。
可他們進來後,已經沒有顧北的影子了,隻有斷掉的房梁,還有他們毆打顧北時流下的血迹。
“首領,顧北跑了………”喪彪的手下們立刻由眼中露出驚恐。
“給我找,我就不信他能跑多遠!”喪彪立刻發出一聲大吼,拉響了營地裏的警報。